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胸毛哥,上車!”
夜子凌做了一個只有古代太監才會做的動作,“得咧,娘娘您候著。”話音未落,人已經跨上了其中一輛雙人腳踏車,拍了拍後座,“大腳妹,跟著爺走起,爺帶你追神七去。”
安琪樂呵呵的跳上了腳踏車,“好嘞。”
準備出發前,夜子凌衝著黎浩辰挑釁道:“記得以前咱倆瞪腳踏車,從來都我輸給你,今天爺定要一雪前恥,必須讓你在你老婆面前丟人!”
黎浩辰知道夜子凌是在激他,輕勾唇角,劃出一道邪佞孤度,“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只見他扯了扯領帶,伸手將另一輛腳踏車拽到了跟前,回頭對著蘇沫一眨眼,“沫,上車,他們追神七,咱們直接上月球。”
聞言,蘇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真沒想到,黎浩辰竟然也會開玩笑。
郊區的車很少,整個街道上就只能聽見他們四個人的歡笑嬉鬧聲。黎浩辰和夜子凌負責比拼速度,蘇沫和安琪則負責對著吹牛,打壓。
每每黎浩辰超過夜子凌的時候,安琪都會沒有節。操的喊道:“冰山男,你騎那麼快,對命根子不好,會影響生育後代的,你可要為我們家沫沫好好保護啊,小心絕後。”而每當這個時候,黎浩辰都會一臉黑線的瞪著安琪,再任由安琪和夜子凌在他眼前呲牙咧嘴的飛過。
為故往是。隔著空氣,蘇沫笑著對安琪喊道,“安琪,你的節。操呢?”
其實她骨子裡透著和安琪一樣的狂野與不安分,只是蘇沫習慣了偽裝自己,反而將最原始的珍貴都丟掉了。而今天,應著此情此景,她再無法剋制內心的衝動,她渴望與安琪一樣肆無忌憚的歡笑,毫無禁忌的說笑。丟人,就丟這一次吧,她蘇沫不在乎了。
安琪“哈哈”的大笑著,“我的節。操讓胸毛哥吃了,而且連渣都不剩。”
聞言,蘇沫猛拍著黎浩辰的脊背,“浩辰,你聽見了嗎?其實夜子凌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他吃幹抹淨了,還死不認賬,裝情聖呢!”
黎浩辰終於笑出了聲,用最真心的快樂發聲。
夜子凌迎風狂吼道:“大腳妹,你大爺的,誰稀罕吃你的節操了!少自戀了好嗎!”
安琪興奮的把持著夜子凌的肩,慢慢的站了起來,“哈哈,你不用稀罕啊,我給你吃就好了,我樂意,我自豪!”這時,蘇沫也把持著黎浩辰的脊背慢慢的站了起來,聽著耳邊的風聲,她對著安琪奮力喊道:“安琪,還記得我們那次喝醉酒的時候,在大街上唱的那首歌嗎?現在我們再唱一遍怎麼樣?”
安琪激動的喊道:“好啊好啊,那天好丟人啊,你還嘲笑我五音不全。今天姐姐我也要一雪前恥,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天才歌唱家!”
……
櫻桃樹下花開,遠方燕兒歸來; 遙遙歌聲響起,飄過孔雀城外; 遠離世俗塵埃,有我純真年代; 淡淡花香青春,潔白的愛。 綠草地的露珠,蝴蝶四處飛舞;
還記得那年跟你一起去抓幸福; 漫山的櫻桃樹,花瓣隨風跳舞; 落下的幸福,是我們純真的全部;
想和你踏上夢幻的旅途; 去追逐時光的腳步; 純真的歌謠依然在飄揚,我們的歌。
……
唱到最後,蘇沫與安琪都忍不住哽咽。在那個純真的年代,正因為有了彼此,她們才會有了那麼多幸福和美好的回憶。
蘇沫含淚對著安琪吶喊,“安琪,我愛你!”
安琪用力點頭,“沫沫,我也愛你!”
聞言,坐在前排奮力蹬車的兩個大男人一臉錯愕的相互對視,像是在問彼此: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像是讀懂了他們的心理,蘇沫對著安琪一拋媚眼,安琪立刻配合著她,兩個人一起俯身猛地擁住兩個男人的脖頸,然後在他們耳邊放聲大喊:“友誼萬歲!”
連著“咣噹………”兩聲,四個人便四腳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好痛啊!”蘇沫和安琪異口同聲的呻。吟著,然後一起往兩個男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抱怨道:“你們會不會騎車啊,不知道後面載著國家保護動物嗎?摔死了誰負責啊!”
爭論過後,直接改變戰術。
兩個男人坐在後排,而兩個女人則衝鋒陷陣。
一時間,四個人成了整條街上的一道靚麗風景。只見蘇沫和安琪正悠哉的手牽著手,騎著腳踏車,大聲歌唱:“走四方啊,路迢迢,水長長……”時不時的一興起,直接玩起了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