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著頭靠著牆壁,一個側著臉看向一邊,
沒人說話,
就這樣坐著。
似乎有很多話很多話要說,
但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這樣的兩個人,
在這樣的時候,
也許都是這樣想著,
明明
16、高山啟的過去 。。。
想著要靠近,
卻又被什麼截住,
哪怕只是想問一句:
你好嗎,
哪怕只是想想一句:
我還沒有走遠。
然後都在自己否定自己說話的衝動,
理由相同,
因為,我沒有立場。
因為,我想你好。
咫尺天涯,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知何時,
滿天陰雲才能散去,
現出彩虹。
並沒有太久,淳的媽媽被推出來進了特護病房,醫生說排異反應已經得到控制,沒有危險,只是麻藥效力還沒過,她暫時不會醒。
“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見狀拓馬淡淡說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拓馬!”淳追了上去叫住他,“我今天看到高山先生了。”
他的眉間抽動了一下。
“他親口和我承認,秘密是他洩露的。”
淳的聲音壓低,平穩而快速。
“還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