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他知道,這讓羅莉有些小小的驚訝:“你知道?”
她和樊煜的事情她沒有主動跟他說過多少,他怎麼會知道?
腦袋像飛速旋轉的齒輪一樣迅速的做著回憶,一個畫面接著一個畫面閃過。
當樊懿出現在醫院裡跟她說她和樊煜不合適的畫面跳轉出來的時候,她那飛速旋轉的幾乎能摩擦出火花的腦袋突然緊急剎車,他不會老早就曉得自己和樊煜之間的事情吧?
“樊懿,你早就知道了對吧?”
雖然已經猜到了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但為了更加確定一點,她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啊?哦。”
她和樊煜的那點破事他在拿到她的資料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要不他才不會那麼無聊的去跟她說什麼不合適。
呃,等一下哦。
說自己無聊的跑去跟她說那些個不合適是不是有些不對呢?
他是無聊才去搞破壞的麼?
他要不是被他女人給上了,還當做牛郎給買了,他會那麼上心?
唔~這樣說好像還是不對,如果他只是為了報那一夜的交易,他已經討回來好幾次了,既然討回來了,就不用再纏著她了嘛?
哎呀,還是不對!
樊懿越想越覺得思維混亂,哪裡有那麼多的要不、如果?
以前他搞破壞不想羅莉和樊煜在一起,無非就是他對樊煜有那麼點點的不待見,不喜歡他跟羅莉牽扯上什麼關係,而導致自己沒有接觸羅莉的機會。
沒有接觸她的機會就沒有算清那一晚的賬的可能,不算賬他也不會發現自己原來對她一夜纏綿後食髓知味,更不會知道當年那個模糊影子的本尊是她。
兜兜轉轉一大圈,其實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記住了她,心坎裡印上了她。
“你可以啊,樊懿,你暗中調查我了,對吧?”
像他們這種富二代,要查個人簡直就是一通電話的事,完全不需要像電視裡演的那樣還找什麼私家偵探暗地裡跟蹤拍攝。
哼,她能饒得了他才怪。
羅莉說完一爪子招呼上了他的腰,樊懿本能地躲閃,羅莉一招沒嚐到甜頭,轉換路線和方針,一個爆慄獎賞給她,鼻子裡還哼哼地哼唧兩聲以此表示她的不滿。
“呃、呃、呃!老婆,我在開車,別打,要打回家打,我把褲子脫了給你打都行。”
樊懿一邊躲,一邊討饒,但他嘴裡蹦躂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有些流氓的味道。
“樊懿,你就是一老流氓。”
三十歲的男人了,說話還那麼沒邊沒際的,不是老流氓是什麼?羅莉憤憤然。
“老婆,你真瞭解我。”
樊懿雙眼放光的瞄了一眼羅莉那挺立的雙峰,舔了舔牙尖,活脫脫一隻沒吃飽的狼。
“喂,樊懿,你別蹬鼻子上臉哦。”
羅莉後悔說他是流氓了,她忘了這隻流氓流氓起來有多流氓。
緊張的捂住胸口,手指筆端地指著車頭前端:“專心開車,當心吃紅燈吊銷駕照。”
“臥槽,你怎麼那麼毒?”吊銷駕照還不如讓他去死!
樊懿不爽的調整了一下坐姿,他女人很養眼,看一眼就讓他心神盪漾,這完全不能怪他嘛。
“回家給我吃一口不?”
不給看,也不給吃,就連摸他都得等她法外開恩才有那福利,想他一正常男性哪裡受得了這種罪啊。
“寶寶。”
羅莉偏頭,撫上平坦的小腹,刻意丟出這麼兩個字,她不氣死他才怪。
“可惡!”
樊懿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到底要多久才能碰你!”
他快被氣暈頭了,頭三個月是不穩定期肯定不能碰,但他老婆穿衣服和不穿衣服都是個招人恨的小妖精,他就是想碰她了。
“……”
車內氣氛在那拳頭砸在方向盤上變得凝重起來。
羅莉身為醫生,而且還是男科醫生,知道一個男人得不到滿足後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憋得那麼辛苦。
本來手指已經弱弱地比出了一個數字三,有了這些想法之後手指不禁曲起了一隻:“至少……兩個月吧。”
“六十天?!”
掰著手指頭數都得數上六次才是六十天,他的新婚之夜泡湯了,他的蜜月之行也泡湯了。
“羅莉,我告訴你啊,要是下次我TM在讓你在婚前懷孕,我自己把自己給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