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帝湖邊給你放好不好?”
……
墨理躺在車頂上,一連喝了幾瓶酒,夜晚昏黃的路燈,打在他的身上,像頹廢派畫家的經典作品……
正在這時,一輛執法車開了過來,裡面的執法人員用擴音器對墨理喊道:“是什麼人這麼晚了還在車上喝酒,趕緊離開!”
“關你們鳥事!”墨理說著,將手中的空酒瓶,隨手扔了下來,打在執法車的擋風玻璃上,摔得粉碎。
“這小子,太囂張了吧!”兩名執法人員一齊跳下車,將墨理從車頂上拖了下來。
“媽的,找打呢!”墨理揉著迷離的醉眼,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那執法人員面前,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上。
另一人見狀,抽出警‘棍,向墨理身上打去。
墨理一伸手,將他的警‘棍奪在手中。
那兩個人一示意,忽然一擁而上,一人將墨理緊緊抱住,另一人掏出手‘拷,準備將他拷起來。
墨理一把將那人的手拷奪了過來,將一頭拷在了抱著他的那名執法人員的手中,另一頭拷在他的越野車上。
那個執法人員見狀不妙,轉身想逃進執法車裡。
墨理一把抓住他,從他身上取下手拷,將他也拷在了車上。
那兩名執法人員面面相覷,他們剛剛發現,這個酒鬼不是尋常人,而是京東市大名鼎鼎的墨理!
“墨總,對不住,我們認錯了人……”那兩名執法人員忙解釋道。
“別說話!”墨理吼道,忽然,他看到了執法車那帶擴音功能的喊話器。
他縱身跳起執法車上。一扭臉,他看到車座後面,還坐著一個神色緊張的男人。
“你剛才怎麼不下去?”墨理問。
那人長得雖弱小,但有一副好嗓門,說:“我是做小生意的,他們說我違法經營,要罰我兩千元錢,我不交錢,就把我抓起來了!”
這些人淨做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墨理拿著那喊話器,忽然有了注意。
他把喊話器遞給那人說:“你按我的吩咐喊話,我給你五千元錢!”
那人一聽,還有這好事,當即答應。
於是,那不做高音歌唱家可惜了的小販,在墨理的指示下,拿起喊話音,高聲叫了起來。
“安小琪!墨理愛你!”
“安小琪!原諒墨理吧!他以後會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安小琪!墨理說他不在乎那個孩子!他要娶你!”
“安小琪,嫁給墨理吧!”
……
那高分貝的聲音,劃破夜空,將周圍幾幢別墅裡的人都吵醒了。
幾天來,安小琪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自從在中醫院發生了那次群毆事件後,無論郭世銘怎麼勸說,她再也不去那麼頻繁地檢查身體了。
她一直忘不掉她咬破墨理手背時,他那萬念俱灰的表情。
☆、他越來越離譜了
她恨他,尤其是分開後,每每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一件件惡事,她都心有餘悸,她都無法想像自己是如何挺到現在的。
但墨理在她心裡,有時候又像個孩子,看到他難過、痛苦、委屈時,她都會本能地有一種心疼。
這種兩極分化的情緒,使安小琪的精神都快分裂了。
這天晚上,安小琪正躺在□□,輾轉反側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那一陣陣刺耳的喊話聲!
她激靈了一下坐了起來。
做夢?還是幻覺?
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正想著呢,窗外又傳來了那人的聲音:“安小琪,墨理說,如果你不回到他的身邊,他就把那姓郭的小子廢了!……”
不用說,一定是那個混蛋來搗亂來了。
平靜了兩天,他終於忍不住了!
安小琪來到那寬大的落地窗面前,探頭往外面看。
這時,她又聽到那人叫道:“安小琪,墨理說他看到你了!你要是不下來,他就在這裡叫你一晚上!”
真是個無賴!
這時,安小琪已經看到別墅不遠處的路燈下,停著一輛越野車,一輛執法車,讓人意外的是,那越野車上,竟然拷著兩名□□!
那警‘燈閃爍的執法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正起勁地喊話,另一個明顯就是墨理,手裡拿著一迭鈔票,正不時地往那人的口袋裡塞。
他越來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