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車後排,墨理一把將安小琪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安小琪就當自己死了,一動不動。
她明白,掙扎也沒有用!
墨理肆無忌憚地將手伸進了安小琪的衣服裡,如法炮製,將那挺拔的山峰捏在手裡,輕撫慢揉。
但他再高明的手法,也喚不起安小琪一點異樣的感覺。
☆、他就像被點燃的老房子
安小琪現在對他,只有恨,純粹的恨!
墨理見安小琪跟個木頭人似的,也有些不耐煩了。又聯想到吃飯時她的叛逆,他決定給她點顏色瞧瞧!
墨理本來輕柔的指法,忽然換成了大力金鋼指,他狠狠地捏住安小琪那最敏感的兩個點。
“啊——”安小琪疼得大叫一聲。
墨理仍死死地捏著不放。
安小琪厭惡到了極點!
“變‘態!”她一邊罵,一邊揮手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墨理的臉上!
墨理被她打得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那有型又幹淨的臉,此時正熱辣辣的疼!
這死丫頭瘋了嗎?
“停車!”墨理大叫一聲。
司機嚇得趕緊將車停在鬧市區的路邊。
雖然這裡不能停車,但墨理的命令大過交警,司機很明白這一點。
“你下去!”墨理命令道。
司機不敢多問,當即將車熄火,下了車,關好車門,站在車外等待。
“蠢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墨理抓住安小琪的衣服,用力一拉,那寬鬆的舊中學校服被撕成了兩片。
墨理又三下五去二地把安小琪的內‘衣脫得乾乾淨淨。
這完美又性‘感的軀體,躲在那樣破舊的衣服裡,真是暴殄天物。
撕了它,看你以後還穿什麼!
墨理陰著臉,兇巴巴地將安小琪壓在了身下。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即便到最後一步時,他也能控制自如。
但一看到安小琪的身體,他就像被點燃的老房子,一下子燒得無法收拾。
不需要轉換情緒,不需要前‘戲,他就想進‘入……
墨理的車停在市中心,市中心本來就堵車,他的車一停,頓時堵成了一鍋粥。
他的車後面排起了長龍,交警滿頭大汗地衝過來,正要拍車窗,那司機兼保鏢忙擋住了他。
“怎麼回事!快把車開走!”交警嚴厲地說。
“不行,墨總在車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保鏢說著,亮出了墨理的名片。
“真是墨總的車?”交警多此一問,除了墨理,京東市還有誰能開起這獨一無的絕版名車,還有誰有這牛B哄哄的車牌號?
☆、如此高調的車震
“用不用讓墨總出來和你說一聲?”司機虛張聲勢地說。
“算了。”交警猶豫了一下,“麻煩你讓墨總快點。我去維持秩序!”
那交警又和其他趕過來的交警說了一下情況,再無人來墨理的車前打擾,他們一起安撫著那些被堵車主的情緒。
能繞道的便繞道,不能繞道的,只能做好長期等待的準備。
“特權車”本來就不少,為“特權車”鳴鑼開道、不惜全街□□的事又不是一次兩次,為這位幾乎控制著全市經濟命脈的財團少爺戒一次嚴,似乎也不算過份。
很快,眾人便發現,這輛霸道的特權車,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開始“車‘震”!
這年頭,“車‘震”很普及,不過這麼高調的“車‘震”,卻是第一次。
不過,“車‘震”進行了不過一分鐘便停了下來。
這也忒快了吧!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連那司機,都忍不住想笑。
這時,墨理啪啪地拍了幾下車窗,衝外面吼道:“開車!”
司機立即鑽了進去。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安小琪赤身□□地縮在車座上,而墨理黑著臉靠在椅背上。
“再多看一眼,我把你的眼挖出來!”墨理惡狠狠地對司機說道。
司機嚇得再不敢看了。
他很奇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墨理在安小琪的身體裡,剛來回活動了二三十次,哪知安小琪忽然對準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墨理脖子上血跡斑斑,疼痛難忍。
他已經沒有了在她身上衝刺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