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
“……”徐辭年笑著沒說話。
“你說說話,說什麼都行,找張報紙給我讀讀也行。”
“我說瞿先生,您沒病吧,深更半夜讓我給你讀新聞,窩窩都睡覺了好嗎?”
“那就出來打電話,趕緊的,多說兩句。”瞿城的呼吸不穩,音調忽重忽輕,聲音也啞的厲害。
徐辭年皺起眉頭,“你幹嘛呢?”
“在擼,你要看嗎?”瞿城悶笑。
“……¥&…………&)**…&……%(……”
徐辭年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哐一聲掛掉了電話。
這個無賴!
一會兒電話又震了起來,徐辭年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還沒等瞿城張嘴就趕快開口,“你先別說話,等我說完你愛擼就擼,沒人管你!”
瞿城那邊笑的開懷,像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聲音懶洋洋的喘了一聲,“嗯,你先說,反正你說什麼都一樣,讓我聽見聲兒就行。”
“……”
徐辭年深吸一口氣,過了很久才剋制住掛電話的衝動,硬著頭皮說,“明天你……有空嗎?”
“你這是要跟我約會?”瞿城笑的越發得意,聲音像熱風一樣吹在徐辭年耳邊。
“我有事要跟你說,明天下午三點,豪庭對面的西餐店。”
徐辭年耳根不自覺地發燙,咬著牙跟說完這句話,都沒等到瞿城答應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管他答不答應,敢不答應他就試試看!
徐辭年一把掀起被子矇住腦袋,閉著眼睛強迫自己趕緊睡覺,電話這時候又不依不饒的追過來。
他忍了很久,恨不得直接關機,但是又怕瞿城明天真沒空出來,要是不管手機任它一直響著又怕影響到窩窩,思來想去,他還是任命的接通了電話。
瞿城不說話,兩個人又在電話裡僵持了。
“我說,你到底想幹嘛?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要掛了。”
“有。”瞿城痛快開口,“明天我會去的。”
“嗯,還有事嗎?”
“有。”
“你就不能一次說完?自己擼著還打電話就不怕痿了嗎?有話快說。”
“我想X你。”
瞿城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聲音又粗又重,顯然是憋到了極致終於痛快淋漓的達到了頂點。
徐辭年頭皮一麻,整張臉像炸了一樣徹底紅透了,氣的直接摔了電話……
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
瞿城在檔案上籤好字遞給阿四,“清源的地皮已經收購的差不多了,之後裝修採買的事情直接交給下面的人,一會兒叫策劃宣傳部的所有人去會議室開會。”
“是的城哥,我明白。”
阿四拿著檔案轉身離開,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接了起來。
聽完電話阿四回過頭來,瞿城看他一眼,又低頭批檔案,“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又回來了。”
“城哥……剛才樓下的保安說徐先生在樓下,一定要見您一面。”
“辭年嗎?請他上來。”瞿城驚訝的抬起頭來,不是約在下午三點嗎,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
阿四猶豫的看他一眼,搖了搖頭,‘不是嫂子……是徐新年,徐氏集團的徐經理。”
“他來幹什麼?我不會見他的,找個理由打發他走。”瞿城的臉色當即一變,眉頭皺了起來。
“可是……他已經在樓下站了三個多小時了,聽保安說從八點咱們上班開始他就來了,一直說要見你,保安不讓他進,他就一直耗到了現在。”
“門口的保安是怎麼回事?怎麼連個人都打發不走。”
瞿城自從猜到害辭年入獄的罪魁禍首很可能就是徐新年和董鋒兩個人之後,他對徐新年簡直厭惡到了極點,揮揮手說,“別管他,他願意耗在樓下就讓他耗著,跟我去會議室。”
說著他拿起檔案起身往外走,阿四猶豫的跟上,“城哥,樓下保安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畢竟是徐家少爺,而且跟保安大哥沒說幾句話就開始哭,搞得樓下好多人都圍著看,有不少職員還認出了他,一聽他要找您,都以為……您跟他……有那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瞿城的臉徹底黑了,他抬手看了一下表。
已經快到中午了,過不了幾個小時辭年就要來找他,要是讓他看見徐新年在這裡,哪還有跟他約會的興致。
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