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請大家盡情歡跳。一時間音樂再起,男男女女牽著手滑入舞池,盡情的享受這樣美妙的夜晚。
梁飛揚把寧可帶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拿了一杯西瓜汁給她:“喝點東西,你喜歡吃什麼?”
“不用了,謝謝飛揚哥。”寧可甜甜一笑,眼睛裡卻是禮貌的拒絕。
“好,那你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那邊看看。”
“嗯。”寧可點點頭,看著梁飛揚離開。
恰好凌墨拉著蘇羽跳到這邊,蘇羽扭頭看寧可,衝著他做鬼臉。寧可對著她舉了舉手裡的果汁杯,笑了笑。
凌墨寵溺的在蘇羽的腰上捏了一把,蘇羽轉頭瞪他,兩個人被其他男女擠開。
寧可便趁著這個機會悄悄地離開,先去了洗手間。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十分的不喜歡當前這個氣氛,只想去安靜一下。
因為臉上有妝,所以不好洗臉。寧可開啟水龍頭衝著手,衝了有一會兒又擠了一點玫瑰香的洗手液,打出泡沫後再衝洗乾淨,擦拿了紙巾擦乾淨,拎了自己的小手包出洗手間往宴會廳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廊裡的服務生見她一個人走過,便有人上前來欠身詢問:“你好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我想找個清淨一點的地方打個電話。”寧可揚起手裡的手機,淡然笑道。
“好的,請隨我來。”服務生抬手引路,帶著寧可進了一間安靜的小酒吧,“請問女士需要咖啡還是茶?”
“白開水就好了。”寧可在臨窗的位子上坐下來,看著外邊燦爛的燈火。
服務生離開後,她才摩挲著手機,把藍芽呆在耳朵上,看了幾遍某個電話號碼,卻又關掉,有些心煩氣躁的把手機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看著外邊出神。
我這是怎麼了?
寧可默默地問自己,不過是個當兵的,不過是長得好看了些,比身邊的這些男人都英挺帥氣些,那麼狡猾的一個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隨便一轉便會轉出數不盡的壞心眼兒似的。
他花言巧語一大堆,卻不懂得如何哄女孩子開心,妥妥的兵痞匪類一枚,應該是我討厭的哪一種,為什麼我會在這種時候不停地想他?
服務生送上一杯白開水並一疊小點心和幾片西瓜後,安靜的離開。
寧可也不喝水,更不吃東西,只是靠在軟軟的圈椅上看著外邊。
夜色寧靜,有低低的音樂輕輕地流淌,若有若無。窗外腳下是萬家燈火,遠處是深不可測的大海。
寧可再次忍不住自問,這種時候,那個傢伙應該在做什麼呢?
浩淼的南海海面上,零星小島好像是灑在暗藍色絲綢上的一把釘子,零零散散。
嚴肅帶著一小隊人馬潛在礁石後的水面下,電磁靜默中,通訊頻道里十分潔淨,連一絲雜質都沒有。
“隊長,不知道霍副隊他們怎麼樣了。”馬騏靠近嚴肅,兩個人的腦袋露在水面上,用氣息交流。
“五分鐘後用促發電臺聯絡他們。”嚴肅看了看寧靜的天空,一雙銳利的眸子輕輕眯起,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透過一天兩夜的忙活,他們終於確定了紅方指揮所就在這個手機小島上。
五分鐘後,馬騏用促發電臺聯絡到了霍城,他已經帶著另一隊人在十點鐘方向靠近了小島待命。
嚴肅慢慢地潛出水面,背靠在熱乎乎的礁石上,低頭看GPS上的地圖。
然而對方顯然也是行家裡手,小型的環形陣地建得滴水不漏,四角都有重機槍手鉗制,方圓五百米之內只有一個勉強適合狙擊的制高點。
嚴肅這一小組有兩個狙擊手,那兩個人靠在一起對視著,摸不清他們家隊長打算讓誰攻誰守。
嚴肅看了一眼狙擊手王亮,打了個手勢:“你上。”
王亮默默點頭,收了槍悄聲潛上岸去。
嚴肅從望遠鏡裡仔細觀察,掐著哨兵換崗的時分一聲令下,幾個人呈楔型的尖刀陣形躥過戰壕。
小心潛伏,迅速地前進,隱蔽,嚴肅給手槍裝上消聲器,一個哨兵剛一探頭就被他一槍摞倒。
一個“啊”字才開了半口,羅小杰一把捂住他,凶氣騰騰地威脅。
死人無奈地閉上嘴。
五人小組潛入中心地帶,王亮忽然在耳機裡報告,10點、1點、4點鐘方向有敵方火力封鎖點,他們已經被發現,說話間,王亮手起槍落,已經打紅了一個輕機槍手。
交火,戰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