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季昀奕拽進了電梯,我才平靜下來,抱緊他:“季昀奕……”
季昀奕也抱緊我,柔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頭埋在他的胸口,悶悶的說:“就想抱抱你。”
“哦,只是抱抱?”季昀奕捧著我的臉,讓我起抬頭,他在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笑著問:“想不想吃棒棒糖?”
永遠不放手
臉不爭氣的紅了。
大白天的,季昀奕竟然這麼不要臉。
“我……我才不吃……”真是受不了季昀奕,那東西怎麼吃嘛,老是想著讓我吃,混蛋!
季昀奕淡淡的一笑:“我突然挺想吃。”
他自己吃自己的……怎麼吃?
也太重口味了吧?
下意識的嚥了咽,結果,我被口水嗆到了,咳嗽了起來。
“咳……咳……”
季昀奕連忙給我拍背,關切的問:“感冒了?”
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我拉著他走出去,又咳了幾聲,才順了氣,擺手道:“沒感冒,被口水嗆了。”
“呵,你可真笨!”季昀奕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髮,牽著我的手,走出大廈的門廳。
上了街,直奔附近的超市,季昀奕拿起掛在貨架上的棒棒糖問我:“真的不吃?”
“吃棒棒糖?”我詫異的問,羞愧不已,我真是思想太邪惡了,季昀奕說這種棒棒糖,我想到的竟然是那種棒棒糖,羞得無地自容,紅暈未消的臉頰更加的紅了。
季昀奕笑得很曖昧:“是啊,吃不吃?”
“那就……吃吧,給我拿個巧克力味道的,再給小宇拿給草莓味的。”
真是丟臉死了!
我快步走出超市,站在門外面等他。
春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微眯著眼睛,享受這暖陽的沐浴,季昀奕稍後就走了出來,把巧克力味兒的棒棒糖撕去包裝遞到我的面前。
我接過來,吶吶的問:“怎麼突然想吃棒棒糖?”
思來想去,也不能怪我思想邪惡,誰想得到,季昀奕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竟然會真的想吃棒棒糖,若不是小宇偶爾不想吃了,把剩下的塞給我吃,我自己根本不會吃。
棒棒糖,小孩子吃的東西。
季昀奕的嘴裡塞著棒棒糖,含含糊糊的回答:“突然很想嚐嚐現在的棒棒糖是什麼味道。”
“哦,原來是這樣。”把棒棒糖放嘴裡,抿了一口:“我覺得還沒我小時候吃的棒棒糖好吃,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扁圓形的,上面包一層紙,只有一種口味,很甜。”
“呵,記得。”季昀奕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味道很不錯。”
我和季昀奕一人嘴裡叼著一支棒棒糖,相視而笑,手牽著手,走在陽光燦爛的大街上,天真爛漫得就像重返青春年華。
吃了棒棒糖再吃冰激凌,還是最貴最好吃的冰激凌。
以前從來不知道,冰激凌竟然這麼好吃。
我吃了一口之後就停不下來,不多時,一個巨型華夫蛋卷杏仁冰激凌就進了我的肚子。
舔了舔嘴角:“真好吃啊!”
吃完棒棒糖和冰激凌之後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壓在心頭的大石稍稍有了鬆動。
我眉開眼笑的看著季昀奕,他也笑嘻嘻的看著我,那眼神溫柔如水,流入了我的心田,倍感滋潤。
“你看著我幹什麼?”我羞澀的低下頭,被他這麼盯著看,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他那灼燙的視線,好似扒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就那麼一。絲。不。掛的坐在他面前。
冰激凌店裡的人可以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年輕的情侶,一類是父母帶著小孩,而我和季昀奕不屬於這兩類人,坐在其中,自覺有些突兀。
洗了手我就拉著季昀奕走,再坐下去,我就有返老還童的感覺了。
如果帶了小宇還能自在些,就我和季昀奕,多多少少有些怪異。
和季昀奕漫步在德川的街頭,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只是一直往前走。
走著走著,很想帶季昀奕去看看我爸爸,還有我小時候住的地方。
我一說他就欣然應允,讓我馬上帶他去。
爸爸去世的時候,公墓還沒有建起來,他被安葬在農村舅公家的地裡。
先要坐一個小時的公車,再走半個小時的山路,我幾乎每年都去看爸爸,路還算熟。
去鄉下的公車又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