地上那攤血還以為你出事了!想嚇死我是嗎!”
“嘿……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說起來那個辰以勳真是囂張死了!”萌萌舉起自己的手臂,剛剛躲子彈的時候,不小心擦到一顆,流血了。
絕少也才發現她的傷口,驚了一下差點連車都沒開好,“你受傷了?該死!”
說完,憤怒地拍了一下喇叭,弄得前面那輛車還以為自己怎麼了,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沒事啦,”萌萌嬉笑著,“小白的腳那樣都跟我說只是小傷,我這點血都沒流多少的,我都不好意思稱之為傷了!嘿嘿,只不過是被子彈擦過去了,沒有打中啦,還好本小姐身手矯捷,躲得快!”
一聽,絕少怒了,一臉怒氣地看著萌萌,“你還說笑!嬉皮笑臉沒一點正經!下次不許這樣了!辰以勳身上有槍,他殺人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而你呢?你看看你自己,面對敵人都會心慈手軟!當時你們要是對立著各開一槍,他對準的一定是你的心口,而你對準的就如我所看見的,他的手臂而已!這就是你們兩個之間的區別!”
萌萌自知理虧,委屈地崛起了嘴,如一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低下頭去。
其實他說得沒錯,萌萌沒想殺人,她只想傷他的手,讓當時的他沒有能力再拿槍。
“幹嘛說得不殺人就好像天理難容似的……人家是好好市民不行啊……”萌萌狡辯。
看著萌萌那委屈的樣子,絕少真是哭笑不得!
說理說不過人,就開始走委屈路線了!要說怎麼他拿她沒辦法?
氣都給她萌沒了,洩了氣,說出來的話也柔和了許多。
“行行,好好市民小姐,那麻煩你下次也學學其他好好市民,不要隨身帶槍!哪有哪位好好市民跟你一樣帶槍的?還狡辯!”
“拜託,我爹地、老公和寶貝兒子全都有槍,還個個比我厲害,我做為家裡的一份子,要是沒槍不是遜斃了!再說了……你們三個在外面惹的麻煩不少,我總得帶槍保護自己啊!”
絕少一愣,恍然笑了笑,笑得很開心。
萌萌一時半會兒還沒弄明白他在笑什麼,莫名其妙。
看來萌萌還沒想起來她剛剛對他的稱謂是什麼。
“老公”兩個字,無非是對他最大的肯定了,沒有什麼能比這兩個字更讓他開心。而且現在不用他逼,她也已經慢慢地潛移默化,當成很自然的兩個字了。
看他還笑得那麼開心,萌萌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突然想起了那兩個字,一愣,趕緊狡辯,“我……我是說……”
“別說了,事已成定局,你跑不了了!老婆,咱們的小寶貝兒都這麼大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好日子把事兒辦了?”
“咳咳咳……”萌萌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好端端的說要結婚,萌萌當然會被嚇到了。
說真的,她也沒想辦什麼盛大的婚禮,像阿絕說的,小白都這麼大了,她也已經過了瘋狂的年齡,對婚禮並不是那麼期待,現在的她,還是比較喜歡細水流長的感情。
其實兩個人在一
起,並不用在意那麼都虛無的形勢,他愛她,她也愛他,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就好。
最大的願望嘛……就是能和阿絕相守一輩子,那就夠啦。
所以她想做的,就是兩個人簡簡單單地去把證給領了就是了。
萌萌迅速轉移了話題:“話說回來,小白又是怎麼知道我在國際大酒店的?妮妮不可能知道的,所以肯定是小白告訴她的!”
“我們剛剛是在說——”
“再說啦再說啦,回頭我問問小白和他師父的意見!”
什麼??他結婚,還要問兒子意見?
行,兒子意見沒問題,憑什麼還要問暮之森的意見?
看絕少那不滿的樣子,萌萌解釋說,“森哥照顧我們母子倆那麼久,是我們的大家長,我結婚,當然要給他老人家知曉咯!”
一聽到“老人家”三個字,絕少就笑噴了。
老人家……好好,那就尊重一下他“老人家”好了!
“小白啊……”
——————————————————————呢喃小丫————————————————————
“什麼?這臭小子把國際大酒店給盤下了?”剛下了車,絕少就把他所知道的事說了一遍,萌萌站在門口驚愕不已,“那個混小子……什麼時候乾的啊!開了酒店也不跟他親孃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