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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哦,你怎麼認為,櫻。”

“我。。我”似乎還沒用從震驚中緩解出來的南宮櫻,痴痴的望著來人,聽著他深切感人的表白,“我當然願意,母親,我不要相親。”

“你也不在意世俗的眼光麼。”南宮夫人看向自己的兒子。

“有鬱在,我不怕也不在意。”

“呵呵,時間剛好,櫻你的相親之人已經到了,你們開始談吧。”南宮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不要,母親。。。“剛想否定的南宮櫻突然之間楞住。看著眼前的北堂鬱。“該不會,鬱他。。”

“沒錯啊。鬱啊,就是為娘給你找的可以託付終身之人。你看,他是你中意的型別吧。娘可是沒有撒謊啊。”

“那,夜。星和泠他們是。。。”

“我們可是友情客串。“屋頂上顯現出偷聽三人組。

“櫻啊,好好準備做我家的兒媳婦吧。”

“怎麼連北堂伯母也。。。“

“我們也在,別忽視我們哦。“

“東方伯母。西門伯母。。。你們。“仙子終於成石化。而一邊的北堂鬱則是黑線滿頭

南宮夫人揮手趕走鬧場的幾人“要幸福啊。”轉身離開屋子。

櫻花還在繼續飛舞,飄飛的櫻花中,一對有情之人深情的擁抱。看啊,幸福童話才剛剛開始……

=THEEND=

正文 瞬·開

(5)

佛說,一個花開花謝的剎那就可以結一段塵緣。

我只是淡淡微笑。

那個女孩時常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論是夢裡,鏡子裡,還是在岡底斯河的倒影裡。糾結的長髮,模糊的面容,還有澄清如水的眼睛。站在樹下,她看著我,微微笑著,彷彿在期待些什麼。一剎那,落花飄零,花瓣紛飛。

我不知道她是誰。可是她總是出現在我面前,那樣微笑著,眼睛裡凝著秋水。花開幾度,花謝幾度。她的笑顏,始終不曾改變。

有的時候我想這就是命中註定。或許前世我欠了她什麼,也或許是她欠了我什麼。魂牽夢縈,只為了償還,所以始終不願放手,不願遺忘。寧願痴纏一生一世。

可是佛說,沙加,你是佛的轉世,是最接近神的人,你——必須無情。

是啊,因為我是最接近神的人,所以我只能將她忘記。

於是我忘記了夢裡繽紛的花瓣,忘記了那淡淡的笑靨,還有那雙清澈的眸子——其實有的時候,忘記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你不去想,便不會記得。

可是,不管我再怎麼接近神,我也始終是個人。

所以,偶爾觸及那雙清澈的眸子,心上便彷彿多了一道刻痕一般。深入骨髓的痛。

即便是打坐的時候,也無法靜下心來。

佛說,沙加,你註定是要死在沙羅雙樹下的。

我懵懂地抬頭,仰望著那巨大的佛祖。沙羅雙樹?那是什麼地方呢?我一定……會死在那裡麼?

然後我聽到佛輕輕地笑了,他說,是的,因為那裡有個人一直在等你。

等我?誰在等我?

沒有回答。我聽見佛像的上方遙遙傳來梵歌。

那天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兩棵高高的樹,突兀地指向夜空,孤獨的模樣。在左邊的樹和右邊的樹中間,一個女孩靜靜地站在那裡,糾結的長髮,模糊的面容,還有清澈如水的眼睛。

螢火飛揚,花瓣飄落。她抬起頭,微微笑著說,你為什麼還不來呢?

聲音卻是落寞的。

驚醒。

我站在處女宮的冰冷石地上,萬籟俱寂,只有晚風穿梭而過。

淒涼。

我起身,走到那扇緊閉的大門邊,輕輕撫摸著門上雕刻的花朵。

沙加,沙羅雙樹園是你的墓地,若非到了死期,千萬不能進去。

佛這麼說。

我笑了笑,終於明白沙羅花開只是一剎那,隨之而來的是凋零。

從小我就很少睜開眼睛。因為眼睛所看到的,並非是真實的東西。也只有我閉著眼睛的時候,我才能夠更加清楚地看見那個女孩站在沙羅雙樹下的樣子。

所以我一直閉著眼睛。一開始是刻意的,後來就成了習慣。

佛看著我,然後嘆氣。他說沙加,你實在不適合無情。

或許吧。我閉上眼,看見那個女孩站在沙羅雙樹的陰影裡,清澈的眸子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