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梵吃驚抬頭看著陸可:“你怎麼知道他去了?”
“媽呀,哪有不透風的牆啊?你們倆也不是自己去的,一個團呢好嗎。”
“那都是公司和技術團的人。”
“那不是還有法官呢嗎。”
“法官也是這麼嘴碎的人?”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唄。”
“別胡思亂想了,我們就是去工作。”
“得了吧,所裡的人早就看出你們倆在一起了,本來就去不去無所謂的事,剛好藉著出公差度蜜月去了吧?”
“簡直是胡說”孟曉梵生氣的把文案仍在桌子上。
“其實挺好的,男離婚女未嫁的,雖然他是離過婚吧可是架不住其他條件好啊,要是我,我也樂意,我現在都後悔怎麼沒努力努力去給他當助理呢。哎,他這一年一次的主是不是爆發力特別強啊?長那麼帥”陸可把頭轉向別處臉上帶上了點笑,一副純意yin的表情。
“你這女的怎麼滿腦子yin穢思想啊?”
“我本來就是腐女啊,我比你還大一歲半呢,我這都二十九了還沒嫁人,我也就靠想象了,我是想提醒你韓律師條件真的不錯,我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提醒你,當然了還要看他對你好不好。不過我看所里人已經把你們倆都想一家子去了,所以你也別描了,越描越黑啊。”
孟曉梵長喘了口氣:“我跟你較不起勁。”
韓翼正坐在林福源的辦公室等著林福源,關於林福源新專案的合同他剛剛完成,他本不用自己來,內心有種不安的情緒他還是自己來了。韓翼坐在福源地產的會客室裡等了林福源,林福源夾著根雪茄煙走了進來。韓翼的內心看見林福源的時候總是帶著不屑的笑,雖然他的臉上毫無表情。看著林福源總是覺的他是個不倫不類的混合體。
林福源坐在韓翼對面,深吸了口煙,不偏不正的把煙朝韓翼吐了出去,一團煙霧在韓翼眼前旋轉,他輕皺了下眉頭沒有躲閃。
“怎麼樣?什麼事啊,韓律師?”
韓翼把合同放在了林福源的面前:“您看一下吧,有什麼問題您在通知我,或者您現在告訴我也行。”
“這個東西,你每次都是放在我這,其實我哪有那麼多時間研究這些啊?”
“畢竟是還沒敲定的合同,我交給別人難免有洩露的嫌疑,放在您這妥當些。”
林福源歪叼著雪茄,拿著合同翻了兩頁,突然遞給韓翼手裡:“這樣吧,你去下一層吧,把這個給林誠看看,他現在是富源的地產的總經理,什麼事你跟他說吧,他能做主。”
“他來公司上班了?”
“是啊,林誠已經回公司好幾個月了。”
韓翼看著林福源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把合同拿了起來。
林誠正坐在辦公桌旁看著一個樓盤的銷售報告,那些數字和圖表總是讓他有些頭疼。秘書輕敲了門走了進來:“林先生,‘宇恆’的律師在外面等您,要給您看新專案的合同。”
林誠聽見‘宇恆’這兩個字心裡難免激動一下:“好,你讓他進來。”
韓翼從門外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沒有猶豫沒有遲疑,徑直走到了林誠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他把合同放在了林誠面前,依然是表情冰冷:“你父親叫我過來的,說你能做主。”這態度讓林誠很不舒服。他把手裡的報表合起來,看了眼合同書:“如果是你的話,你放這吧,我有空會看的。”
韓翼坐在那緊閉了嘴,能看到他下頜骨上的兩側肌肉,緊實的扭動一下:“你想是誰?”
林誠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把剛剛在讀的報表再次開啟了:“有什麼需要改動我再聯絡你。”
韓翼看著林誠低垂的眼瞼,猛的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腳步,努力做了個深呼吸,又朝林誠走了回去:“你別再纏著她了”韓翼的語氣是堅定,表情是不容置疑。
林誠再次把頭抬起來,合起了手裡的報表:“我纏著誰了?”
“你心裡清楚,林誠。孟曉梵,她雖然堅強,可是她感情豐富又心軟,你少用你那種懦弱的招人討厭的感情纏著她。”
林誠猛的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韓翼,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兩個人站起來互相直視了很久。
“對不起”韓翼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道歉的話來,可是一種心裡暗示他不能再那麼強硬。他又再次在林誠面前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林誠對於韓翼會說出道歉的也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