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並肩走在路上,手都插在衣服口袋裡,天色漸漸的黑下來,城市的夜裡霓虹太過閃耀,天空裡幾乎看不到星星。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著,身邊有許許多多的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她突然覺得他是難過的,雖然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錦瑟向來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人,他們走了很久,她終於想到辦法,向他提議:“杜程予,我給你說笑話好不好?”
他看向她,有些詫異,不知道她為什麼又突然有了這樣的主意。
於是錦瑟開始講笑話:“有一隻屎殼郎向媽媽哭訴,說:‘媽媽,為什麼我們每天都要吃屎呢?’屎殼郎媽媽就捂住它的嘴:‘噓,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麼噁心的事情。’”錦瑟說的時候,還配上了肢體語言,她湊近他,將食指豎在嘴唇間,做出噓的動作。
杜程予看著她,更加詫異了:“喬錦瑟,你今天很不對勁啊。”
對於他完全不配合的態度,錦瑟並不氣餒,決定忽略他的不識趣,再接再厲:“不好笑?那我再說一個。你聽好了啊。有一天一隻母蚊子問它的寶寶:‘孩子,你怎麼啦?’小蚊子哭著說:‘今天小蒼蠅它們欺負我,說我嗜血成性,是吸血鬼。’母蚊子聽了很生氣:‘不要理它,它們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都是吃屎長大的。’”
杜程予想,喬錦瑟真的很適合去做演員,她把母蚊子生氣的樣子演的活靈活現,好像她真的見過一樣。於是他終於配合的笑起來:“喬錦瑟,為什麼你的笑話居然都和屎有關?”
她居然微微有了些窘迫:“因為我覺得,噁心的笑話比較好笑。”
果然是不同尋常的樂趣。
他看著她那微微的窘迫,終於開懷笑起來。錦瑟想,真是不容易,不枉我犧牲了形象,人果然都有劣根,看著別人不自在他便會開心了。
“喬錦瑟!”他屈起食指在她前額上敲了一下,“以後少看些無聊弱智又噁心的笑話。”
他下手沒有注意輕重,敲得用力了,發出“咯”的一聲,她“啊”地抱住頭:“杜程予,你真是沒有良心。”
他挑起眉:“我哪裡沒有良心了?”
“不是麼?”她反駁,“我這樣的逗你開心,你居然恩將仇報,打傷救命恩人。”
說得多麼誇張。
他突然想起來,他離開前手機的螢幕是亮的,回來以後看見它還是亮的,他問她:“你是不是看到我的簡訊了?”
她沒有否認,又解釋:“我不小心的。”
他並沒有指責她,問她:“你和邵澎怎麼在一起的?呃,不介意我這麼問吧?”
她搖搖頭:“沒什麼。那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