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值一文錢的女人當然不是什麼好貨色。
而地上這個毀了容的柳夢夢,估計也就值了一文錢吧!不過指不定她運氣好,面上絹子一遮,身體還是好好的。
秦檜叫敏王府裡的人匆匆的送了回去,秦茹淳看著地上裝昏的寶藍,卻是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笑花,“她們到底是好姐妹,如今又都毀了容,倒真是同甘共苦,只是就讓那柳夢夢一個人去什麼仙品居,太寂寞了,將她一併給送過去吧!”
地上的裝昏死的寶藍聽到這話,頓時卻跳起身子來,朝秦茹淳衝過來,“你個毒辣的女人,竟然敢這般算計本郡主,看本郡主不掐死你。”
秦茹淳不以為然的衝她一笑,轉身與秦召進了府裡,任由下人們將那破口大罵的寶藍送往仙品居去。
太醫來看過了老王妃,說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老王妃卻是一直臥在床上不肯起來,秦茹淳料想她是擔心天家會因為寶藍說八皇子一事而問罪,因此才繼續裝的病。
不過秦茹淳卻是覺得她想的太多了,這件事情天家怎麼可能來追究,若不然豈不是真的讓世人相信,八皇子是那樣的人,如此倒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時間久了,大家只當是寶藍胡言亂語的,如此天家的顏面依舊。
在柳家人被斬首的前一天,秦茹淳去過了一次,林氏只道是當初心太軟,把秦明喬留了下來,早知道如此的話,倒不如一把掐死了省事。
可是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一如他們不該來京城一樣。
婚事的事情,依舊如此,本是想拖些時間的,所以秦明喬以鍾氏不在為由,想拖延些時間,可是天家那邊卻只是給了一句話,“聖旨以下,哪裡有改的道理!”所以,不管鍾氏在不在,秦茹淳都要在定好的時間裡出嫁。
如此,秦明喬哪裡還敢寫信回去讓鍾氏趕了,只好是先瞞著她偷摸的在這邊準備。
婚期將進,皇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一個夜裡將司徒家抄了,聽說是司徒家暗地裡派遣旁支去殺了西鑰人,引起了兩國之戰。
老王妃見著天家不曾發作,而且司徒家又出了事情,曉得聖上的心思都在司徒家的上面,這才鬆了一口氣,起床操持起秦茹淳的嫁妝來。
這罪名聽起來很是靠譜,因為只有戰爭的存在,司徒家也才有立足之地。
可是事實到底是怎樣的,秦茹淳根本就不曉得,也不想去弄清楚,反正知道司徒羽之跟著司徒青月還在通緝之中,如此的話,想來他們姑侄倆還算是安全的。
何況這正不是他們想要的麼,司徒家覆滅了,他們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選擇自己的的選擇。
阿辰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如今就在明王府裡。
秦茹淳看著他那麼淡定的看著書,心裡很是氣憤,自己的婚期將近,他卻是一點都不關憂,秦茹淳好幾次婉轉的求他幫忙,他都給避輕就重的給轉過了話題,弄得秦茹淳一肚子的火氣。
此刻見著他,一把蠻橫的將他手中的書搶去。
阿辰見此,只抬起頭來,俊美的面容上,笑容依舊溫潤如此,“郡主不要鬧了。”
秦茹淳見此,心中一股的委屈,憤憤道:“你當真不肯幫我想法子。”
卻只聽阿辰溫言細語的說道:“我也沒了法子,何況郡主嫁給皇子也不委屈啊,何況郡主聰慧,定然能想法子將八皇子制住的,他一個孩子的心智,定然會好好聽你的話。”
秦茹淳一愣,沒料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來,只靜靜的盯著阿辰看,良久才問道:“你當真如此覺得?”
阿辰卻是嘆了一口氣,將她手裡的書拿過來,“郡主你其實也是個大孩子,跟著八皇子一起不正好麼。”
“你竟然當我是個孩子?”秦茹淳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心道老孃兩世為人了,若還算是孩子,那你丫的還算是個穿開襠褲玩泥巴的貨呢!
“可不正是呢!”阿辰有些慵懶的升了個懶腰,隨之滿臉疑惑的看著秦茹淳,“難不成郡主還有心儀之人,所以才一直不想嫁給八皇子?”
秦茹淳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抬起墨硯只想往他身上砸去,可是到底擔心真的砸著了他,因此只將裡頭的墨汁往他潑去,“對,我就是有了心儀之人,今晚我就去找他,跟他一起私奔。”
阿辰到也不生氣,抹去了臉上的墨汁,“郡主不想想王爺跟著王妃了?難不成就不怕他們被連累麼?”讓天家失了臉面,後果很嚴重。
秦茹淳聞言,到底是沒了底氣,可是想到自己若是真的跟那八皇子成親,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