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語喬光溜溜的身上。如果不是簡沁現在提起來的話,花房裡那架大鋼琴及廣播裝置,到現在還入不了這些人的眼。
“花雖然看不成了,可是宴會可以繼續。”簡沁臉上帶著淡雅的笑容,絲毫沒有被剛剛那一幕所打擾到。像這種宴會,有男有女,情動時,或者在故意勾引之下,亂七八糟滾在一起的情況,其實非常正常。
只不過,大家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打了野戰,都會稍微收斂一點,找一些無人去,比較僻靜的地方。
其實那個花房也夠僻靜的了,誰會想到,葉耀光提出要看花,那花房一開,眾人就看到了剛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爸,你怎麼了,都流血了。”簡沁一轉身,就看到項羽的整一張臉,鐵青無比,黑色的眸子似六月暴雨前的烏雲密佈,隱隱閃著電光。之前被項羽拿在手中的酒杯,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被項羽給捏碎了。
破碎的玻璃劃破了項羽的手,一滴滴殷紅的血,順著碎裂的玻璃流向了地面。
“爸,跟許嬸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吧。”項羽其實隱隱還回不了神,兩隻眼睛一直盯著那臺電視機。看到項羽這個情況,簡沁心中痛快無比。她本不想糾結於上輩子的一切,可是每一個特別“值得紀念的日子”都會讓簡沁想起上輩子,自己是多麼的痛苦。
原本今天乃是何語喬挺著大肚子,霸佔了她的成年禮,變成她跟溫宇睿訂婚禮的日子!
因為她的重生,溫宇睿成了喬嬌嬌的男人。所以直到今天,何語喬都沒有跟溫宇睿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
何語喬狠就狠在竟然找小混混,買發(禁)情(禁)藥。何語喬設好計,挖好坑,等著她往下跳。何語喬想要用她來移花接目,轉移喬嬌嬌的注意力。
其實這個手段,跟上輩子沒什麼兩樣,只不過這輩子激進了一點。但更不同的是,這輩子,喬嬌嬌可是她的朋友。所以何語喬這一步,已經不適用了。
最好笑的是,何語喬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夠聰明。像這種歪門邪道的藥,一般人怎麼會有。喬嬌嬌是什麼身份,她大哥手底下,還真有人賣這個的。喬嬌嬌一收到訊息,有人要買這種藥,便多關注了一點,順藤摸瓜就摸到了何語喬。
簡沁真真是以之彼道,還之彼身。
項羽精心培養的女兒,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給他鬧了這麼大的一個新聞出來。項羽現在怕是宰了何語喬的心都有了!
上輩子的項羽在今天有多得意,今天就有多失望和憤怒!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要不得。什麼場合做什麼樣的事情都分不清楚。”葉耀光無比失望地搖搖頭,看向溫周昌夫婦倆的時候,眼裡寫滿了不認同,覺得溫周昌倆夫妻,實在是太不會教孩子了。
今天可是簡沁的成年禮,溫宇睿竟然就那麼拉著簡沁的客人去野戰,就算是要偷(禁)情,好歹也找個好時間和好地點。難道連這點時間都熬不住了嗎?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她啊!”葉耀光話音剛落,就有人接上了葉耀光的話,“剛剛那個不是何語喬嗎?初中的時候,她跟簡沁可是同一個班的。但總是跟簡沁不對付,老要跟簡沁比個高下。初一那會兒,她媽似乎還害過簡沁吧?簡沁怎麼會請這樣的人來?真是想不明白。”
五年時間的沉澱的確會讓人忘記許多的事情。可是隻要有一個誘因,別人再那麼一提,埋藏得再久的事情,依舊會被人血淋淋地挖出來,變成一個新鮮卻又帶著舊疤,極為醜陋的傷口。
才處理好傷口重新出現的項羽,好死不死,正巧聽到這人的話。
“呵呵,沒什麼,大家都是同學。我以為,五年時間過去了,人總會改變的,所以聯絡一下感覺。”簡沁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扯出項羽來,說是項羽非讓何語喬來的。
但是,簡沁說的話,卻是一點都站不住腳的,哪怕簡沁什麼都沒說,大家也能猜得到,何語喬的出現,肯定不是出自於簡沁的意願。
簡沁是什麼身份,何語喬又是什麼身份,簡沁哪裡需要紆尊降貴地去跟何語喬聯絡感情。這五年裡,簡沁甚至都沒有跟何語喬走近過,那麼簡沁哪兒來的理由今天要請何語喬來。
除非是簡沁某個在意的長輩,提出了聯絡感情,覺得何語喬變好了,所以簡沁才會讓何語喬來的。
當初記者對項羽及何語喬的生母何詩詩之間的關係,不就進行了推測,覺得何詩詩那是項羽的女人。
一般的男人看了,覺得十有八九是的,養個情婦在身邊,這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