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她愣得地望著他。“雙胞胎兄弟?”
“沒錯,就是這樣。”
“那麼,你為什麼會來這裡?為什麼認識我?”她從來都沒聽過安德烈有雙胞胎兄弟,但這也不足為奇,不是嗎?她對安德烈的瞭解簡直是屈指可數,只知道他的家住義大利,是個可以在義大利,不,該說是全世界翻雲覆雨的謀略家。
“好奇,想看看跟自己的弟弟鬧過絆聞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而已。”他不經意的聳聳肩,“現在我看到了,所以我要走了。”
“就這樣?”她看著他轉身躍上了高牆,對他而言爬這牆似乎比爬樓梯還要容易。
“還有,我弟弟前幾天託夢給我,他要我來看看你並且對你說——祝你幸福。”一笑,安德烈的身形消失在牆的另一邊。
祝你幸福……那聲音聽來就是他的,好像做夢一樣……淚,在豔陽下蒸發了,她緊緊的咬住後告訴自己,剛剛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安德烈還活著……她不要哭了,她要等他,等他再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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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該怎麼辦?主子。”透過越洋電話,身在紐約的班尼爾向身在義大利的席絲請示。
“安德烈當初要你怎麼做?”
“他要我不動聲色的繼續留在英皇,免得臨時抽身被懷疑,但是,現在官司似乎對我越來越不利了,法官突然一改過去實事求是的態度,一心想要咬住我叫我認罪,安德烈先生又死了,我根本無人可問,所以只好找上主子你。”
席絲沉思了一會,道:“他可能被逼急了,也可能受到英皇方面的壓力,就某方面而言,英皇還是比較信任宋希辰的。”
“那我現在呢?我不能等著法官判我的罪,然後被送進美國監獄吧?”班尼爾顯得心浮氣躁。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安排你離開紐約,讓你有一個新身份重新出發,沒問題的,等我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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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謝謝你。”安德烈嘴裡叼了一根菸,用脖子夾著電話,兩手則忙著削蘋果。
“飛機就訂今天晚上十一點三十分,不會誤了你的事吧?”席絲客氣的詢問。
“不會,我該感激你替我處理這件事,對了,俄國黑手黨和公爵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我們接到訊息,路易公爵已經買通俄國黑手黨,在義大利殘存的餘黨們,三天後將全員出動圍剿我威登堡……”席絲手裡的電話突然被人給搶走,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的卡諾。
“你不要插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