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實在人,阿拉莎是自己的妻子,那麼不管她父親怎麼對自己,他也會把他當作自己的父親。
“阿拉莎現在在中國!只怕來不及!要不,我先去看看老爺,將情況和他說明,隨後我再把阿拉莎接到他的身邊。如何?”鐵塔說道。
“這樣就太好了!”張管家說道,“鐵塔,你們稍等,我把車開過來。”
“少爺,我——”張管家走後,鐵塔才想到要向墨理請示。
墨理一擺手:“你去吧!這個時候,是該你盡孝的時候。”
墨理說著,伸手取出一張銀行卡,說道:“帶上吧,到岳父家,不要太吝嗇了。”
“謝謝少爺!”鐵塔衝著墨理深舉一躬。
正好有計程車經過,墨理一擺手,將車攔住。
“走了!”墨理衝鐵塔擺擺手,拉著安小琪,坐上車離開了。
“鐵塔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安小琪擔心地問。
“放心吧,只要不是遇到像木森這樣的黑勢力,沒有人奈何得了鐵塔!”墨理說道。
安小琪將頭靠在墨理懷裡,看著拼了一夜命的墨理,依然那樣乾淨帥氣,心裡越發喜歡。
她忽然想起墨理剛才說的話,不由笑道:“喂,你剛才告訴鐵塔,讓他到岳父家不要太吝嗇,可為什麼你到我家,卻只吃白食,一次都沒有大方過呢。”
“你又不是我的妻子,所以你那裡也不算岳父家。”墨理逗安小琪道。
“敢不讓我做你的妻子,我就殺了你!”安小琪假裝生氣,揮拳向墨理的胳膊上砸去。
“哎呀!”墨理疼得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們都是騙子
安小琪這時才發現墨理胳膊上的那些傷。
“對不起對不起!”安小琪一陣心疼,忍不住一連串地道歉。
傷口已經止住了血,所以不需要再特別處理。只是,那傷口實在太奇怪了,不像槍傷,不像刀傷,也不像打的傷。
“這是怎麼回事?”安小琪問。
“沒事。只是被子彈撓了撓癢癢。”墨理笑著,告訴了安小琪木森的那個“千槍萬剮”。
“天呢!”安小琪一陣後怕,墨理這次能活著回來,真是僥倖!
看著墨理不在乎地笑著,安小琪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喲!哎喲!”墨理誇張地叫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要謀殺親夫啊!”
“墨理,你給我聽著!”安小琪嚴肅地說道。
“是!是!”墨理不敢有絲毫的抗‘爭。
“以後你再也不許冒這樣的險!聽到沒有!”
“噢。”
“大點聲!”
“是!”
“這還差不多。”安小琪鬆開了墨理的耳朵,柔聲道,“如果你沒有了,我和孩子們怎麼辦呢!”
墨理感觸地重新把安小琪摟在自己懷裡,撫著她的背說道:“我答應你,我們以後都平平安安的!”
……
因為惦記著家裡的人和事,墨理和安小琪馬不停蹄地回到了京東市。
阿拉莎見墨理和安小琪回來了,但鐵塔沒有回來,她一下子慌神了。
“是不是鐵塔死了?”阿拉莎大驚失色地問。
安小琪忙向她解釋,說鐵塔遇到了她家的管家,跟著管家去看她的父親了。
“我不信!我父親就不同意鐵塔我和在一起,怎麼會讓他去看他!鐵塔一定是被那個混蛋害死了!鐵塔——我要找鐵塔!”阿拉莎大哭不止,甚至幾次拿頭去撞牆。
擔心阿拉莎出意外,安小琪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千般勸慰。
可阿拉莎堅定地認為是鐵塔死了。鐵塔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阿拉莎,你不要衝動,我向你保證,不出三天,鐵塔一定回來!”安小琪說道。
“騙人,你們都是騙子!求求你們讓我死了吧!我要去追鐵塔的魂!”阿拉莎拿頭向安小琪撞去。
安小琪被阿拉莎一頭撞倒在地上。阿拉莎還不甘心,繼續往前撞去,“咚”的一聲,她撞在了鐵皮櫃上。
阿拉莎的額頭撞了一個大包。
安小琪從地上爬起來,緊緊抱住阿拉莎,大聲叫人來幫忙。
直到醫生給阿拉莎注射了安定劑,她才睡去。
安小琪被折騰得精疲力竭,喘著氣坐在阿拉莎的旁邊,心疼地幫她理順那凌亂的頭髮。
這麼多年了,用了那麼多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