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得請你先忍著點了,因為我還不想死,也不想你死。”邊說,安德烈轉了一個方向衝下眼前的一個交流道。
這些該死不死的人,還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好乾,偏偏一個女人在他車上的時候找他麻煩!現下可好了,要是宋希辰因此有個閃失,他非得要他們跟著陪葬不可!
“什麼?”她聽得莫名其妙。
“有人拿著衝鋒槍追我們呢,我必須跟那部車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一槍被射中真要命喪黃泉去。”
安德烈才說著,車身便明顯的感受到一陣擊打而頗築了一下。
“該死!中彈了!”他低咒一聲。
雖然這部車有防彈裝置,但畢竟不如他在義大利開的那部車安全。
惟一的優勢是……他比對方更瞭解紐約的道路。
現在首要之務便是擺脫對方的追逐,讓對方找不到焦點,不過這很顯然會波及無辜,同時也會引起紐約警方的注意。
“安德烈……”宋希辰望著身後越來越迫近的黑色賓士,擔憂不已的望著他。
她好怕他出事……“怕嗎?”
“不,但我要你括得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她擔心的只有他。
她死了沒關係,但她不希望自己醒過來之後又變成孤單單的一個人,過著沒有他的日子。
安德烈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體內的悸動就像刀刻一般疼痛又深刻。
如果他還能活著,他可能永永遠遠也忘不了這一秒鐘她所帶給他的那種感動與心動……抓緊,坐好了!我們都會沒事的,相信我!“
以一百三十幾公里的時速打彎簡直是玩命,不過他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了,安德烈將方向盤一轉,又大大的拐了一個彎,車子飛也似的衝拉到陡峭的山壁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第五章
紐約市郊發生了一起重大追增車禍,一輛火紅色敞篷車失這短上山壁,一人重傷一人輕傷,另一輛尾隨在後的黑色賓士率則因車速過快,來不及轉彎而衝出山路墜崖,車子起火燃燒,車內五人無一人存活……特電報道,據警方調查後指出,該名火紅色敞篷車車主,可能是在義大利極負盛名的貴族之後安德烈,女伴則是英皇航空公司總裁機要秘書宋雨辰小姐,兩人似因結伴出遊而……
“卡諾。潘先生,安德烈先生醒過來了。”一名護士跑得臉紅、氣喘吁吁的,匆匆忙忙來到醫院的一樓中庭向卡諾報訊。
聞言,正思索著電視報道訊息的卡諾將煙捻熄,大跨步走向加護病房。
病房裡,消毒藥水味濃得令人忍不住皺眉,安德烈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更是讓他非常的不能適應。
“你最好趕快好起來離開醫院,這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真是委屈你了,尊貴的伯爵大人,竟勞煩你跑來醫院一趟。”安德烈緩緩地睜開眼又閉上。
“何止一趟?我已經守在外頭一天一夜了,安德烈少爺。”卡諾嘲弄的冷哼,在他身邊坐下來,“你已經三十有三了吧?還學著年輕人玩飛車特技不成?竟想讓那臺破車去爬山壁!”
他能活著,可能有一半是僥倖。
“不爬山壁,你現在就看不見我了。”他的開車技能跟他的頭腦一樣好,要不是有一半的把握,他也不會這麼做。
“算作狠,安德烈,跟著你的那五個人全死了。”
安德烈咧嘴笑了,“意料之中的事。”
“你再得意好了,總是愛玩火,現在玩到自己身上來了,想不想告訴我九死一生的滋味怎麼樣?”
“再好不過了,你有空可以試試。”
“謝了,我只想坐在辦公室裡吹吹冷氣。”他卡諾。潘對這樣危險的特技遊戲一向敬謝不敏。
“查到那些人是誰了?”
“俄國黑手黨的成員。”
安德烈微微張開眼,看著卡諾,“不會是想幫喬丹報仇吧?他都已經蹲到牢裡快兩年了。”
“那要問你自己啊,什麼時候又得罪人家了?”
“請你的親親老婆替我問問吧,我的腦子現在正在當機狀態,無法運轉,所以搜尋不到任何有關得罪過俄國黑手黨的蛛絲馬跡。”除了兩年前他當雙面間諜,把義大利聲望極高的喬丹議員“不小心”送進牢裡那件事。
“會不會那些人要追殺的不是你?”
“不是我?”安德烈笑了笑,卻牽動了受傷的臉,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不是我難道是宋希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