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誰說的!”小麥跟給蠍子蟄到了一般:“他?!我才不會喜歡他呢。沒有男人味。”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安之逗弄著小麥。
“我喜歡——”小麥開始幻想:“強壯一點的,不要象駱樹那麼瘦弱的,當然不是胖啊;個子高點,最少要大我五歲以上的,他駱樹象個奶油小生還沒長大似的,才大我一歲,我怎麼會喜歡他。要有錢,還要很帥,只愛我一個——”
“行了,這樣的你去夢裡找吧。”
“敢笑話我……”
“不要,癢,呵呵……”
窗外的星星都在含著笑,親密無間的友誼在悄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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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煦,你那裡缺人嗎?”
“幹嗎,大哥。”
“把季芙靈調你那邊去。”
“不會吧,你開什麼玩笑!”
“我象開玩笑麼。”
“大哥,你們兩個——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了?”
“是嗎,你這樣認為?”
“隨便你,我怕她不肯。”
“公司畢竟姓柳,再說,你不是缺個得力助手嗎,由你出馬,還不算給足她面子麼。”
“發現了,薑還是老的辣。”
戌文掛上電話,嘆口氣。他不想這麼決絕的,可是半年來,他看到芙靈纏上來就心煩,尤其發現了安之的存在以後。這麼說不是因為他愛上了安之,說實話,他是對安之的身體起了反應。從第一次在賓館的瘋狂開始,到前幾天晚上留下她加班單獨面對她的時候——他該死的又有了衝動,雖然安之穿戴整齊。她的身體對他有種最原始的誘惑,無法抵擋。半年前這樣,半年後,還是這樣。
她出落的有風情多了,不再那麼青澀,舉手投足間女人味十足。而那種骨子裡透出的清純卻是一絲未改。
他那天講那些話,是想告訴她安心工作,不要胡思亂想,不需要辭職那麼極端。也是斷了自己不該有的想法的後路。就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她現在不再做那一行,自己要尊重她。當然這於她是可喜可賀的轉變。
昨天的例會,自己把秘書處那些人的惡習輕描淡寫的提出了,但是相信沒人敢再推卸工作,沒人敢跟他一樣輕描淡寫。這麼做,不是因為她,他早就發現了秘書處的這個陋習,為什麼秘書處新來的文員沒有幹超過兩個月的即緣於此。看樣子不整頓不行,而整頓不從芙靈開始,她的班子就冥頑不靈。
都當他柳戌文不理會這些瑣事,他就要從這裡著手,狠狠整整公司里拉小幫派,工作推三阻四的壞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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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昨天小麥就和她說好了去看電影。
安之一大早就爬起來,洗漱完就被小麥拖出去了。
電影是下午的,小麥說要買衣服,拉著安之逛了個手軟腳軟。
中午吃麥當勞的時候,安之突然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小麥,你叫麥樂!是麥樂雞還是麥樂魚?!哈哈……”
小麥一臉的不忿:“就知道你會發現的。我爸給我起名字的時候還沒麥當勞呢,早知道就申請專利了,現在我也能賺個缽滿盆溢的。”
頓了頓,小麥也笑:“我也發現了啊——”她還特意拖長音:“你叫安之,我們衰哥經理叫駱樹,你們兩個合起來就是成語——安之若素!哈哈。”
安之哭笑不得,辯不過她開始低頭努力對付漢堡。
兩點鐘的電影,一點五十五分小麥這個購物狂才肯出精品店。氣喘吁吁的趕到電影院門口,安之竟意外的發現駱樹等在那裡。
“走啦,走啦。電影開始了。”小麥這個始作俑者不肯面對安之詢問的眼神,打著哈哈矇混過關。
不用問,安之也知道,小麥省略了請她看電影的是駱樹,看到駱樹看自己的眼神,安之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看電影的時候,安之坐中間,兩邊是駱樹和小麥。一個多小時,安之如坐針芒,不知情的駱樹還熱情的給她遞各式的小吃。
她們後面隔一排就是情侶包廂,偏偏她們後面那個包廂聲音還很大,調情嬉笑聲。小麥期間惡狠狠的回頭瞪了兩眼,不僅光線太暗,還給緊閉的廂門彈了回來。
散場燈亮的時候,安之如獲大赦的站起來。
小麥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看看後面那兩個混蛋長什麼模樣!”
安之不想惹事,可是回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