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務生把寧可的西柚茶放下之後,又問:“她跟凌墨是不是還在一起啊?”
這是寧可來之前就想到的問題,雖然在意料之中,她還是愣了一下,笑道:“我不知道啊。”
鍾筱雨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些孩子啊,都是聯合起來跟我們家長作對。”
寧可無辜的笑著:“阿姨,您說這話我可不敢當。”
嘴上這樣說,寧可心裡誹得沸返盈天的,最起碼我就沒跟我媽媽作對過,而且我媽媽也不會跟您一樣青紅皂白不分,上來就把人一棒子打死。
“其實你早就知道凌墨跟小羽毛一直沒斷,是吧?”鍾筱雨依然笑著,但笑意不達眼底,只在唇角彎著,甚至有點冷。
寧可從小就會察言觀色,那是修煉了多少年的功夫。
鍾筱雨神情的微妙變化都被她看在眼中,當時只不動聲色,笑道:“阿姨,我跟小羽毛是好朋友不假,可自從她去了倫敦,我們最多也要一個多月通一次電話,有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訴你。
鍾筱雨笑容減淡,說道:“寧可,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乖巧的女孩。”
“謝謝阿姨誇獎。”寧可笑著端起西柚茶來,慢慢地喝。
“寧可。”鍾筱雨又堆起微笑,把剛剛的那點不愉快拋開,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談問題,“我聽說,你在跟嚴家的大少爺談戀愛?”
寧可平靜的看著鍾筱雨,沉默了三五秒鐘才輕輕一笑,點頭:“是啊。阿姨您訊息可真靈通。”
“嚴家跟我們家是正經的姻親,這你不會不知道吧?”
“嗯,我知道。”寧可點頭說道:“我見過蘇四少了。”
“陸宇啊?”鍾筱雨笑了笑,說道:“那是個好孩子。在軍事科學院做研究工作,拿過多個獎項,很有成就的上校。”
“是啊。”寧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