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個絕強的小女人壓在床上,狠狠折磨一頓後,才勉強放過她,起來上班去了。
泡在溫暖的浴缸中,席暮舒緩著痠疼的身子,暗暗咬牙。這個小氣的男人,不摘項鍊就往死了折騰她,她這小身板都快要散架了,這樣下去真的堅持不住了啊!
洗好澡,席暮換好衣服,站在梳妝鏡前,看著脖頸中的那條項鍊,她淡然一笑,伸手將它摘了下來。其實不用他說,她也應該把這條項鍊取下來,還給辛澤的!
將項鍊摘下來,席暮將它妥帖的放進一個紅色絲絨盒子裡,等著哪天將項鍊還給它的主人。
看了眼時間,席暮拿著包包,走出家門,她約了凌赫,有些事情,提前一定要知會他一聲,畢竟他們之間的情分擺在那裡,他的人品,自己還是信得過的!
司機早早將車子準備好,看到她出來,忙的將車門開啟。車子很快開出別墅,按照她指定的地方開去。
……
寬敞的馬路上,過了上班的高峰時期,車流量大大減少。
靜寂的馬路上,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平穩的行駛在車道上。
車廂裡播放著優雅的音樂,黛凝手指握緊方向盤,俏麗的臉頰上暗淡無光,她雙眼望著前方,眉頭緊鎖。
車子經過路口的時候,黛凝順勢右轉彎,她調轉車把,就在車子轉彎的瞬間,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保時捷轎車,映入她的眼底,“嘎吱”一聲,她猛地踩下剎車,雙眼激動的望著那輛車久久的出神。
直到車的主人走出來,是一位染著紅頭髮的年輕人,大刺刺的開啟車門,將油門踩得轟轟響,揚長而去。
半響,黛凝才回過神來,她看著那輛開遠的車子,慢慢意識到,雖然車子是一樣的,但是車牌號卻迥然不同。不是他!
收斂起心底的揪疼,黛凝苦笑了聲,挑眉看著鏡中自己煞白的臉,她勾勾唇,卻擠不出一絲笑容。纖細的手指被她狠狠收緊,用力攥住方向盤,她忍住那一陣陣心酸的淚水,倔強的抬起頭,踩下油門,將車子開走。
車子駛向前方,卻是沒有目的的前行。黛凝腦袋裡不停地閃過許多畫面,水潤的眼眶中蓄滿溫熱的淚水。忽然間,她右腿一陣刺疼,瞬間整條腿都發麻起來,完全不聽使喚。
看著前方亮起的紅燈,黛凝臉色倏地一變,可是右腿痠麻,使不出力氣,就連移動都不行。眼見著車子要撞過去,她忙的往左打方向盤,車子堪堪撞在隔離帶上,停了下來。
車前蓋凹進去一塊,幸好車速不快,車子撞在隔離帶上便停住,並沒有引起什麼交通事故,她也沒有受傷。不過她的右腿一陣刺疼脹麻,那短暫的失去知覺,卻讓她心驚不已。
抬手抹去額頭的冷汗,黛凝檢視了車子,見沒有大礙,忙的將車子開走,駛向醫院。
來到醫院,黛凝按照醫生的吩咐,去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最後又去拍了X光片子,將片子拿到醫生面前,她坐下來,就看到醫生皺起的眉頭。
“醫生,我的腿有什麼問題?”黛凝望著醫生低沉的臉色,心裡有些發慌。
醫生細細看了看片子,轉頭又看看她年輕的臉,心裡嘆息一聲。不過他並沒有輕易下結論,而是語氣婉轉道:“現在還不能下結論,要等切片的結果出來,你下週再來吧!”
黛凝臉色變了變,心裡似乎湧起什麼不好的念頭,卻被她壓制下去。微微笑了笑,她按照醫生的吩咐,起身離開醫院,等著下週過來看結果。
望著她走出去的背影,醫生沉默的搖搖頭,他盯著片子上那塊暗影,臉色緊繃,其實已經預計到八九不離十。
……
來到約定的咖啡館,席暮一進門,就看到坐在窗邊,儒雅的那道身影。
臉色沉了沉,席暮快步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來了很久麼?”
“沒有,是我早到了。”凌赫溫柔的看著她,神情平和,那雙溫潤的眼眸中帶著淺笑。
“找我有事?”凌赫看著她一臉嚴肅的神情,不禁疑惑地問道。
深深地吸了口氣,席暮躊躇了下,還是如實的告知他,“凌赫,我媽媽的車禍,可能和你大哥有關!”
端著咖啡杯的手指一緊,凌赫震驚的抬起頭,看著她問,“怎麼說?”
事已至此,席暮也不能再瞞著他,只得全部托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凌赫靜靜聽著的話,臉上的神色起起伏伏,諱莫如深。
“暮暮,我大哥和伯父根本就不認識,打火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