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公司去處理事務。走進這間豪華套房,看著裡面依舊的陳設,席暮臉色緩緩沉寂下來。
將房間的所有窗戶都開啟,徐徐的微風吹進屋子裡,將沉悶的空氣帶走。白色紗簾被風捲起,纏繞成妖嬈的形狀。
望著遠方夕陽的餘暉,席暮獨自站在窗邊,將腦袋靠著窗框,那雙烏黑的翦瞳中黯然無光。腦海中回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讓她有種窒息般的壓抑。他派人將她從教堂裡綁出來,而後又迷暈她,拍下那樣不堪的影片作為要挾,讓她取消和辛澤的婚禮,他這樣一連串的卑鄙行為,將她心底的全部感情統統碾碎。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席暮雙腿痠澀,她才收回遠眺的視線,走進浴室去洗澡。
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喬希堯心急火燎的趕回酒店,今晚是他們在瑞士停留的最後一晚,他想要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雖然他們只是註冊還沒有舉行婚禮,但是從法律的角度說,如今她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是名正言順的喬太太!
一想到這裡,喬希堯緊抿的薄唇,緩緩溢位一絲溫柔。
不過想到母親的失蹤,還有她最近的態度,男人才剛舒緩的眉頭,再度蹙起。母親莫名在墓地失蹤,而她失蹤前只見過席暮一個人,雖然相信她不會對母親做什麼過激的事情,但是她會不會刺激到母親什麼。根據警方的回報,只在海邊發現一輛空車,還有母親隨身帶著的物品,那種種跡象都表明,母親應該是遭遇到什麼不測。但是他派人連續幾日搜尋,並沒有從大海中打撈出屍體,那麼母親會被人綁架?可幾日過去,他也並未接到任何可疑電話!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團迷霧,母親的忽然不見蹤影,將事情推進到極端!究竟那天,母親去墓地的時候,和席暮說過什麼?又或者席暮對母親說過什麼?
心裡的種種疑問,讓他感覺很不安。原本事情已經足夠複雜,現在又加上母親的事情一攪合,他和她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這幾天在瑞士,她乖巧聽話,每天都會對著他笑,但是那不達眼底的笑意,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那樣僵硬的笑容,是沒有靈魂的!他明白,她是在因為先前的事情生氣,但是他也是無奈之舉啊!如果他不這樣做,那她此時不就已經是那個男人的妻子了嗎?她是他的,這點毋庸置疑,誰也別想改變!要他看著她嫁給別人,那除非是他死!
使用那些強硬的手段,不過是他一時心頭怒意橫生,她竟敢妄想嫁給別的男人,只這一個念頭,就足夠讓他狠狠蹂躪她!可把她綁回來,他的心就軟了,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拍下那段影片也不過是嚇嚇她,找個理由將她困在身邊,永遠讓她變成自己的!
這些話,他都埋藏在心底,無法對她傾訴,即便告訴她,依著她此時的脾氣,肯定也聽不進去!哎,重重的嘆息一聲,喬希堯伸手揉揉緊皺的眉頭,吩咐司機快些開車,心急的趕回酒店。
回到酒店,喬希堯走到房間外面,伸手滑開房間的鎖,輕輕推開房門,他走了進去。房間的光線很暗,只開著床頭燈。
不遠處,落地窗邊坐著一道身影,見她正對著窗外,喬希堯笑笑,伸手將房門關好,幾步走了過去。
俯下身,在她臉頰親了下,喬希堯溫柔的凝著她,問道:“看什麼呢?”
抬頭看看她,席暮挑挑眉,揚起手裡的酒杯,含笑道:“這裡的風景真好!”
看見她手裡緊攥的酒杯,又看著桌上那喝掉的半瓶紅酒,喬希堯眉頭慢慢蹙起,伸手將她手裡的酒杯拿過來放在桌上,他輕撫著她的臉頰,低聲道:“少喝酒,對胃不好。”
見她低下腦袋,喬希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伸手抱抱她,笑道:“我去洗澡!”說完後,他站起身走進浴室,開始沖洗。
透明的浴室門,折射出男人健碩的身形,他手下的動作麻利,水聲很快停止。拿過浴巾圍在腰間,喬希堯從浴室走出來,卻看到她仍舊坐在窗邊,手裡依然端著酒杯。
臉色微微沉下來,喬希堯薄唇緊抿,走到她的身邊,在她走神的瞬間,彎腰將她抱起來,兩人一起走到身後的大床上。
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喬希堯緊跟著俯下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溼漉漉的烏黑眼眸,他只覺的一陣熱血沸騰,叫嚷著衝到下身的某個部位。
低頭,吻上她的唇,喬希堯深情的吻著她,薄唇一點點往下延伸,啃咬著她細膩的肌膚。火熱的手掌往裡面伸進去,順勢解開她睡衣的帶子,讓她姣好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前。
幽深的眼眸緊緊攫住身下的女人,他俊逸的臉龐帶著悸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