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才到鎮子上的宅子裡去,因此便朝容華看去,有些擔心她有沒有被發現。
容華當下會意,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昨日那情況,司徒青月看似又忙,根本沒注意到她。
遠門突然響起來,眾人頓時都習慣性的防備起來,那鐘鳴賢故作輕鬆笑道:“沒事,想來公子爺來了。”一面差使小廝去開門。
然看到來人,鐘鳴賢頓時愣住了,反應過來只朝容華吩咐道:“扶姑娘回房。”
那容華也嚇了一跳,來人竟然是司徒將軍,不過他以及五六年沒見過自己了,想來是認不出來的,所以並沒有任何擔心,只是隨之想到他的來意,看了同樣詫異的姑娘一眼,又聽見鐘鳴賢的吩咐聲,所以便趕緊扶著柳茹淳進去。
那司徒將軍的來意十分的清楚,他方才從五妹的口中曉得,兒子當初在東山莊園的時候,竟然就叫這個農家賤女給勾去魂,昨日在暴露身份,也是因為這件她。
氣勢洶洶的看了這探花郎一眼,目光將朝著即將轉進屋子裡的柳茹淳看去,“那位便是柳家姑娘吧?”
那鐘鳴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司徒羽之為何要保護表妹,因此現在看到司徒將軍的動機,不禁擔心起來,只連忙道:“我表妹身子不舒服,不知道司徒將軍據尊降貴到寒舍來,所為何事?”
眼下南北戰事吃緊,司徒家一直是主戰不主合,而且又是以武為尊,如此難免對他們這些咬文嚼字的有些看不起,所以壓根就沒正眼看那鐘鳴賢。而且習武之人,那也是叫一個爽快,“我找柳姑娘有些事,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這話是對柳茹淳說的。
柳茹淳頓住腳步,轉過身來,這司徒將軍來意甚是清楚,她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拒絕的道理,只朝小廳請道:“司徒將軍請。”吩咐了容華去看茶,朝著滿臉擔心自己的鐘鳴賢輕輕的搖了搖頭,便慢慢的踩著臺階上小廳去。
那司徒將軍點了頭應邀,一面冷喝著跟隨來的屬下,“都給我在外面看著。”
廳中,便只有他們二人,柳茹淳也不拐彎抹角,“司徒將軍有什麼話便直說吧!”
說實在的,司徒將軍聽五妹說起這柳茹淳來的時候,覺得是很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