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著頭髮走了出來,按照冷殷的指示,看了一眼電視,驚訝得手裡的浴巾都掉了下來。
格林斯相對來說比較冷靜,優雅的戴好了眼睛,眯起藍眸瞧了一眼,冷冷的說道:“還真是被他給逃了!”
李富強的逃逸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想到,有齊子煜掌控的人和事,都沒那麼輕易被逃離,除非,這是一個陷阱。
格林斯也是非常的聰明,冷靜睿智的腦子微微認真一想,也差不多能踩到齊子煜的三分之一的舉動了。
“我們要去救她!”付小勇撿起浴巾,匆匆忙忙的走回房間說道,顧小染深陷重圍,他不能不管不顧。
格林斯看著付小勇最近心事太多,燒壞了腦子,冷冷的出口道:“不用你出手了,你家那隻,又跑了!”
格林斯說完,就指了指電視螢幕上,群眾裡有一張帶著白色太陽帽的一位女生,帽子壓得太低,壓根就看不清面容,但是,格林斯很精準的知道,她就是白鹿,她現在在顧小染的身旁,暗地裡保護著她。
付小勇不相信的又衝過來,看著格林斯把電視畫面停留在白鹿的身影之上,他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昨日好不容易才把她從胡蘭鎮帶回來,又讓她給逃了。
齊子煜,你培養出來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怎麼辦冷殷?我馬上讓我爸去給王藤打電話,他們現在懷疑小染,但是不能扣押她!”歐若蘭看著電視螢幕出現了一批警察,著急的想要打電話給父親,讓父親動用關係把她給壓下來,但是,焦急的歐若蘭根本就忘記了,她身後可是有齊家,齊家在一天,誰敢動她?
“不用擔心,等著看好戲吧!”冷殷安撫著親親老婆,讓她不用太擔心,因為,既然齊子煜能安排白鹿跟隨在顧小染的身邊,說明,這些情況都在齊子煜的掌控之內,根本就無須他們擔心。
格林斯非常贊同冷殷的話,朝付小勇招手,示意他做下來看戲,根本就不用去救顧小染,或許,他去了,未必得到顧小染的原諒,反而會把事情弄得更僵持。
付小勇也想知道冷殷和格林斯賣什麼鬼關子,把浴巾往沙發一丟,翹著二郎腿就看了起來。衛城廣場中心越來越多的群眾與記者的圍堵著顧小染,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而且淡定在車內等待救援送上門,她就好借用的救援方法離開。
確實如顧小染想的沒錯,經過記者曝光她行蹤的半個多小時後,反恐組織刑偵支隊找到了她的下落,帶著數十幾名特警人員包圍了她的車,把所有群眾與記者隔離開了她寶馬車的十米之外。
周信皺著眉頭看向她的車,大掌拍了拍她的車窗,喊道:“下車!”
剛剛他在衛城醫院調查墜樓命案的事件,得到通知,他是距離衛城中心最近的一支警力,直接被調動過廣場中心,拘留今日重罪犯嫌疑人李富強逃逸事件有關相連的涉嫌人員,他立刻帶領屬下趕了過來,同時調動了刑偵支隊來幫忙,才彙集了二十來個人員。
顧小染降下車窗,唇角輕輕勾起,輕鬆的說道:“又見面了!”
周信見到是她,有些不敢相信,經過再三核對之後,才確定了下來,上級要求他扣押的就是顧小染。
“顧小姐…任務在身,請諒解!”周信面色有些僵硬的看著她說道。
“我瞭解!”她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周信的下屬想要上前給她戴上手銬,卻被周信阻止了,他說道:“顧小姐不需要這個東西!”
顧小染淡淡一笑:“我確實是不需要這個東西!”
因為,她有軍人證,她從口袋裡拿出她的軍證遞給周信說道:“我是第二軍區陸軍部隊的一營一連的教導員,如果我有涉及任何嫌疑,請麻煩您的上級與軍區聯絡,我只聽我組織的命令!”
她語氣淡淡的說著,並不帶有一絲輕蔑,水潤貓眼裡卻非常的堅定,這是齊子煜教過她的,一位軍人,必須服從命令,忠誠祖國,但是,她只需要服從她的上級命令,也就是齊子煜的命令,或者,軍區首長的命令。
一律外幹組織的調令,她有權利配合,但是不會聽命認人擺佈。
周信接過她的軍官證,瞧見上面正是眼前的她,乾淨清爽的短髮絲毫沒有讓她的精緻容顏黯淡無光,反而新增了一股清純氣息的味道,他瞧見上面的日期,不過是一個多月前才頒發下來的,蹙起眉心問道:“您的軍證沒有夠一年以上!”
根據軍法規定,凡是軍證士官涉嫌可疑案件,一年以上的軍士官必須得到上級的首肯才可以與當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