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的藝術品,甚至有愛不釋手的感覺在裡邊兒,被他摸得難受,我狠瞪著他,可他還是不識趣,依然摸個不停。
“你這算不算是過河拆橋,剛才是誰黏在我身上,求著我要她?”他唇角的笑很曖昧,盯著我的眼睛,也滿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哼!”口舌之爭,我從來佔不了上峰,翻身背對季昀奕,不服氣的低嚷:“是你先挑。逗我的!”
“我挑。逗你……你就受不了了?”隔著被子,季昀奕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我的左胸,他咬牙道:“你果然很賤!”
胸口暗暗的發痛,我冷笑著回答:“是啊,我是很賤,你現在才知道嗎?”
承認自己很賤和聽到別人說自己很賤,果然是不同的感覺。
話音未落,胸口的痛就消失了,我甚至感覺很暢快。
季昀奕,我看錯他了嗎?
在纏綿悱惻之後,竟然說這種話來侮辱我。
如果他不說這些傷人的話,也許,我會記得他的好,永久永久!
可他就是這麼的不識趣,在滿室的奢靡中,說煞風景的話,來打散這美好的情。趣!
“不,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願意承認……”他終於縮回揉捏我胸的手,癱在床上,長吁短嘆:“你和趙桓禹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喜歡他,我很清楚,你的胸口,還有他的吻痕,可我就是個白痴,竟然相信你沒有背叛我,和他在一起得償所願了吧,開心嗎,他對你是不是很好?”
季昀奕的話句句帶刺,字字帶針,扎得我的心生生的痛。
頭縮排被子裡,像烏龜,受了驚嚇,本能的保護自己。
不想聽他說話,更不想繼續被他辱罵。
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可這事實卻也太傷人了一些。
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下賤,總是在追逐一些求而不得的東西,和季昀奕在一起的時候,被趙桓禹吸引,和趙桓禹在一起,又心心念念想著季昀奕。
一個人的心有多大,竟然可以裝進兩個人。
我深陷在自我厭惡中無法自拔!
如果可以,我不想和季昀奕在一起,也不想和趙桓禹在一起,兩個男人,我都不要。
總有個感覺,我就像個乒乓球,被他們兩個人打來打去,誰都想爭發球權,卻又不希望球在自己的身邊落地。
突然頓悟的現實,竟是如此的殘酷,比起我的自甘下賤,更讓人心痛如絞。
季昀奕釋放在我身體內的液體順著股。溝流了出來,我猛的掀被子跳下床。
床頭有紙巾,我抽了幾張,把大腿根擦乾淨。
前段時間我還一直想,如果孩子是季昀奕的該多好,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季昀奕,如果你再繼續傷害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眼淚,悄無聲息的滑落,我背過身,反手擦去。
我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童彥婉,你一定要堅強,不能就這麼被打到。
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樑!
如果就這麼被打到,我就不是童彥婉,哼,季昀奕,傷害我很有意思嗎,如果你覺得很有意思,那麼,抱歉了,我不會再讓你如願以償!
“好啊,那就恨我一輩子吧!”他也掀被下床,從後面把我抱緊,炙熱的唇在我的耳邊低語:“你是我的!”
“我不屬於任何人!”我轉身推開他,即便是赤身裸。體,也咬牙把那羞怯的念頭拋開,坦然的面對季昀奕:“男人對我來說,不過是遊戲,和你玩和趙桓禹玩,都一樣的有趣!”
“哦?”季昀奕微眯了眼睛,猛然扣住我的腰。
我的身體和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碩大的部位,又有了反應,堅硬炙熱,猶如燒紅的烙鐵。
“怎麼樣,玩不玩得起?”我訕笑著挑挑眉:“玩得起就一起玩,玩不起就趁早離開,別惹出事端,沒人收拾殘局。”
“好啊,我就陪你玩,玩多久都可以!”季昀奕的眼神好冷,陰風陣陣,吹過我的臉,帶來一片刺骨的寒意。
我的手柔柔的圈上他的脖子,微揚起頭,拋了個媚。眼:“你的婚禮,我拭目以待,相信會很精彩!”
“我想也是!”他似乎經不住我的誘。惑,在我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靈巧的舌舔過我的唇瓣,然後說:“有你在,不精彩也難!”
季昀奕又將我壓倒在床上,瘋狂的再要一次。
全身的肌肉,痠痛得好像要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