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歹,竟然忘記了公子爺的高貴身份,以後定然不會來打擾了,也麻煩公子爺主意一下自己高貴的身份,不要在去我們低賤的村子了。”
說完,便冷然轉身離開。
她每一個高貴與低賤,都好似刺一般的紮在司徒羽之的身上,回頭看了一臉得意的司徒明月,“姑姑你滿意了吧?”
“她那是有自知之明。”司徒明月似乎一點也沒發現侄子發怒似的,呵呵的笑著。
阿辰回來的時候,才聽下人說東山莊園來人將柳茹淳接去了,便也以為是司徒羽之出個什麼事情,所以跟鍾氏說了一聲,便往東山莊園趕去。
正巧半路見司徒羥親自趕著馬車送柳茹淳回來,“你家公子怎了?”
司徒羥還沒來得及開口,柳茹淳便從馬車裡跳下來,“好著呢!”一面憤憤的上了自己家的馬車,才向司徒羥謝道:“麻煩羥叔了。”
司徒羥跟阿辰打了一下招呼,只連忙給自己家公子解釋道:“姑娘別生我們公子的氣,他也不曉得五姑娘會那般。”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生氣做什麼?”柳茹淳挑眉反問。
不過越是這麼說,越是將她心中的憤怒表現了出來。
司徒羥苦著臉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所以只得先告辭,“哦,那我便先回去了。”
柳茹淳已經鑽進馬車了,阿辰便跟司徒羥打了招呼,“慢走。”調轉過馬車,也往上下去。
“怎了?”阿辰聽見馬車裡頭傳來一陣悶悶的聲音,不禁笑問道。
柳茹淳此刻正在氣頭上,又叫那倆丫頭掐了好幾把,聽見阿辰問,便道:“都是我自己沒腦子,見著東山莊園來人,以為是司徒羽之那貨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就去了,不想人家長輩來了,欽點我為他的賤妾,還是抬舉了我。”
阿辰聞言,沒有多說什麼,只問道:“他們沒為難你吧?”反正他曉得,不管淳兒心裡有誰,想來都不會給人做妾的。
“也不知道他那長輩是個什麼素質,兩句話不投機,就叫丫頭動手,若非我時常在田間遊走,身體還好,若不然的話此刻估計還不知道叫她們捏成個什麼行了。”心中有氣,可是卻不能跟父母說,所以聽見阿辰問,柳茹淳便將自己的憤怒的心情一一訴來。
阿辰幽暗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道陰冷,瞬間便消失不見,口氣依然如先前一般溫溫潤潤的,很是隨意的問道:“誰朝你動手了?”
柳茹淳坐在馬車裡,壓根就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妥之處,而且就算跟他坐在外面,也不一定能發現阿辰問這話的動機,所以只老老實實的回道:“他五姑姑身邊的兩個丫頭唄,不過已經叫他關起來了。”
“哦~”阿辰輕輕的應了一聲,沒在多問什麼。
回到家中,柳茹淳去見了一下鍾氏,胡亂的編了一個理由跟鍾氏說了,就回了房。
恰好容華跟著紅妞去了福嬸家裡看寶寶,所以柳茹淳便解開衣衫,檢查身上的叫那倆丫頭掐青了的地方
“我的個媽呀,這得多少天才能全消?”柳茹淳輕輕的碰了碰鎖骨旁邊的一處紫色,竟然還很疼。
近來洗澡怕是不能讓容華在跟前了,若不然她發現了肯定跟娘說去。
房門突然叫人推開,柳茹淳以為是容華,所以便胡亂的將外衫拉起來披上,遮住那淤青的地方,一面問道:“你不是去了福嬸家麼?怎這麼快就回來了?”抬起頭來,卻瞧見來人竟然是阿辰,頓時僵住,“你&8226;&8226;&8226;你幹嘛啊?”只連忙伸手捏住衣領處。
阿辰的神色自然的不能在自然了,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只從懷中拿出一個白淨瓶子放在床邊的小几上,像是壓根就沒看到柳茹淳衣衫不整的模樣,“這是外傷藥,一個晚上淤青就能消失不見。”說著,眼神朝著她頸子後面的一處淡紫色瞟了過去。
“我順道幫你擦吧!”說著,便拿起藥在柳茹淳的旁邊坐下來。
柳茹淳張著小嘴,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朝著身後退去,“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的。”
“你身後怎麼擦?”阿辰反問,口氣依舊是清清淡淡的,更沒有一絲的不軌之意。
如此柳茹淳反而不敢多言,瞧著人家這麼正經,自己卻想歪了,只是到底都大了,不合適啊。“一會兒的我讓容華幫我吧!”
“你不怕她去告訴伯母麼?”阿辰絕對不是在威脅她,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也是,柳茹淳猶豫了,看著拿著藥要開始動手的阿辰,只好道:“那你輕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