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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兩個女人一眼,他推開萌竹,冷聲說:“我行!”

言畢,他以一個極灑脫的姿勢,像大力士一樣把箱子高舉起來,往肩頭一扛,穩步走下梯。

不消一瞬間,許其然扛著箱子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梯口的轉角處。微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整條梯,湊到萌竹耳邊,掩著嘴小聲說:“哼,你看他還逞能呢,早知道往箱子裡塞幾塊大石頭。”

萌竹嬉皮笑臉的說:“你可真壞!我走了哦,回頭和你說。”她向微笑揮揮手,便三步並作兩步,頭也不回的衝下追夫君去了。

“唉,瞧她這點兒出息,早晚被曲奇吃定了。”微笑搖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人逢喜事精神爽,重新得到愛情的滋潤,萌竹連上班的時候,精神頭兒都高漲飽滿。而這好事兒一來,擋都擋不住,竟然接二連三地落到她的頭上。

WC集團在大陸投放廣告以來效果不同凡響,每天慕名而來的顧客絡繹不絕。集團在北京開設的三間店面,包括萌竹工作的旗艦店在內,一個月內營業額平均暴漲兩成,令同業都羨慕紅了眼。

大老闆Cow在洋洋自得之際,也沒有忘記他的功臣——好員工Miss劉。從導購小姐的制服誘惑,到鞠躬盡瘁跳水溝出演廣告片,萌竹的鬼主意深得Cow的歡心。他這天親自打電話到WC婚紗店來,通知她五天後啟程,前往香港總部開會。

有機會去總部開會是何等榮耀,連店長香殞都不在受邀名單上。暫且不說此事意味著萌竹格外受到大Boss的賞識,平步青雲的美事幾乎是板上定釘,單單是去香港,已經讓她高興的找不著北了。呃,她本來也分不清東南西北。

因為去香港,萌竹便能夠名正言順的藉機回家,與父母小聚,她豈會不歡喜。在北京生活了四、五個月的光景,她想家的時候,也只能與父母講講電話,望梅止渴一番。她想像以前一樣,在父母懷裡撒個嬌,都成了奢望。

她第一時間撥通了許其然的電話,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他。許其然在電話中遲疑了一瞬,隨即做出一個令她更加雀躍的決定——他要陪她一起去。

事後證明,這次香港之行,許其然在他人生中頗為有限的泡妞兒史上,刻下了最為輝煌的一筆戰績。

掛上萌竹的電話,許其然稍稍出賣了些色相,討巧賣乖地向總監泰厚說明了事情的原委。泰厚有成人之美,不準備阻攔紅牌男主播陪媳婦回孃家,於是她大筆一揮,順順利利地批給他一個星期的假期。當然她附帶提了箇中飽私囊的小要求,就是拜託萌竹從香港給她多帶些小豔本回來。

兩人預計在香港住上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樣一來,許父真正的生日,許其然便要錯過了。他心存內疚,說什麼也要兌現之前的承諾——為老爸再買上幾盒腎寶。

許父生日這事兒,不能告訴萌竹,否則全家人合夥演戲的事情就得穿幫,因此許其然不得不自己去買腎寶。他可不敢再去上次那家藥店了,再次光顧非得坐實了腎虛的罪名。

思來想去,他覺得買腎寶像打游擊戰一樣,需要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在回家途中隨便找了一間藥店,一進店門,他立馬盯上了一位年紀挺大的售貨員阿姨。他心想,年長的售貨員見識廣,不會像小姑娘那樣用有色眼鏡看人。而且有上次買腎寶的經驗,對於牌子、價格之類的,他也算熟悉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售貨員阿姨見他對市面上的腎寶如數家珍,根本不為自己的忽悠所動,立刻判斷他是一位長期深受腎虛問題困擾的病秧子,竟然向他推薦起某醫院的特色專科來了。許其然唯有再次提著一大袋腎寶,狼狽逃竄。

作者有話要說:叮叮,流氓電視臺花絮來也——

美麗的小編正在剪接片子,需要配一段哀傷的音樂,

於是她大聲向辦公室的一眾同事問道:“哪裡有哀樂啊?”

英俊瀟灑的男主編忙裡偷閒、言簡意賅的說:“吳導下面。”

(其實他想說的是吳姓導播名下的文件裡面)

小編一臉猥瑣,意味深長的重複說:“吳導…下面?”

吳導很幽默,很愛演,他聞言煞有介事的從位子上站起來,把手伸向自己的下半身,

故作無辜狀,自言自語說:“我的下面有哀樂嗎?我怎麼不知道?”

大家看著他最後把手放進牛仔褲的口袋裡,覺得意猶未盡。

這時,小編不懷好意的說:“你下面沒有哀樂,是因為我還沒有幫你吹…”

(吹的意思,美人們懂?對滴,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