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長得不怎樣,看來你也不過是靠著那些嫵媚之術才將辰公子迷住的。”寶藍看清楚了這柳茹淳的長相,便覺得千辰公子定然給她使了迷魂之術,要不然怎麼會喜歡她這樣相貌平平的女人呢!
你大爺的嫵媚之術?柳茹淳只在心中怒罵兩句,自己連阿辰的手都沒碰過呢!一面卻是淡淡的回道:“如此說來,是你自己本事不到家。”
“不要臉,竟然還敢辱罵本郡主。”她這話寶藍還是聽出來的,何況她堂堂的郡主,對付男人需要什麼手段麼?憑著這身份,就能召之即來。只不過辰公子是個意外,或許他只是想試探自己的真心而已。
柳茹淳聞言,嘴角卻是揚起一朵燦爛的笑花,“郡主連當街攔馬的事情都做了,還需本姑娘來浪費唇舌罵你麼?”明王府的······柳家的遠親麼,她倒是要看看,骨子裡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
寶藍郡主聞言,氣得揚起馬鞭要朝柳茹淳打去,卻突然來了一個屬下,在她耳邊偷偷的嘀咕了幾句,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寶藍郡主的臉色竟然變得好看起來。待那人退下,更是一臉鄙夷的看著柳茹淳,“原來你跟著偷盜我王府御賜之物的那些賊是一夥的。”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來,柳茹淳心中就有氣,臉色一冷,並無半絲的懼色,更無視旁邊那些人的指指點點,只朝寶藍瞥過去,“哼,明王府仗著權勢欺壓我們平頭老百姓,冤枉我父親哥哥偷盜你們府中的御賜之物,眾所皆知,我父親一介商賈,並不會什麼武功,我哥哥更是一個讀書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此怎去偷盜你們府中的寶物,難不成你們府中養的那些侍衛都是飯桶麼?還是你們將先皇的御賜之物隨便的丟棄。”
其實這件案子當時的轟動挺大的,許多人都打聽到底是怎麼樣的能人能自由出入明王府,把先皇的御賜之物給偷出來,可是這件事情很快就被科舉給蓋了過去,所以大家也都忘記去打聽這兩個大盜的身份了。
不想如今卻才曉得,這兩個大盜竟然是商賈跟著一個書生······這樣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人群難免有人質疑起明王府的戒備來,又有人懷疑,是不是他們真的沒把先皇的御賜之物當一回事,隨便丟棄,人家不過是碰巧撿到而已。
那寶藍向來是主子,在王府中又只有她這麼一個獨女,所以她的話從來沒人敢反駁,所以很多時候她都不必去花腦子回話,可是現在她的話不禁被人反駁了,還給人毫不留情面的將他們王府一併給說了去。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只得是滿臉氣憤的張著嘴,卻半個字也沒能說出來。
柳茹淳卻沒有給她一個喘氣的機會,“現在你寶藍郡主看上了千辰公子,可是人家不喜歡你,你便又將氣使到我這旁人的身上來,難道你平日在家裡都是如此的麼?還是明王府的家教如此?”
寶藍只覺得腦子裡一直嗡嗡的響著,根本沒聽清楚柳茹淳說的什麼,唯獨只聽到她那句“人家不喜歡你”,這才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又甩在了她的臉上,心中想辰公子那淡漠的表情,心中一陣怒意又湧上來,直衝大腦。一張美貌的臉龐頓時扭曲起來,兩眼發紅,瘋子一般的朝柳茹淳撲過去,“辰公子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賤女人,一個鄉下丫頭,竟然敢教訓本郡主。”
站在柳茹淳身邊的小二頓時給嚇了一跳,連忙推著柳茹淳躲開。
那柳茹淳咋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有些心有餘悸的看著此刻滿臉兇相的寶藍郡主,小巧的身子捷快的翻過桌凳,衝到門口,“郡主你自己不要臉面就算了,可是你得顧忌一下你們明王府的臉面,說什麼辰公子不喜歡的你話,留著回去跟著奶孃哭兩句就是了,怎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說出來。”柳茹淳一面說著,一面慌忙的往人群裡躲去。
寶藍今日特意的收拾打扮,還穿了一身窄腰廣袖的長裙,肩上又披著流蘇,如此的裝備,實在是不合適劇烈運動,此刻不但是追不上柳茹淳,反而絆手絆腳的,尤其是肩上滑落下來的流蘇,差點將她絆倒,十分狼狽。“你個賤人,給我站住,看本郡主不將你送進窯子裡。”
“現在的明王府都成了什麼,堂堂一個郡主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唉,真是的。”人群裡有些年長的不禁嘆起氣來,想當初的那明王府,可是上下透著一陣孝賢之風,可是這些年·····
唉,那些年一起追的孝賢之舉,已經遠了。
世風日下啊!
“是啊,堂堂的郡主,竟然猶如瘋婦一般的在街上跑著,還口出穢語!”
寶藍郡主只顧著追那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