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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挑了眉:“不是麼?”

“杜程予!”她是真的動了怒,“我說了,我們不合適,我們離婚吧。”

她抬頭看著他,他的臉上沒有怒色,只是眼裡的眸光越來越深,他的聲音都接近平靜了:“喬錦瑟,你覺得我們不合適?”

他難得叫她全名。她知道他生了氣,氣的那樣狠,他是硬壓著呃,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生生的疼:“喬錦瑟,你說你喜歡我,你來打亂了我所有的生活,你讓我一個人每每傻呆呆的想你念你!現在,你告訴我我們不合適?”

她傻傻的看著他。連掙開都忘記。

“喬錦瑟,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在家裡,對著一個空蕩蕩的房子,就開始瘋狂的想你!想你在廚房裡!想你在沙發裡!想你會對我笑!想你會叫我杜程予……”

是,瘋狂的想,明明結婚前也是一個人在那裡住了很久,可是,她走了居然就不習慣,想她窩在沙發裡的樣子,歪歪倒倒的睡了,他抱她去臥室,她就會往他懷裡蹭,軟軟的,有的時候頭髮弄著他,覺得很癢。

她的所有,一點一滴,似乎已經融入了骨血裡,再也撫不去。

有的時候還會精神恍惚,每每開門都是煎熬,期待著有一天開了門,就看見她站在房子裡,一笑起來眼睛都眯著:“杜程予,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哦。”

漸漸的不敢在回家,那裡,始終都有她的影子,又每每期待著回家,因為只有那裡,才可以感受到一點點她的氣息。他像是吸了毒一樣,想戒戒不掉,忍不住要再試一次。

他忍了這樣的久,一直到真正對著她,才知道這樣的忍者其實並不算痛苦,今天在賀方回的辦公室裡,她就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卻只能硬生生的忍著,忍著狠狠抱住她親吻的衝動。

那才是最痛的煎熬。

他終於狠狠的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抱進身體裡,只是聞著她頸邊的氣味,只是她喬錦瑟的氣味,就已經讓他如此的安心。

“小錦……”

他抱著這樣的緊,錦瑟只覺得骨頭都要揉斷了,眼睛裡有眼淚流出來,不是身上的疼,只是心裡疼:“杜程予,你早去哪裡了?你憑什麼覺得,你回頭的時候,我就是該等在那裡?憑什麼我又要等你!”

他一愣,被她用力的掙開,她的眼淚就在臉上任性的流下來,她卻只是抬眼看著他:“杜程予,你憑什麼?”

她用力的推開他,轉過身上了樓。

他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突然間絕望。他一直以為她就是在那裡的,一直在那裡,只要他回過頭,就可以看見,可是,當他轉身的時候,卻已經沒有人,再站在燈火闌珊處微笑著等待了。

出了電梯奔進公寓裡,狠狠地把門關上,“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三月底的天氣還有些涼,公寓裡貼的是瓷板的地磚,冰冷而堅硬的撞在膝蓋上,讓她微微的冷靜下來。這樣久了呢,卻還是不能夠坦然的面對他。

杜程予,無論在什麼時候,你都是可以輕易就影響我開心快樂悲傷難過影響我所有情緒的那個人。

跪在地上許久,腳都麻掉了,才哆哆嗦嗦的爬起來,膝蓋貼著地,都已經冰冷,起來揉了許久,才微微的緩過來,好不容易在窗子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窗子沒有關嚴實,春寒料峭,有輕輕的冷風透進來,錦瑟傾過身子站起來光窗,不經意間卻看見樓下,黑色的車子始終停在那裡,連方向都沒有動過。

錦瑟只覺得心慌。分明已經讓自己平靜,分明已經讓自己忘卻,卻又這樣輕易的被他左右了情緒。

她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公寓是十八樓,不用擔心他會發現。坐了許久,聽到門邊的響動,思思進來問她:“錦瑟,看見樓下的那個車了麼?”

她下意識的否認:“什麼車子?”

思思撇撇嘴:“樓下的那輛車啊,凱迪拉克。”她放下手裡的外套,“車裡的人好像是今天來找我們老大的那位帥哥。”

“嗯。”

“嗯?只是嗯?”思思驚訝,“多麼稀奇的事情,你平日裡不是很八卦的麼?怎麼今日裡竟然不感興趣?”

錦瑟並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站起來:“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思思“嘻嘻嘻”的笑:“我想著念著還欠著你的韓國料理呢。”

錦瑟讚賞她:“不錯不錯,知恩圖報。”

思思樂:“那是當然,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還指望這下次再讓你入虎口呢。”

錦瑟鄙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