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抹在頸子上,冰冰涼涼的,阿醜輕輕揉勻了,按摩著。心裡想著頸上的痕跡一時半刻消退不了,該怎樣遮掩呢?不知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可能遮掩?
沉思一會兒,阿醜出了屋子,就到下人們住的地兒去了。
乾脆拿了些銀子同府裡的丫鬟買了些東西,回了他從前住的屋子,打了盆清水,照著頸子上的痕跡抹了些顏色。
遮是遮住了那痕跡,但怎麼看怎麼彆扭,脖頸裡還有香味,只是這香味不太好聞,濃膩了些。
夜裡的時候,阿醜洗了身,抹了些女子用的玩意兒在頸上,只等著王爺來了。誰知王爺沒來,穆總管來了,穆總管讓阿醜回以前的屋子去,從今日起不能與王爺同寢了,若是王爺喚他,他才得來此。
阿醜不信是王爺的吩咐,可穆總管說了,阿醜也得照辦。
以前的屋子早已打掃乾淨佈置好了,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整個屋子華貴溫暖,每一物都好看,再不是以前那空蕩簡陋的屋子。
阿醜心裡明白著,今夜在王爺屋裡的定是那少年,只要一想到少年與王爺做那事,阿醜就難受,胸口異樣疼痛。
夜裡也睡不安穩,再沒溫暖的人身與他相擁,阿醜睜大了眼睛,眼前黑暗無光。身子也冷了,床榻本來是溫暖的,被褥也厚實,怎就冷了身呢?
阿醜是個男子,學不來什麼怨恨痴念,只會一人難受,心頭不好過。
夜深人靜了,阿醜再睡不著也得闔眼,就在此時,房門作響,有腳步聲漸近。阿醜醒了腦子,盯著黑暗中的人影,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正當他出手之時,只聽耳邊低沉的嗓音,阿醜就軟了臂力。
任由那人上了他的床榻,壓了他在身下,剝了他的衣衫,摸著他的身子。
當那堅/挺如鐵的長物埋入了他身子裡,阿醜才驚覺壓在他身上的是何人,股間的滾燙灼燒了他的心智,令他不清醒了,緊緊絞纏著那抽動的長物,嘴裡也呻吟起來。
“本王說來夜裡來疼你,你是不信了本王?”話音一落,只覺那滾燙長物埋得很深,驚得阿醜不能呻吟了,只曉得喘息。
“王爺…………啊…………”阿醜喊不出來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