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輕輕的搖頭,有氣無力的說:“她那麼……大的……肚子……過來……也幫不上忙……給我……我的……助理……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也不找個人跟著,一個人出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童彥婉忍不住斥責了趙桓禹幾句,他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讓她看著都著急。
被訓斥之後,趙桓禹只撇了撇嘴,艱難的摸出手機,遞給童彥婉:“開鎖密碼是四個零……電話薄裡……張林……”
“嗯!”按照趙桓禹的指示,童彥婉撥通了趙桓禹助理張林的電話。
等張林到了醫院,她才和季昀奕離開。
童彥婉一邊走一邊說:“醫生說趙桓禹最多再活一年,他現在的身體應該好好的修養,說不定還能活久一點!”
“別人的事我們也管不著。”季昀奕酸溜溜的說:“看你那麼關心他,我真要吃醋了!”
“哎呀,你別想歪了,我只是看他可憐……”童彥婉急急的解釋:“我對他真的沒感覺,你可不要誤會啊!”
“我開玩笑的!”季昀奕淡淡的一笑:“就算以前你對他有感覺,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不會計較。”
童彥婉大窘,拉著他的袖子,搖了搖,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我知道錯了,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
“我早就忘了!”季昀奕攬著童彥婉的肩:“說來道去都是我的錯,忽略了你,才讓他有機可趁,以後啊,我不會再忽略你了,就算工作再忙,我也會抽時間陪你和孩子,家庭比工作更重要,名譽錢財權利都是身外物,你們才是我最寶貴的財富。”
“咦,好肉麻喲!”童彥婉嬉笑著推開季昀奕:“快走吧,回去吃午飯了,好餓!”
坐上車,童彥婉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季昀奕:“你知不知道趙桓禹的老婆是怎麼死的?”
季昀奕搖搖頭:“不知道,看新聞說是謀殺,但兇手好像一直沒抓到。”
“是啊,趙桓禹也真是的,老婆死了也沒見他多難過,好像也不急著抓兇手,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童彥婉嘀咕道:“說不定就是趙桓禹自己殺的,他那麼變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呵,你管他那麼多,他的事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季昀奕拍了拍方向盤:“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了,別人的事,真和我們沒關係!”
“是啊,是啊,和我們沒關係!”童彥婉嬉笑著說:“我也是好奇嘛,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你的好奇心可還真是過!”季昀奕輕笑著搖了搖頭。
“季昀奕,你說說,誰最有可能殺趙桓禹的前妻,除了他自己,還有沒有別的人 ?'…99down'”童彥婉興致勃勃,拉著季昀奕不撒手:“你猜會是誰?”
“這個真不好說!”季昀奕猛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別說話了,我要開車。”
童彥婉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好嘛,不打擾你開車,專心點兒!”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家,季昀奕不進廚房,進了臥室,從他的旅行袋裡取出一把藏刀。
“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童彥婉跟進臥室,看著季昀奕手中漂亮的藏刀,兩眼放光:“哇,很漂亮啊,是不是給我的禮物啊,你說去北京給我買禮物的,難道就是這個?”
季昀奕盯著寒光熠熠的刀身,輕聲說道:“這刀不是我的,是……葉靜秋的!”
“葉靜秋?”童彥婉從季昀奕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驚恐的捂著嘴:“你懷疑是葉靜秋殺了趙桓禹的老婆?”
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季昀奕依稀記得,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報道,趙桓禹的老婆是腹部中刀傷及動脈,流血過多死亡。
“呀,說不定真的是她!”童彥婉的心揪緊了,全身冒起了雞皮疙瘩,背心一陣竄涼,打了個寒顫。
“我們別瞎猜了,反正不管我們的事!”季昀奕把藏刀放回旅行袋:“改天把刀快遞給葉靜秋。”
“別改天了,就今天吧,你快打電話問問她的地址,我可不想家裡多這麼個東西,怪嚇人的!”萬一真是殺過人的刀,那……那……也太可怕了!
“嗯!”季昀奕摸出手機,給葉靜秋打電話。
他還沒說什麼事,葉靜秋就高興的告訴他,她已經到德川了,剛剛下飛機,正想給他打電話。
“你來德川找趙桓禹?”季昀奕淡淡的問。
“是啊,他不讓我來,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