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娘拉進房間,讓她安靜的坐下來,給遞上了一杯茶水才道:“娘,我雖然還小,可是我不像你一樣,整日的關在院子裡,所以見的世面比你大的多了,所以你一定要聽我的建議。”
鍾氏聽得倒是認真,看著柳茹淳連連點頭,“恩,那淳兒你覺得我現在怎麼辦才好。”
“恩,要不你跟爹表明自己的態度。”柳茹淳想了一下,覺得她娘這個樣子,肯定不會跟她爹說什麼情話的,所以便建議道。
可是要怎麼表明呢?鍾氏有些不解的看著柳茹淳,“可是我擔心爹覺得我是個善妒的人。”
“娘,不善妒那就不是女人了,何況有時候女人偶爾表現點小妒忌,指不定對方還覺得可愛來著呢!”柳茹淳覺得她娘才是女兒,自己反而更加的像是當孃的。“要不然娘你今晚就直接跟爹說。”
“那怎麼說?”鍾氏一心的希望全放在女兒的身上,滿目期待的等著女兒的下文。
“對哦,我想想,不能說的太重,又不能太輕。”柳茹淳杵著下巴,在屋子裡來回的徘徊著。
鍾氏的眼神則隨著她的腳步轉來轉去的。
“你就直接告訴爹,不怕他說你自私善妒,反正他就是你一個人的,別的女人妄想染指!”柳茹淳腳步一停,只向她娘說道。
“這樣······我說不出來。”鍾氏覺得這番話,實在是叫她難以啟齒。
柳茹淳暈了,只坐到她的身邊來,“那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們倆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剛剛認識的。”覺都一起睡了,說兩句話有什麼難為情的,她就不明白了。
鍾氏還是搖搖頭,“我真的說不出來。”
柳茹淳突然嚴肅的看著鍾氏,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娘,這事關咱們一家的和睦,你若是不想以後突然來個女人佔著你的相公,打著自己的孩子,花著自己的銀子,你就得說,而且說的時候還得撒著嬌,別向我剛剛那樣生硬。”
鍾氏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頭來朝柳茹淳應聲道:“那我試試。”
“娘,這種事情哪裡有試的,你只能一次成功,不許失敗啊,若不然我們以後要是多了個後孃,可咋辦啊!”柳茹淳覺得,要給她娘施加點壓力,若不然她娘肯定是下不了決心,依舊像是個木偶人話,那真保不準以後爹去娶個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的女人回來。
鍾氏糾結了一個下午,晚上想著女兒說的那些話,所以終於下定決心把女兒教給她的那話給柳明喬說了,加上她自己本來又是那種柔情似水的女人,而且這成親十幾載,頭一次說這樣的話,臉難免是要紅的,不想效果卻極其的好。
次日柳茹淳見她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便知道這事兒成了,所以也放心了不少。
吃過早飯,便去地裡,不想卻看見遠處的路上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見此不禁連忙扯著身後的阿辰道:“快看快看,那個是不是我大伯孃?”一面指著那個走在前面的婦人道。
阿辰瞟了一眼,“恩。”
“那她身後揹著包袱的肯定是那個王姨娘。”柳茹淳當即也無心在檢視地裡的辣椒了,畢竟這一大早的,她們姐妹倆就來村子裡,尤其是那王憐香,竟然還揹著包袱,難不成她想長住在這裡了。
“姑娘怎麼了?”阿辰見她站著不動,不禁擔心的問道。
柳茹淳聽見他的話,突然想起那日在大街上他帶著自己能飛那麼高,而且又能平手捏碎一塊銅牌,便打起了他的主意。
阿辰見著她這狡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皺起眉頭來,“姑娘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麻煩你幫個忙。”柳茹淳呵呵一笑,並未發現自己有些撒嬌的語氣,以前覺得這阿辰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可是現在相處的久了,覺得他比那個看似溫潤如玉的司徒羽之好相處,尤其是自己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這才好呢!
“說。”果然,阿辰問都沒問做什麼,就讓她說。
柳茹淳回頭指了指遠處路上已經不見身影了的王氏二人,“我想知道她們倆又來做什麼。”
“就這樣?”還以為她想直接瞭解了那兩個女人呢!弄得自己剛剛還在想,要不要用內力凝成冰柱做飛鏢呢!畢竟這樣的話,冰柱飛鏢射進身體,被體內的穩定融化了,便無任何痕跡。
“恩,我在家裡做好飯等你,快去快回。”柳茹淳見他如此爽快的答應了,不禁高興的提起裙角出了地裡。
柳茹淳回來,那司徒羽之正在院子裡的桃樹下看書,見著柳茹淳來,不禁將書本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