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吸錢的計劃,短短几天時間,便用掉了讓人咋舌的資金。
為了節約成本,墨理命令MO停止和郭氏集團的一切對抗,不求發展,只求保住現有的市場。
但在商界競爭中,不進則退,要想保持談何容易。
郭氏集團迅速搶佔了MO的許多市場。
MO內部人心惶惶,幾乎鬧翻了天,他們都覺得墨總裁瘋了。
社會上的各界人士,雖然為墨理的行為感動,但也替他擔心,一些自覺德高望重的前輩,透過各種途徑勸說墨理。
對此,墨理毫不理會,他將手機關機,不接待任何人的求見。
他和安小琪每天守在病房裡,親自照顧昏迷不醒的康康,
“康康,等你長大了,一定得對爸爸好。你知道嗎,爸爸為了救你,幾乎眾叛親離了!”安小琪傷感又動情地對著昏迷的康康說道。
“胡說,只要你和安安、康康守在我身邊,我就永遠不會‘親離’!我只有你們這幾個親人!”墨理糾正道。
☆、沒人敢和他對視
看著像孩子一樣較真的墨理,安小琪輕輕地將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
他是一個視事業如生命的人,不管說過多少次不在乎,但眼眨眨地看著MO的市場一點點地被奪走,他心裡也一定很難過。
安小琪越來越心疼他。
這時,護士跑進來說道:“墨總,有一大群人非要來見您。”
“別讓他們進來。”墨理擺擺手,不想猜,他也知道是誰。
但他的話剛落,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病房門外,站了黑壓壓的一群人。
李詩蘭推著輪椅上的墨嚴,還有幾乎墨氏家族裡的所有人。
墨嚴痛心疾首地看著墨理。
李詩蘭則是一臉憂傷。
其他人,都是滿腔的憤怒。
“墨理!你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野丫頭,要把我們墨家整個家族人的利益都賠進去嗎!”墨理和李詩蘭尚未開口,有一位叔叔輩的人便衝墨理吼道。
墨理擔心地看一眼病床‘上的康康。
康康雖然昏迷不醒,但墨理和安小琪卻一直在她面前,輕手輕腳,唯恐吵到她。
“都給我滾出去!”墨理冷著臉吼道。
MO的情況比較特珠,雖說是墨家整個家族的集團,但墨嚴這一支,佔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份,其他家族成員,一共不超過百分之十。
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無論大事小事,所謂的董事會,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歷來都是由董事長說了算。
但自從李詩蘭做了董事長之後,有墨理這個總裁在,她根本使不上力。
所以,一直以來,在MO,墨理就像個□□的君主,說一不二。
若非事情到了這一步,這些人也是不敢來鬧事的。
但是一看到墨理那充滿戾氣的眼睛,他們還是本能地站在原地不敢動。
李詩蘭正準備推著墨嚴走進病房,墨理站了起來,徑直走出了病房,並虛掩上了病房的門。
“阿理,我們談談好嗎?”李詩蘭說道。
墨理沒有理她,他自顧自地向著病房走廊的一端走去。
那些人都默默地跟著他往前走。
在安全出口,有一大片空地。
墨理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暖氣片上,一條腿蹬在窗臺上,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這才不屑地看著面前的眾人,問:“說吧,都跑到我這裡想做什麼?造‘反嗎?”
“阿理!”墨嚴這次是真的憤怒了,“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
“胡鬧?”墨理看著墨嚴,“老東西,那病房裡的,是我的女兒。”
“女兒?她不過是你收養的!你值得為了他,把一個集團都拖進去?”另一個人說道。
“沒有搞錯吧?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諸位,我動你們誰的股份紅利了嗎?”墨理看向眾人。
沒人敢和他對視。
但墨理一不看他們,立即就又有人說道:“是的,你沒動我們的分紅。但你以前的分紅從來沒動過,可你現在一下子從集團裡提走了這麼多,而且,MO正處於危機狀態下,正缺少流動資金……”
☆、不許再說她是野丫頭
“還有,這些天正是需要你指揮MO和郭氏集團競爭的時候,你卻天天守著這個野丫頭——”另一個人說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