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伸手去檢視張偉墨的眼睛。
她的手碰到張偉墨的臉上,柔柔的,癢癢的。
張偉墨心念一動,忽然把她抱在了懷裡。
碎碎愣了一下。
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擁抱過。
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動。
碎碎被他緊緊地抱著,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慢慢的,她的雙手,也抱在了他的腰上。
張偉墨低下頭,一下子吻了過去。
碎碎也不受控制地迎合著他。
可惜,兩人都不怎麼會接吻,牙齒總碰在一起,發出響聲。
“張爸爸!碎碎阿姨!我不和你們玩了!”小安安在坦克裡開了半天炮,卻發現那兩個人不知躲在什麼地方,連影子都看不到。
而且,也沒聽到他們開槍的聲音。
小安安這才洩氣地停下來,不滿地說道:“你們不好玩!連打仗都不會!”
坦克發出的炮聲一停,周圍立即靜了下來。
張偉墨和碎碎忙鬆開對方。
他們看了對方一眼,又忙將目光躲開。
張偉墨有些不好意思,碎碎也有些臉紅。
碎碎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面對小安安了。
畢竟張偉墨是男的,臉皮厚些,笑嘻嘻地站起來,說:“兒子,我剛才已經被你打死了!”
“那碎碎阿姨呢?”小安安問道。
“你碎碎阿姨也被你的炮彈誤傷了,躺在地上扮演傷員呢。”張偉墨說。
張偉墨很瞭解小安安:你可以不陪他玩遊戲,但你必須得有遊戲精神,你得以遊戲的角色,來向他做出解釋。
果然,聽到張偉墨的話,小安安跳下坦克,說道:“好吧,戰鬥結束!碎碎阿姨,你不要再扮傷員了。”
☆、這是個多事之秋
聽到小安安的話,碎碎才鑽出了“戰壕”。
小安安一看到碎碎那紅樸樸的臉,不由得誇獎道:“還是碎碎阿姨扮演傷員扮演的好,她的臉紅得就像真得生病了一樣!碎碎阿姨,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安安無心的話,讓碎碎更加尷尬,臉更紅了。
張偉墨哈哈大笑。
三個又玩了一會兒,張偉墨不敢再耽誤時間了,再三向小安安保證以後會常來找他玩後,小安安才同意放行。
碎碎和張偉墨下樓的時候,安小琪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小琪,沒事吧?”張偉墨疑惑地看著安小琪,她的表情,似乎比剛才更加憂愁。
“沒事。”安小琪笑道搖搖頭。
“給墨大哥打電話了嗎?”碎碎看安小琪這樣,心裡也有些不安。
“打了,但他正忙。說回頭他將電話打過來。”安小琪說著,看了看張偉墨,說,“小偉,你快回去吧。別留在這裡時間太長,免得誤會。”
張偉墨點點頭。
碎碎和安小琪將張偉墨送走後,安小琪才憂心忡忡地說:“碎碎,我覺得墨理在美國的情況也很不好——”
“怎麼了?墨大哥說什麼了嗎?”碎碎吃驚地問道。
這是個多事之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這兩個敏‘感的女人緊張不已。
安小琪說出了她的顧慮,她說,剛才和墨理通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墨理的身邊,響起了槍聲……
……
此時,在美國的墨理,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碎碎、安小琪,還有其他的心腹們,一次次打給他的緊急電話,使他想到了MO目前面臨的困境。
但是他分身乏術,他只能先保住康康的生命。
他正心急若焚。
前些天,墨理帶著康康來到美國的時候,一切都還順利。
他親自見到了那位骨髓捐獻者。
雙方相談甚歡,合同也順利地簽了下來。
墨理找到了當地最好的醫院,準備進行骨髓移植手術。
小安安的身體很虛弱,在移植手術之前,她還需要做一系列前期的手術,以保證骨髓移植手術的成功。
而那位捐獻者,也相當配合,早早就住進醫院,一邊保養著身體,一邊等待著最好的手術時機。
一連忙了幾天時間,那由墨理找來的最好的醫學專家,終於將小康康身體的其他手術都做過了,可以移植骨髓了。
然而,就是這關鍵時刻,那位骨髓捐獻者忽然被一個黑‘幫的人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