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問問題的時候適可而止。
再問深下去,司空破必定會有所防備。
她不再繼續孩子的話題,而是眨了眨蝶翼般扇動的長長睫毛,從他的腰上抽出自己的小手,再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司空破見她完全醒來,愉快的吹了聲口哨:“早!小豬!”
“總裁,早!”她也揚起了紅唇。
司空破頭上馬上冒起三條以上的黑線,她可真夠煞風景的,昨晚一聲聲“破啊破啊”叫得可親密了,現在就來句“總裁”。
故意氣他麼!
就故意氣你怎麼樣!朱曉曉則是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
見她的心情很好,司空破就讓著她吧!
不跟她計較就是了!
“來,我抱你去浴室洗洗,然後吃午飯了。”司空破伸手去抱她。
朱曉曉搖頭跳開來:“你先去洗,我每天起床之後要先冥想十分鐘。”
“呃……”司空破一怔,“你還有這習慣?”
“這會讓我更聰明!”她揚起小拳頭對他揮了揮,然後轉身去找快扭成了麻花的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採取蓮花坐姿坐在了床的中央。
“你會不會冥想到昨晚我們親密歡愛時的樣子?”司空破輕笑。
朱曉曉拿出手機,放出一段很輕緩的有鳥叫的輕音樂,驕傲的道:“你不就是想進入我冥想的狀態裡嗎?司空大總裁,我可告訴你,你功力還不夠!”
說罷,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專心致志的進入了她自己的世界之中。
無慾,無求,無煩,無擾,無憂,無愁。
有的,只是越來越平靜的心,慢慢的、慢慢的迴歸到了最寧靜的深處。
司空破確實對這一項不瞭解,他卻感覺到她處於一種最安靜最寧靜最平靜的狀態。
是否,因為這樣,才造就了她工作上的成就。
二十四歲的她,聰慧且能幹,已經是同齡之中的佼佼者了。
他沒有打擾她,而是轉身進了浴室。
他們之間的關係,微不可言,卻又必須糾纏。
她有她的生活習慣,他亦有他的人生軌跡。
等司空破洗了澡出來,朱曉曉已經歡快的哼著歌,在落地窗前劈腿呢!
“要不要我幫你洗?”他從背後抱住她。
清涼的薄荷味瀰漫在朱曉曉的身旁,她瞬間就清涼了下來,“不要!”
“反正我已經幫你洗過一次了,來嘛!”他抱起她。
朱曉曉掙扎著跑進了浴室,然後在門口笑道:“你居心不良,肯定是想在浴室裡……”
一提起浴室裡,她和他重逢之後的那一夜,她被人下了藥……
兩人一起吃過飯之後,司空破帶她上豪華遊艇出海去玩。
“做什麼,又抓螃蟹麼?”她其實挺想慕柏霖的,“你幹嘛不問我的意見,就將柏霖送到我媽那兒去?”
當然了!問了之後,還能送走嗎?司空破是誰,可精明著呢!
“我想和你單獨待著。”這就是他的目的。
朱曉曉站在遊艇之上,司空破從身後環住她的腰,兩人一起沐浴在藍天之下。
“你不會是想柏霖以後都放在我媽家養吧?”她忽然轉頭道。
“怎麼忽然問這個?”司空破安撫著她。
“我問你呢!你這人怎麼這樣?柏霖他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朱曉曉生氣了,如果他要和她一直單獨呆一年的話,慕柏霖不就成了他的障礙了。
司空破見她如此緊張孩子,“小豬,你先聽我說,我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不管,我要回D市去接柏霖上來!”朱曉曉根本聽不進去。
司空破抱住她激動的身體,然後拿出手機給她,“如果你不信我的話,打電話問問你母親,我有沒有這樣做?”
朱曉曉拿過手機撥了號,然後聽到了父親在接電話:“爸,您最近身體好嗎?您現在老了要在家多休息,媽和柏霖呢……媽在給我準備炸肉啊,等晚一點柏霖會帶過來……爸,您叫媽別做炸肉了,G市都有的……”
父親朱鐵風將電話遞給了正在廚房忙碌的母親李清清,“曉曉,柏霖說你病了,現在怎麼樣了?你工作不能太累了,媽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炸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柏霖,柏霖越來越乖了……”
“媽,我會注意身體的,您和爸在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