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地表現!”何平立即表白道。
墨理一擺手,鐵塔鬆開了何平。
何平一骨碌爬起來,跪在了墨理的面前,瑟瑟發抖。
他現在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了墨理的手裡。
墨理黑著臉,冷冷地看著他,一直沉默著。
“墨、墨、墨總……”何平心裡發慌,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話。
“先告訴我,我父親是怎麼去世的?”墨理問道。
現在,墨理已經基本上猜出父親在牆上留下何平這個名字的原因了。
“這、這、這個,我真不知道,墨總,我真沒——”何平的臉上全是汗珠。
墨理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扔在了鐵塔的旁邊,冷冷地說:“不說實話!先把他那造孽的玩意兒割了!”
鐵塔面無表情地彎下腰,撿起水果刀,一腳將何平踢翻,另一隻腳向前一步,踏在何平的肚子上。
何平的褲子剛才沒來及拉上,他那玩意很顯眼地出現在鐵塔面前。
鐵塔揮刀就割了上去。
“我說!我說實話!墨總救命!”何平大叫。
“停!”墨理揮手道。
鐵塔的水果刀,在離那玩意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何平嚇得渾身抖成一團。
“快說!”墨理催道。
何平不敢再有絲毫隱瞞,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說,剛才鐵塔的刀就真的揮下去了。
鐵塔和墨理這兩個人,下手之狠,無人不曉。
何平老老實實地講了起來,他把李詩蘭知道了墨嚴送給了墨理念親集團後怎麼憤怒;怎麼找到他,怎麼和他商量著一起懲罰墨嚴;兩人怎麼在墨嚴面前做那事……一一說了出來。
“操!”墨理一拳砸向了茶几。
玻璃茶几碎了一地。
墨理的手也被刮破了,鮮血淋漓。
“少爺,您的手——”鐵塔擔心地說。
墨理擺擺手,他閉上了眼睛。
他要鎮靜一會兒。
如果不鎮靜,他現在就會衝過去殺了何平和李詩蘭。
墨嚴去世後,他一直心疼他,心疼他晚景淒涼。
卻沒想到,墨嚴的遭遇,豈止是淒涼。
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他們竟敢用這種方式來折騰自己的父親!他豈能放過他們!
不過,墨理還有許多事要向何平了解,他要平靜下來。
看著閉著眼睛,拳頭緊握的墨理,何平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抖得更厲害了。
鐵塔也緊握著拳頭,眼睛瞪得銅鈴一樣。
若不是墨理攔住他,他會一拳把何平的腦袋打爆。
過了幾分鐘後,墨理長長地吐了口氣,看向何平,問道:“那麼,剛才錄影上說,我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個,”何平想到這裡面牽涉到更多的事情,他哪敢再講,“墨總,你想啊,我只是李詩蘭的玩物,她怎麼會把這些講給我?那不過是她偶爾喝醉了,說的醉話罷了——”
☆、和別人偷情的訊息
“先把他閹了!”墨理吼道。
鐵塔的身子剛一動,何平就大叫:“墨總,我說!我全說!”
“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敢落掉一個字,我會讓你——”墨理說到這裡,停了下去,冷冷地看著何平。
何平身子哆嗦了一下,忙說道:“墨總放心,我把知道的全說出來。其實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墨總,如果我說出來,您會不會放我一條生路?”
“說!”鐵塔一腳踹了上來。
何平不敢再講條件了,他也顧不得維護李詩蘭了,把他知道的事,直筒倒豆子,一個不落地,全說了出來。
何平講完後,墨理出了一身冷汗。
最毒婦人心!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自己這幸福的一家人,竟然是這樣分崩離析的!
……
二十多年前,李詩蘭見到富可敵國的華僑墨嚴後,她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她不假思索地拋棄了她的幼小的親生女兒霍霖霖,和那個已經被撤職的高幹。
她先想辦法進入到了MO,然後一點點地向墨嚴接近。
她是很聰明的,很快她便成了墨嚴身邊的工作人員。
她知道墨嚴喜歡端莊、正派、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