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這樣解釋才是最合理的。既然想明白，也不必扭扭捏捏了，坦坦蕩蕩做朋友吧。

“哎呀，不要廢話，快點下來！過時不候！”

原來啊，原來……不過，嬌嬌也是很不錯的女孩子，貌似跟懷恩哥，也挺配！

“怎麼了？他不是一向黏著你不放的嗎？怎麼現在……”

見兒子僵住的臉色，胡秋萍拍拍他，“別哽住了！”

“我——”茹貝這幾天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不過，剛才坐飛機回來時，一路上腦子裡想的都是石磊落，“或許以前那些不好的印象，都已經改掉了吧……”

“哎呀，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你以前對陳懷恩的感情，是麼？”

石磊落終於慢慢回過頭，看著母親的眼神裡，慢慢的重新燃起鬥志。

“呵呵，本來就是啊……你那天不是發簡訊說，他跟你求婚了麼？說等他好了就打結婚報告，說要強行娶你，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怎麼樣，考慮的如何？”

茹貝回頭，看著一身利落打扮的林嬌，誇張的“哇”了一聲，“果然是人要衣裝啊！你這身打扮走出來，我還以為是某跨國公司高階白領，譬如資深hr啊，特別助理啊之類的……”

“貝貝，感情的事，本來就是這樣的——其實你現在認識到不晚啊……”

“怎麼突然了？我說過，我很好奇你們這些天的朝夕相處，感情進展如何啊？他既然都向你求婚了，那麼，你對他呢……”

“石伯母過去照顧他了。”茹貝解釋，繼而道，“再說了，你也太小看石磊落了，別說現在還沒有完全失去希望，就算是這隻胳膊徹底廢了，他也不至於尋死覓活，大不了頹廢一陣子。”

茹貝心裡想著林嬌的話，還是止不住愧疚，笑著道，“為什麼想不起來？我們幾十年的友誼，難道都是假的？”

胡秋萍看著兒子一隻胳膊變得跟機器人一樣，僵硬不能動彈，心裡一痛，淚水差點都要落下來，可還是忍住了，道，“兒子啊……媽不是不擔心你，可是如果我們現在都來安慰你，都來把你當做一個弱者對待，你不覺得這才是最悲哀的？因為那樣的話，說明我們心底裡也是覺得你不可能恢復了。可事實上……我們都不相信！”

“啊？”林嬌愣住了，“難怪……”看好友一眼，林嬌好奇的道，“那你這個時候還離開，你不怕他——”

茹貝深深震驚了，看著林嬌熟悉的面孔，久久沒有反應。

“貝貝，你真的回來啦？”看見坐在湖邊石凳上的茹貝，林嬌高興的過去。

“貝貝，你那種感情，我懂！是因為陳懷恩從小對你太好了，好到你覺得你無法回報，所以你一直跟自己說，我只有喜歡他，跟他在一起，嫁給他，才能對得起他這些年對我的好！”

“——我覺得我有些三心二意，朝秦暮楚……”茹貝突然苦惱的說出這句話。

對於這一點，茹貝無比相信，也是她很讚許石磊落的一點。從小到大，石磊落從不服輸，他要做什麼就一定會做到。他這種性格的男生，茹貝還是比較欣賞的。所以她知道雖然這次打擊對他有些大，但也不至於生無可戀。

未婚夫……茹貝額頭落下數條黑線，美麗的眸子一翻，“你說話可以更酸一點麼？”

此時，見兒子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是問貝貝在哪裡，胡秋萍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笑了，“你不是不待見人家麼？還要人家來做什麼？聽你冷嘲熱諷？”

“石磊落知道自己的左臂受傷程度了，他現在情緒很不好……我怎麼可能高興？”茹貝終於說出這件事，反正林嬌跟石磊落也不認識，也不會見面，知道了應該也無妨的吧。

“那是好事啊！”林嬌高興，“你還這樣愁眉不展的！”

胡秋萍在一邊坐下，拿一個蘋果削了皮遞給兒子吃，“我們安慰你，你心裡就好受了？就可以忽略這個問題了？”

林嬌一嘆息，抓住茹貝這一刻的猶豫，“你看，你無法對他說出愛！”

上次在icu病房裡，石伯母跟她說過一番話，當時她說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因為感恩留下來的，但至於是因為什麼，她暫時還不確定，不過將來會明白的。

“就是我以前對懷恩哥……而，而現在——”茹貝這些話已經在心頭盤旋已久，可苦於無處傾瀉，現在林嬌問起，她就忍不住說出口。

電話裡傳來“嘟嘟”聲，陳懷恩想著茹貝突然回來肯定是有事，在也無心工作，拿了西裝外套就出了辦公室，順帶著趕走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