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折磨不折磨,整垮不整塊,只要救出小拓,一切就都沒事啦。”
一個明朗的聲音打斷了高山的話,兩個人回頭看去,窗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個人影端坐,不是貝卡又是誰?
“貝卡!”淳站起身,“是不是找到拓馬在哪裡了?”
“不要著急,就算我是神仙也沒那麼快啊。”貝卡笑了笑,“那邊那個不怕死的,你剛剛說藤原紗衣子其實原本不姓藤原,就是說她的生父另有其人了?”
“是的。”高山點點頭。
“這就對了。”貝卡抿了下嘴角,從窗臺上跳下來,“雖然還沒找到小拓,但是已經有了重要的線索——我查到最近黑道上有個生手突然買進大量的三過氧化三丙酮……總之就是製作炸藥相關的種種材料,但是個男人。”
“男人?”高山和淳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問道。
貝卡點點頭。
“我讓人去查他的身份了,暫時還沒有確切訊息和紗衣子有沒有關係。但是聽說那傢伙也是混的,但是屬於下三濫那種,欠了不少錢
21、爆炸 。。。
,前兩天有人聽他喝醉了說以後靠女兒福就行了。”
“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淳有些緊張,看了眼高山。看來這個傢伙很可能就是紗衣子的幫手,甚至是……她的生父!
“貝卡小姐,是不是需要我們把這些告訴警察?”高山安撫的拍拍淳的肩膀,向貝卡一笑。
“聰明。”貝卡打個響指,“線索太多,我查不過來,這條就叫警察去跟。”說著她轉身就探出窗外,忽又一停頓,
“藤原夫人,看在小拓的份上我提醒你,接下來最好不要再親自出馬,旁邊那個聰明人說的對,你也是目標。要知道,那傢伙買的東西按分量算,足夠把幾萬平方米的倉庫炸的粉碎。”
窗簾飄動,貝卡已經不見蹤影。最後的那句話,讓淳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倉庫裡,藤原拓馬綁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門聲,有人走了進來。
在一個環境時間久了,他已經習慣到可以辨別出細微的腳步聲。這次,她沒有走近,而是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下,接著,是衣服的窸窣聲。
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沒有半點動靜。
“為什麼大人總是那麼可惡呢……”
好久,聽到紗衣子的喃喃自語,很悶。拓馬腦中想象出她縮坐在地上抱膝把頭埋在胳膊上的樣子。
“是啊,很可惡。”他淡淡的接了一句。兩個人彷彿又回到了堂兄妹的普通對話。
“剛剛媽媽怪我沒有給她帶去她常用的化妝水……”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委屈的好像個孩子。
“不得不說嬸嬸有時候實在是太刻薄,做這樣人的女兒很辛苦。”拓馬說道。
“我已經很努力讓她滿意了,為什麼她總是不滿意……”紗衣子的聲音越來越細,幾乎快哭出來了。“我討厭她。”
“不是你的錯,紗衣子,堂兄知道你很努力了,但是母親是無法選擇的——”
“你討厭她嗎?”紗衣子打斷了他的話。
拓馬沒有答話。
“我說你討厭她嗎?!!”
突然,是吼聲,接著,有一隻冰涼如蛇的手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扭住他的下巴,陰冷的呼吸和詛咒同時撲面而來,
“說啊,你討厭不討厭她?”
拓馬幾乎無法喘氣,自然也無法出聲,但是臉上不見任何慌亂,越發襯托著紗衣子的扭曲和瘋狂,完全不見方才小白兔的模樣。
見到他的鎮定,她冷笑起來,
“堂兄,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麼嗎,就是你的忍耐力。你可以就這樣放著殺母仇人在眼皮底下這麼久都不動手,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可我不相信你還會親口說不討厭他們!!”
她越說
21、爆炸 。。。
聲音越大,最後已經是嘶喊了出來。
“那樣的嘴臉,那樣在父親的骨灰面前□,那樣噁心的調笑,那樣對我呼來喝去!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殺了他們,為什麼你還讓他們活到現在?!”
猛的,她鬆了手,空氣衝進拓馬的喉嚨,他咳嗽起來。
是的,藤原志子,藤原遙一,殺死母親的兇手,
有些事情即使死,也不會忘記。
“我以為……在這個家裡,只有你和我是一樣的。”
拓馬還在咳嗽,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