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親,那還不得憋屈死了。
趙寬的臉色突然變得黯然起來,“正是,原本以為她已經去世了,不過千辰公子到底是將她給找了出來,一路上護送著,這眼看著快到了京城,卻叫那不道義的給搶了去,還暗算傷了千辰公子。”
莫非是叫明王或是柳家知道了,所以才在京城外埋伏暗算?可是柳茹淳覺得柳家也沒有這個本事來傷阿辰啊,何況現在他們的主力傷的傷,關的關大牢。
不想卻聽趙寬說道:“那是千辰公子仁德,記著以前的情分,若是我的趙某人的話,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柳茹淳看著趙寬一臉的激憤,只想問他那人到底是誰,可是幾次張口都叫他給打斷。
等著趙寬那裡發洩完了,柳茹淳這才開口道:“你帶我去瞧瞧阿辰。”
趙寬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失禮之處,摸了摸鼻子,“柳姑娘請。”
一路跟著趙寬的身後走,卻發現這才隔了個小院子就到阿辰所養傷的地方,柳茹淳頓時有些惱怒自己,若是平日多在院子裡逛逛,肯定早就見著阿辰了。
“千辰公子就在裡頭,柳姑娘你自己進去吧,趙某人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就先告辭了。”趙寬倒是省事的,知道兩人許久未見,便也沒留下來做那燈盞。
柳茹淳福身謝過了她,便去朝著房間走去。
果然是阿辰住的地方,根本看不見半個下人的身影。不過想來也是,他這樣獨來獨往慣了的性子,哪裡容得旁人跟他在一個屋簷下面,當初那司徒羽之算是個意外吧!
一面推門進去,迎面撲來一陣濃濃的藥味,好在前幾日天天吃藥,柳茹淳對這苦味已經有了些免疫力,“阿辰?”這般重的藥味,那他該是受了多嚴重的傷?
柳茹淳掀起簾子,繞過屏風,屋子裡的炭火燒得正旺,把屋子裡烤的暖烘烘的。
青色的幔帳裡伸出一隻手來,只是那膚色有些蒼白得嚇人,不及柳茹淳驚歎出聲音來,裡頭便傳來阿辰帶著濃濃疲憊的聲音,“你怎麼進來了?屋子裡藥味嗆人得很,你快出去。”
柳茹淳聽見他的這話,鼻子卻是一酸,不但沒有出去,反而快步走到床榻前來,也不忌諱什麼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卻是一陣冰涼透心,“你這是怎麼了?趙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