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理從來不願靠解釋來讓別人原諒。霍霖霖以他的名義對安小琪做的惡事,他雖然煩霍霖霖,但也生安小琪的氣:相處這麼久,她竟然以為自己會這樣對她嗎?
真是個蠢女人!
最讓他窩火的是,現在他巴巴地向她解釋,她還不願聽!
“那你今天來找我什麼目的?”墨理看著安小琪。
“張偉墨是無辜的,那真夠味飯店是他們家幾十年的心血。我求你放他一馬。”
☆、算不算男人需要試試嗎
“憑什麼?”墨理好笑地看著安小琪。
“姓墨的,是我得罪你!你為什麼要傷及無辜!你算男人嗎!”安小琪一和墨理說話,就忍不住生氣。
這明明是一個不講理的男人!
“我算不算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還需要我再試試嗎?”墨理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小琪。
這個女人總有辦法惹他生氣,在文恭鎮的這段時間,他聽了她太多故事,他明□□裡是愛憐她的,可是說不上幾句話,他就忍不住想折騰折騰她。
真是冤家!
聽到墨理說那樣的話,安小琪心裡不禁寒了一下。在這裡,他若想再對自己不軌,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安小琪有點後悔來這裡找墨理了。
但她骨子裡的仗義,又使她不容許自己置張偉墨於絕地而不理。
看著安小琪那糾結的小可憐樣,墨理擺擺手,說:“我這次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帶你走!既然你不答應,那就回去再想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找我。”
墨理說完,瀟灑地靠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抽起了煙。
他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安小琪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琪!不要求他!”正在這時,張偉墨領著一幫人趕了過來。
得到瘦猴的報信,他就氣得大罵了瘦猴一頓,說他不該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安小琪。
他當即趕了過來。
看著張偉墨,墨理不屑地說:“好啊,小子,那讓我看看你還能支撐多長時間!”
張偉墨不理墨理,拉起安小琪的手,說:“我們走!”
“放開她的手!”墨理的目光盯在了張偉墨的手上。
那目光讓人心中一凜,張偉墨本能地鬆開了安小琪的手。
“安小琪,你回去慢慢想吧,想通了來找我!另外,別在那菜園子裡住了,自以為天不知地不知!其實不管你住在哪裡,我都一目瞭然。”
墨理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這傢伙果然神通廣大。
看來這一次,他對帶走安小琪,勢在必得。
張偉墨和安小琪等人,回到真夠味飯店,默默地坐成一圈。
當年,這個熱鬧的飯店,如今門可羅雀。
看著所有人的愁容,安小琪不得不承認,墨理這一招夠狠,她真的要妥協了。
現在的張偉墨,已經在四處籌錢了。
但無論有多少錢,比起MO,都不過是毛毛細雨,只會有去無回。
安小琪心事忡忡地帶著小安安回到了住處。
既然在哪裡,都逃不脫墨理的視線,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回菜園子裡住了。
這一夜,安小琪想了很多,她想到了幾年前,她初來文恭鎮時,張老闆夫婦的驕傲。
想到這幾年,張偉墨像兄長一樣,對自己的關照。
想到了張偉墨的那幫兄弟們,好容易才擺脫了大家的歧視,有了安身立業的資本。
如今,因為墨理的打壓,他們都要變得一文不名,甚至負債累累了!
對這種小地方的人來說,一旦倒閉,恐怕很難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
☆、一個悲壯的決定
一連想了兩天,安小琪有了一個悲壯的決定。
她不願再拖累這些好人了!
這天上午,安小琪拿著自己的存摺來到銀行,除留下一部分能保證小安安今後一段時間的生活費外,別的全部取了出來。
她要把錢留給張偉墨,讓他東山再起;而她決定跟著墨理回到京東市。
反正她現在被墨理盯上,他是不會放自己離開的。與其最後他強行把自己帶走,倒不如現在走,把張偉墨他們解救出來。
拿著那些血汗錢,安小琪來到了真夠味飯店。
已經消沉了數天的真夠味飯店裡,今天卻突然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