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下,辛澤看看她的神情,帶著歉意的繼續說道:“不過你父親的死,我一直查不到什麼!那些和你父親曾經關在一起的犯人,都是死囚,也都已經被處決,無處可查!”
靜靜聽著辛澤的話,席暮臉色幾變,染上濃重的哀慼。想來那個打火機,一定是父親和卓航爭執的時候,帶入父親口袋裡的。原來父親就是這樣被冤枉,進而含冤而死的,母親的死,和卓航的死罪魁禍首竟然是凌軒,那麼父親的死又要怨誰呢?
“暮暮?”辛澤見她眉頭緊鎖,不禁疑惑的喊她,“你怎麼了?”
收斂起心底的失落,席暮抬起頭,含著眼淚看向他,“我爸爸的死……”她流著淚,將事情的經過都對辛澤一一道出。
聽完她的話,辛澤也是眉頭不展,神情陰霾,雖然對她的話確信,不過他還是隱隱覺得那裡似乎不太對?
“你想要怎麼樣?”挑眉望著她沉寂的臉,辛澤隱約感覺出事情不妙,不禁眉頭皺起。
忍住心底的酸意,席暮抬眸望著他,臉色沉凝,“辛澤,你再幫我一次!”
凝著她凜冽的眼睛,辛澤眸色漸沉,薄唇緊抿道:“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見他滿口應允,席暮緊蹙的眉頭緩緩鬆開,她雙手交握,掌心一片滑膩。按耐住心裡的哀傷,她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他,決絕而果斷。
日子忙碌又溫馨,婚禮籌備的順利,各大報紙開始刊登喬氏總裁的婚訊,整個T市的人們都在期待這場盛世婚禮。
這幾天她都在暗暗收拾一些隨身物品,然後分次帶出喬家,生怕被人注意,她將東西都放去辛澤的古堡,暫時存放起來。
應該準備的東西,似乎都準備的差不多,如今只剩下關鍵的一個環節。席暮這幾天旁敲側擊的也在尋找,很留心觀察他,不過一直沒有看到她要找的東西。
推開對面的書房,席暮走進去細細檢視,她自己盤算著那個東西應該是在他工作的地方放著,那肯定是在這裡面的啊!她左翻右翻,將書桌的所有抽屜開啟,都沒有找到。
坐在轉椅中嘆了口氣,她有些氣餒,眼神不經意的一瞥,正好看到牆面掛著一副畫。腦海中想起以前經常在電視裡看到的情節,有錢人家都會在書房安放一個隱秘的保險櫃,那麼這幅畫的後面,會有什麼特別嗎?
心裡湧起一陣好奇,席暮蹭的站起來,伸手輕輕將畫取下來,果真看到畫的後面,是一個精緻的保險櫃。
“找到了!”席暮暗暗一笑,臉上湧起笑意,不過看著要輸入的密碼,她卻愁眉不展。捉摸了半天,她按下一串號碼,卻發覺密碼不對!
挫敗的將畫又重新掛了回去,席暮撇撇嘴,安慰自己不要急,既然保險櫃找到了,那知道密碼應該也不難吧!這樣想著,她怯怯一笑,心情愉悅的下樓吃早飯去了。
……
晨光大亮,暖意融融的陽光照射進來。
大早起來,黛凝無精打采的走進浴室,開始洗漱。浴室中,洗漱臺前擺放著一對情侶杯,女款的杯子是粉色的,男款的杯子是藍色的,兩個杯子緊挨在一起。旁邊的架子上,毛巾也是兩條,左邊的是女款,右邊的是男款。
眼眶酸脹的難受,黛凝望著那些東西,腦袋裡嗡嗡的響,她伸手拿起牙刷,擠出牙膏低頭刷牙,她強迫自己不去看那些東西,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就那樣“吧嗒吧嗒”的流出來,蜿蜒進她的嘴裡,澀澀的苦味。
失魂落魄的整理好自己後,黛凝按照事先的約定,開車去到醫院,看檢查結果。
辦公室中,醫生面對面和她對坐。
看著手裡的化驗報告單,醫生臉色沉凝,望著她的眼神充滿惋惜,“黛小姐,你患的是骨癌!”
骨癌!
這兩個字好像尖利的釘子,硬生生的被釘入黛凝的腦袋裡,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她只是呆呆的坐著,臉上竟然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見她臉色沉寂,醫生心有不忍,急忙解釋道:“不過現在是初期,只要你及時截肢,再配合化療,也許病情能夠得到控制!”
“閉嘴!”靜謐的空氣中,忽然響起黛凝一聲暴怒的厲吼,她蹭的站起來,指著醫生的臉,神色陰霾道:“你在說什麼笑話?告訴你,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惡狠狠地望著醫生,黛凝顫抖的吼出聲,而後她倉惶的轉身,落荒而逃。
“黛小姐……”等到醫生回過神後,站起來追出來,卻見她早已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