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梓煦大喜過望,反手扯著小麥的手:“好,跟我來。”
梓煦輕車熟路的帶小麥進了酒吧裡面盡頭的一個包廂,這裡是他的長包,老闆心知肚明的。
進了屋,梓煦剛要開燈,小麥卻止住了他:“不要。”說完還回頭探頭探腦的透過毛糙的玻璃門向外面看。小麥是看駱樹跟來了沒有,不給梓煦開燈是因為走廊裡面有燈光透門進來,不開房間燈恰好可以防止被認出的危險。
梓煦全給弄擰了,頭髮都熱了。
小麥笑嘻嘻的回過頭來,幸好,駱樹沒發現她。哼,她的計劃是一會兒梓煦如果動手動腳的時候,她大喝一聲:你看看我是誰!他柳梓煦也就是摸摸她的手,對!就那個時候!哈!不氣死他才怪——
小麥的笑容還沒盡,頭還沒完全轉過來,眼前一黑,都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梓煦的唇就覆上了她的。
小麥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只有梓煦誘哄的挑開她的貝齒,逗弄著她的香舌,梓煦軟軟的雙唇傳來溫暖帶點酒意的氣息迷亂了小麥的心神。小麥的計劃都不知道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她笨拙的扯著梓煦的衣袖,防止自己跌倒,奇怪,自己的頭為什麼會暈,腳會軟?
可是她扯著的人好象比她還沒力氣,竟被她扯倒了,幸好後面是沙發。
梓煦有點驚疑了,這個女孩子好象不象她表現出的那麼妖媚嘛,連親吻都拙劣的如剛入門的小學生。
梓煦急剎車,抽出已觸到小麥衣內肌膚的手,努力抑制自己的心猿意馬:“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意識漸漸,漸漸回到小麥的大腦,心神漸漸,漸漸歸位——
“啊!”
“啊!!”
“我的初吻啊,你個臭流氓!”
“砰!”
第一聲“啊”是小麥的尖叫,第二聲“啊”是小麥照梓煦的左眼狠狠來了一拳後梓煦發出的厲呼,第三句當然是小麥罵的,最後的“砰”是小麥摔門而逃的聲音。
梓煦捂住估計肯定青了的眼心神不定,臭流氓?好熟悉的話啊,努力回想她的模樣,依稀的——
“啊!”
梓煦發出一聲比剛才捱打還慘十倍的,慘絕人寰的慟叫。
NO。6
星期三。公司人事大變動。
正式宣佈了季芙靈因工作需要調到分公司的訊息,緊接著裁掉了秘書處曾依仗季芙靈而氣焰囂張,工作推三阻四的小孫,總經辦李助理暫管秘書處。同時正式下文:自身工作不完成而轉嫁他人的員工,裁;拉幫結派勾心鬥角的員工,裁,工作拖拉,效率不高的員工,裁。
一剎那,公司上下草木皆兵。員工都在惴惴不安,戰戰兢兢,但事實上,公司的風氣真的慢慢變過來了,努力工作的能夠晉升加薪,信心十足了,不用再花九分的心思揣摩怎樣討好領導了。
季芙靈走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瞭。
但大家都不明白原來趾高氣昂的季氏勢力為什麼換了,事實就是,更有能力卻一直被季芙靈排擠的小李上去了,明顯的,柳戌文最倚重的不再是季芙靈,而是李罡了。
不管怎樣,這樣的變化是每一個員工都喜聞樂見的,因此,柳戌文原本就受人敬畏的形象又在“敬”上加了個很大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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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星期五。又是快下班的時候。
安之完成了手頭的工作,悄悄發呆。
這兩天好奇怪,小麥怪怪的,怎麼看都不對勁,一會滿面怒雲,一會有若有所思,還神經兮兮的,問她又不講,只是說沒什麼。
梓煦也在星期一宴請她後空氣般消失,電話都沒有了。
總經理柳戌文那邊好象也不對勁,雖然宣佈了人事調動,可從小李進進出出嚴肅的表情能看出來他肯定情緒不好,帶動整個離他最近,也是人人自危最嚴重的秘書處恨不能連氣都不喘,也不要一個不小心驚動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唉,這是怎麼了?誰能告訴她?
驚覺自己的探索,安之不由好笑,什麼時候自己跟小麥一樣成了好奇寶寶了,什麼都想弄個明白?
下班了,紛紛起身逃竄的同事驚醒了還在發呆的安之,然而,還沒等安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李罡的聲音就響在頭頂了:“安之,留一下。總經理要看會議記錄。”
安之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又是這樣的藉口?!
李罡這次的表情不那麼死板了,他同情的小聲提醒:“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