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站在門口,手裡舉著一盞油燈,一臉的無可奈何。
一旁的幾個黑衣人皺著眉環視四周,空蕩蕩的房間裡沒有一個人影,床上也沒有動過的痕跡,這間房後面是一條河,這會兒水流湍急根本不可能藏住人。
難不成瞿城那老狐狸真的不在這裡?
為首的那個人走進屋子,就停在離徐辭年和瞿城不遠的位置,幾乎伸手就能碰到他們。
兩個人的心陡然提起來,徐辭年的臉色全白了,回身靠近櫃門,心想著一會兒如果真的被他們發現,也只能硬碰硬的打一場,反正刀疤臉不在這裡,也沒人認得他,只要別人瞿城被發現,總會有逃出去的辦法。
瞿城全身發熱,可骨頭裡卻感覺刺骨的厲害,徐辭年一離開懷抱,他就冷得打寒戰,只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身上都沒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膩在身上,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瞿城熱氣噴在徐辭年臉上,火熱的身體曲線無比契合,身前隆起的部位也因為若有似無的磨蹭挺了起來。
“老頭,你兒子的新房為什麼連床被子都沒有?”
老爺子愣了一下,接著笑眯眯的揮手,“天氣不好收起來了,否則放在外面要長黴斑滴撒,你們小年輕不懂的。”
那人明顯不信,盯著不遠處的櫃子,眯起眼睛,“既然收起來了,那肯定是藏在櫃子裡了!”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開櫃門,徐辭年死死地盯著門外,此刻已經舉起了拳頭。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人,“王哥!刀疤哥讓您回去,說是在山上找到了瞿城的車,他很可能故布疑雲,這時候已經逃下山了!”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頓了一下,盯著不遠處的櫃子看了一會兒,最終垂下了手,“確定找到了?”
“對沒錯,就是那輛車。”
王哥沉了口氣,回頭看著一臉鬱促的老頭,大手一揮,“好,那咱們現在下山!”
一幫人來的快,去得也快,一會兒的功夫就開著車子離開了。
屋裡重新恢復了平靜,老爺子環視四周,盯著那個櫃子看了一會兒才低聲說,“作孽喲,惹上那幫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經走了。”
說著他打個哈欠,貼心的幫兩人關上房門,悠悠盪盪的推開隔壁屋門,睡覺去了。
此刻躲在櫃子裡的徐辭年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聲說,“人走了,我去謝謝老爺子,一塊兒找他要點藥,你等我一會兒。”
“不準走。”
徐辭年剛一離開他的懷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懷裡,此刻臉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帶著一絲決絕,嘴唇沒有半分顏色,“不準走,很冷……就在這裡。”
他像是終於凍僵的人終於抓住一塊炭火,說什麼也不放手,整個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辭年,翻身把他按在櫃子上,整個人嚴絲合縫的壓上來。
徐辭年被他壓的透不過氣,用力掙了掙,“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胡鬧什麼,啊……”
他的嘴唇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經燒昏了頭,只想攫取徐辭年身上的溫度,他身上的面板很柔軟,還散發著熱氣,讓他非常的舒服,說什麼也不想放開。
“喂!你清醒點!”
徐辭年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左躲右閃,想要推開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氣仍然大的嚇人,不論他怎麼推都躲不開他。
之前瞿城身體裡就有一股火氣,在還清醒的時候,就被徐辭年勾的火、燒火、燎,臨睡之前更是硬的發疼,這會兒軟玉溫香在懷,鼻間全都是徐辭年身上熟悉的味道,他雖然腦袋發昏,但還是知道此刻抱著的人就是他的孔雀。
所以他一邊死死地按住人,一邊用月誇下的石更物蹭著徐辭年,炙熱的呼吸噴在他脖子裡,渾渾噩噩的叫著,“辭年,孔雀……舒服。”
因為之前的溼衣服已經脫了,就連一條內。KU都沒剩下,此刻被瞿城這般磨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徐辭年只覺得全身開始發燙,兩腿發軟,兩人粘膩的胸膛貼在一起,溼|滑的汗水隨著動作發出曖昧的聲音,腿間的石更物也漸漸抬頭,抵在了瞿城的小。腹。
“你……先放開我,說好了不能在這裡的……唔……”
徐辭年的臉漲得通紅,費力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卻被瞿城一口吞進肚子裡,急切的撫。弄著他的身體,粗糙的手掌揉。捏著他的RU。頭,“辭年……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