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為了別的女人失意的心情?
他輕輕的轉過身,把她抱起來,她睡得向來都不沉,這次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居然沒有被驚醒,只是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找了個'炫'舒'書'服'網'的位置,她的頭就靠在他的肩窩裡,呼吸的時候,他都可以感覺到溫熱的氣息。
他將她抱進臥室裡,放在床上,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他只好用手將身體撐住才不會壓到她,他便是這樣的在她身邊,她的臉因為醉酒的緣故,浮起不自然的潮紅,顯在她白皙的臉上,卻透著出乎意料的媚色。他忍不住將臉貼下去,他們靠得這樣的近,吸進去的似乎都是彼此撥出來的氣,她向來少喝酒,這次顯然喝得難受了,躺在床上不算安分,嘴裡還發出微微難受的聲音。
他被這聲音從蠱惑中驚醒過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所相信,所堅定的一切,都已經混亂。
她的眉頭仍是微微的蹙起,睫毛刷下來,還帶著淚痕,他的手漸漸撐得麻了,只是錦瑟仍是牢牢的抓住他的衣服不放開,杜程予沒有辦法,只好把襯衫脫下來,讓她抱著,去浴室裡拿了毛巾替她擦臉,她的面板軟軟滑滑的,他擦上去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好像用了力氣便會擦破一樣。
錦瑟的臉上顯然是熱得狠了,貼上冰涼的毛巾,在迷糊中仍是把臉往上面湊,他知道她不'炫'舒'書'服'網',她無論怎麼睡都不安穩的亂動,她身上熱的厲害,冬天裡天氣涼,他怕她冷著了,只好把她抱在懷裡,擁著她入眠。
錦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臥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宿醉,頭暈得厲害,窗簾是掩著的,恰到好處的遮住了陽光,錦瑟從床上爬起來,約莫著出了臥室門,聽見餐廳裡有響聲,探頭進去,看見杜程予在裡面忙碌。
這是她第一次看他在廚房裡忙碌,剛剛結婚的那一陣子,他又一次特地回來幫她做飯,結果還沒有進客廳,又被電話招回醫院。
如今他就在裡面,雖然沒有系圍兜,卻很有些認真做家務的味道,錦瑟暗暗感嘆,果然,他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唐突。有陽光從窗子口投進來,灑在他身上,淡淡的一層金色,他的頭髮一直都是短而乾淨清爽,黑色在陽光下,有點微微的發亮。
他轉身看見她進來,輕輕的舒了口氣,轉而又冷下臉:“總算是醒了?
她晃晃腦袋:“嗯。
他端著盛了粥的碗遞給她:“吃。”
他並不說很多話,只是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來,伸手開了遙控看電視。
她看著他的背影,她似乎從始至終都在仰望他,她一直都在他的身後,卻從來不曾見他回頭。
錦瑟覺得累。十多年了,她守著這份感情,只覺得累。
“杜程予。”她叫他,“我這幾天要去出差。”
“嗯,”他輕輕的應了,又問,“你一個人?”
“不是,有人一起。”其實真的只有她一個,事務所最近事情繁瑣,旁人都挪不出時間出來,本來按理說不該讓她一個人出去,但是那邊的事情並不是很大,一個人去了解也可以,這邊又實在抽不出人手,許御生本來是不答應讓她一個人的,倒是錦瑟自己,想往遠處走走,說不定心情能舒暢些。
之所以瞞著杜程予,實在是覺得沒有告訴他的必要,知道她一個人又如何,難道讓他陪著去,他漫不經心的給予,只會讓她更加放不下。錦瑟想,或許這幾日不見面,還能夠讓彼此都冷靜些。
下午的時候,杜程予在醫院忙完,出門卻看見鬱晚晚在外面等他,風有些大,她只穿了件風衣,斜斜的靠著車子,看他出來了,便微微一笑:“程予。”
他點頭走過去,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拿出來看是許御生的號碼,他放在耳邊接起來:“阿御。”
那邊的聲音出乎尋常的急切:“程予,A城的天氣變壞了。”
杜程予的心微微一沉,錦瑟去的C市,坐飛機的話途中必經A城。他穩了穩心思,才又問:“然後呢?”
“大雪。”許御生的聲音已經是帶著些微微的緊張了,“估計錦瑟坐的那班飛機已經碰上了,我打了電話去航空公司,那邊也還在聯絡,錦瑟的電話到現在還打不通,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後面的話杜程予並沒有聽進去:“我現在去你那裡,到時候再說。”手機直接結束通話,杜程予幾乎是奔向地下車庫,鬱晚晚在後面叫,他也顧不得理會。開了車出來,才微微探出頭來:“今天有急事,有什麼話以後再聊。”
鬱晚晚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