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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於是破天荒地自己回家。

然後在家裡等啊等……但是一直都沒有看到不二回來……

不二到底怎麼了……

電視機已經開著好幾天了。

都沒有力氣去關,因為,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從紐約開往日本的XXXX號飛機,在途中失事,現在救援人員正在打撈……‘;

‘;不二……‘;

‘;不二……‘;

怪不得由美子姐姐這段時間都沒有看到她……

她大概是……去美國了吧……

瞳……要永遠守護著不二的……

不二……不要瞳了……

恍惚中,看到不二向她伸出手,就向自己第一次遇見他一樣,

微笑,然後搭上他的手。

於是黑貓蛻變成美麗的少女,瞳終於想起了很久以前試驗過的那個童話:

媽媽對我說過: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那麼如果我種下愛的話,會遇見我最愛的人(這個。。大大們可以理解成貓)嗎?

我想是的。

因為她種下愛,就遇見了我。

我種下愛,就遇見了他。

——THEEND——

正文 棉花

冥界,亡者的國度,充盈著棉花的地方。

無邊的昏暗中,瓣瓣棉花撫窬又飄返,人們便隨著它的指引踏向幽冥之獄。一抹抹如荼的棉花,鋪滿了整座死亡世界。遠遠望去,好象天際朵朵闊白的雲海。人一旦踩進這悠悠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和色彩,即不知覺中,消散了今世的緣孽,遺失了往昔的痛苦,懵茫了來生的渴求。愈行愈縹緲,直至拋灑掉一切。而我,於這白皚皚若雪瀰漫一片的棉花香裡,手指梭穿過由周遭滲起的陰氤氣息輕柔地撥弄根根清澈似棉的琴絃,彈奏著攝人心魄的鎮魂之曲,一首首傳入哭泣到無淚的眼睛,深駐在他們靈魂的最隱處。

“老大!這不是你哈迪斯城,別彈了!剛才岸邊又有幾個亡靈聽到你的琴聲後承受不了沉重的心理壓力跳河了”身旁雙耳塞著兩團大到十二分誇張的棉花,駕駛著快艇的卡隆扭過他那張皺緊的菜花臉,一副彷彿已經忍很久的樣子,但終究是沒耐住,對著我極大聲的怨吼起來,將我那低呤的琴音完全掩沒。

“閉嘴!不懂欣賞的傢伙!開好你的船,靠岸時要是撞折一枝棉花我就讓哥頓把你的船槳削成繡花針”我早習慣了這種詆譭,絲毫不在意,眉毛也不抬一下。藝術家的一輩子註定要與別人的嫉妒暨依此叢生的各類或冰冷或熾熱的憤恨目光相伴不離。

“。。。。。。老大,您饒了我吧,我這可是小本買賣,亡靈全跳河了,沒錢收您讓我喝天鷲風啊?!”卡隆這個憑壟斷經營黑船起家,沒事轉轉船槳玩人工風扇的居然還敢跟我不依不饒了。

哎~~狗尾草怎識棉花之籽,我不和這小人計較。

“再煩下個月起你準備多交50%的稅吧!”

“555~~~”

卡隆安靜了,悠揚的豎琴再度吟響,撲通、撲通。。。。。。一隻只死鬼零距離地擁抱阿格龍河,提前完成了投胎:化作了阿格龍河河底古老食人魚的美味飼料。

以上是每次經過阿格龍河時必要上演的一幕。

。。。。。。

我叫潘多拉,姓潘名多拉,多拉A夢的多拉。

出身於種植棉花聞名的海因斯坦世家的我,從小就表現出非常高的彈棉花以及音樂這兩方面的天賦,兩歲就纏著工廠的師傅學會了彈棉花,一年後更無師自通地彈起了豎琴。

家裡人皆驚詫於我的才藝,每當我幼嫩的小手扶起豎琴預備演奏時他們都羞愧地迅速躲到屋外。

哎~~天才的童年即是如此孤獨的,我無奈地撥動琴絃,家裡的狗狂吠著,一躍蹦出了院牆。

白棉過隙,我的豎琴陪我於黑夜裡清醒著,在白晝中陶醉著。終於有一日,我注意到屋隅擱著的一個小盒子,我那對寂寥而空虛的眸子立刻就被它給牢牢地勾搭住了。

拾起它拂去表面上那厚厚的積灰,仔細地瞧著,哦拉,原來是個八音盒。

一摁開關,一陣熟悉的彈棉花聲響起,“真好聽啊,不比我的琴聲差嘛!”我不由得衷心地讚美道。

“啊!小姐你鑑賞力不錯嘛啊!你應該就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個人了啊啊”

伴隨著一段比彈棉花聲更渾厚幾分的話語,八音盒裡鑽出一名高大的金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