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麼認為,櫻。”
“我。。我”似乎還沒用從震驚中緩解出來的南宮櫻,痴痴的望著來人,聽著他深切感人的表白,“我當然願意,母親,我不要相親。”
“你也不在意世俗的眼光麼。”南宮夫人看向自己的兒子。
“有鬱在,我不怕也不在意。”
“呵呵,時間剛好,櫻你的相親之人已經到了,你們開始談吧。”南宮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不要,母親。。。“剛想否定的南宮櫻突然之間楞住。看著眼前的北堂鬱。“該不會,鬱他。。”
“沒錯啊。鬱啊,就是為娘給你找的可以託付終身之人。你看,他是你中意的型別吧。娘可是沒有撒謊啊。”
“那,夜。星和泠他們是。。。”
“我們可是友情客串。“屋頂上顯現出偷聽三人組。
“櫻啊,好好準備做我家的兒媳婦吧。”
“怎麼連北堂伯母也。。。“
“我們也在,別忽視我們哦。“
“東方伯母。西門伯母。。。你們。“仙子終於成石化。而一邊的北堂鬱則是黑線滿頭
南宮夫人揮手趕走鬧場的幾人“要幸福啊。”轉身離開屋子。
櫻花還在繼續飛舞,飄飛的櫻花中,一對有情之人深情的擁抱。看啊,幸福童話才剛剛開始……
=THEEND=
正文 瞬·開
(5)
佛說,一個花開花謝的剎那就可以結一段塵緣。
我只是淡淡微笑。
那個女孩時常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論是夢裡,鏡子裡,還是在岡底斯河的倒影裡。糾結的長髮,模糊的面容,還有澄清如水的眼睛。站在樹下,她看著我,微微笑著,彷彿在期待些什麼。一剎那,落花飄零,花瓣紛飛。
我不知道她是誰。可是她總是出現在我面前,那樣微笑著,眼睛裡凝著秋水。花開幾度,花謝幾度。她的笑顏,始終不曾改變。
有的時候我想這就是命中註定。或許前世我欠了她什麼,也或許是她欠了我什麼。魂牽夢縈,只為了償還,所以始終不願放手,不願遺忘。寧願痴纏一生一世。
可是佛說,沙加,你是佛的轉世,是最接近神的人,你——必須無情。
是啊,因為我是最接近神的人,所以我只能將她忘記。
於是我忘記了夢裡繽紛的花瓣,忘記了那淡淡的笑靨,還有那雙清澈的眸子——其實有的時候,忘記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你不去想,便不會記得。
可是,不管我再怎麼接近神,我也始終是個人。
所以,偶爾觸及那雙清澈的眸子,心上便彷彿多了一道刻痕一般。深入骨髓的痛。
即便是打坐的時候,也無法靜下心來。
佛說,沙加,你註定是要死在沙羅雙樹下的。
我懵懂地抬頭,仰望著那巨大的佛祖。沙羅雙樹?那是什麼地方呢?我一定……會死在那裡麼?
然後我聽到佛輕輕地笑了,他說,是的,因為那裡有個人一直在等你。
等我?誰在等我?
沒有回答。我聽見佛像的上方遙遙傳來梵歌。
那天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兩棵高高的樹,突兀地指向夜空,孤獨的模樣。在左邊的樹和右邊的樹中間,一個女孩靜靜地站在那裡,糾結的長髮,模糊的面容,還有清澈如水的眼睛。
螢火飛揚,花瓣飄落。她抬起頭,微微笑著說,你為什麼還不來呢?
聲音卻是落寞的。
驚醒。
我站在處女宮的冰冷石地上,萬籟俱寂,只有晚風穿梭而過。
淒涼。
我起身,走到那扇緊閉的大門邊,輕輕撫摸著門上雕刻的花朵。
沙加,沙羅雙樹園是你的墓地,若非到了死期,千萬不能進去。
佛這麼說。
我笑了笑,終於明白沙羅花開只是一剎那,隨之而來的是凋零。
從小我就很少睜開眼睛。因為眼睛所看到的,並非是真實的東西。也只有我閉著眼睛的時候,我才能夠更加清楚地看見那個女孩站在沙羅雙樹下的樣子。
所以我一直閉著眼睛。一開始是刻意的,後來就成了習慣。
佛看著我,然後嘆氣。他說沙加,你實在不適合無情。
或許吧。我閉上眼,看見那個女孩站在沙羅雙樹的陰影裡,清澈的眸子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