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道:“隔壁空著,你若要留此等他,我帶你去歇息。”
夏銘沒有言語,似乎是應下了,阿醜開啟門讓那幾人推著夏銘跟他走。
將夏銘送進屋裡,阿醜對著那幾人道:“柴房也空著。”
回到屋裡,阿醜去看了看睡得極香的孩子,心頭湧起不安,這孩子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得離開他了。或許會同那少年一塊離開,若是這樣也好,他心頭就不會一直有虧欠了。
夜裡阿醜才入睡,那門就被推開了,開得不大,剛好能進入一人。
那人進裡屋後就朝著床榻走去,腳下無聲,極為輕巧,就是阿醜醒著也難以聽到。
阿醜也才剛入睡,朦朧間就覺著身上一重,好像有是壓來。好不容易睜開了一點眼簾,看著身上壓了個黑影,就想推開。不料那黑影朝他親過來,他只覺面上溫熱觸碰,倏然間想起了那少年,是他回來了?
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亂,壓在他身的人也極為溫柔,輕輕吻著他。
阿醜腦海中閃過少年的面,承受著身上之人的愛撫,一時喊出了少年的名字。可這時,身上之人一頓,久久沒有動作。
阿醜不解,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聲音微有詫異,“梓晏…………”
阿醜又喊出了這一聲,頓時身上一輕,接著就聽到了門聲作響。阿醜這會兒才清醒過來,轉頭望著那門,剛才有人出去了?
阿醜下了床,點上燈油,來到門邊,門還沒關好。
適才他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好像那少年回來了,半醒半夢間,那少年與他親熱著。他也沒推拒,不過後來身上一輕,接著就聽到巨響。後來就清醒過來了,屋裡沒有人,那少年根本就沒回來。
來了門邊看,房門時沒關好,不過那外頭也沒什麼人影。只是雨小了,早些時候的傾盆大雨現在變成了細細的小雨。
夜風有些涼,阿醜趕緊關了房門,回身去看看那搖籃裡的孩子,還在熟睡。
阿醜放心下,回了床榻裡躺著,不過他再沒睡著,一直睜著眼到了天明。
天明時,阿醜像往常一樣,到廚房去燒火做飯。
不過等他忙完了,到隔壁去敲門時,裡頭沒有聲音應他。
阿醜推開門,屋裡空空如也,沒一個人影,不過桌上好像有封信。
阿醜沒想夏銘就這麼走了,他還以為夏銘定要等到少年回來,將少年帶回去,將他照顧了這麼多日的孩子帶回去。這時夏銘不見了,是真的走了麼?
阿醜有些不信,拿起那封信,看了看,決定等少年回來交給他。
阿醜抱著孩子,喂他喝完最後一口粥時門外終於有腳步聲傳來了,抱著孩子起身去,還沒開門,門就被推開了。
少年面上有些倦意,束好發也有幾絲凌亂,衣衫倒還整齊。不過衣下和鞋上髒亂了,沾著溼泥。
少年一見阿醜面上就露了笑,少年將孩子放下,就到了少年跟前。
“若是沒有野物,也該早些回來,昨夜大雨大風的,山中不好過夜。”
“我怎會空手而回?野物都在外頭,一會兒我給村民們送去。”夏梓晏見阿醜擔憂他,心中是喜的,面上的笑更柔情了。
“先洗洗,吃些東西再去。”阿醜說什麼,少年就聽什麼。
少年梳洗完後,換了乾淨的衣衫,吃了東西果腹,隨後就將野物給小村民們送去了。
中午時兩人才閒下來,阿醜看著少年柔情的眸子,還是將那封信拿出來了。
少年還不知是什麼,笑著說是阿醜給他的情信,誰知開啟一看,少年面上就變了色。
“他何時來的?”夏梓晏拿著手裡的信,眼中沉靜下來了,輕聲問著阿醜。
“就在昨夜,今日一早就不見了人影,只留下這封信。”阿醜不知信上說了什麼,但看少年的神色有變,似乎那信上所言的並不是好事。
“信上可寫了不好之事?”
“孃親病了…………讓我回去看看孃親…………”
阿醜聽言,知少年心中定不好受,少年離開了親人,帶著他遠走。如今親人已只剩他孃親和他兄長了,他怎會不想念親人呢?
“她是你娘,你不能就這麼丟下她了。”
夏梓晏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阿醜,“你要趕我走?”
阿醜搖搖頭,開口道:“你該回去看看你娘,如今她只有你和夏銘兩個親人了。”
夏梓晏眼中多了些傷痛,並非他不擔憂他孃親,然而眼前的人就那麼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