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然,想起自己經常上網無意識就去關注一些關於當兵、關於訓練的知識,一時有些心虛,想不通自己去關注那個做什麼。
“廢話,怎麼說也住在軍區大院裡!而且,你別忘了,我爸爸媽媽都是軍人!雖然媽媽只是軍醫而已……”提起早就雙亡的父母,茹貝雖然不再悲痛,可還是會想念。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壓抑,石磊落知道茹貝在想什麼,一拍她的肩膀,“走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野外生存能力!”
石磊落說著就行動了,茹貝卻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哎,你,拿著。”
石磊落好奇的轉頭,“什麼東——”一看見茹貝手裡拿這個紫色手機,石磊落一下子面色窘迫極了,隱隱抽搐,沒好氣的道,“我要這麼女性化的東西做什麼……”
茹貝觀察著他的反應,這才想起來關於這個手機的重重“懸疑”,執意遞過去,“我知道你身上沒有通訊工具,方便聯絡啊。”
石磊落繼續前移,“沒聽說過在部隊裡,交通靠走,通訊靠吼?我要個手機做什麼。”尤其是特種兵這第一年的訓練裡,要求嚴格到非人的境地,所有特種兵是嚴禁帶手機的,他早就已經不習慣這種普及了的通訊工具了。
茹貝跟在他後面,“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出來玩嘛,方便我們聯絡啊……萬一等會兒你把我甩下了,我可以找得到你啊。”ptiw。
“我怎麼會甩下你?”石磊落有些急切的接話,說完覺得有點那個啥了,又不好意思的咳一下。伸手不自然的接過那個紫色的女性手機,丟進了兜裡,“走吧。”
盛夏,山上綠意盎然,鳥語花香,明媚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射下來,在地上投影出一個個俏皮的影子。茹貝看著如此美景,深深吸一口芬芳的空氣,連日來的疲憊和學習的緊張一掃而空,心曠神怡。
見石磊落一說走吧,就大步的爬起來,茹貝不禁加快兩步跟上去,“我是出來遊玩的,看風景的,不是為了爬山而來爬山的,你能不能慢點?”
明明知道他是因為手機的事情惱羞才走那麼快的,茹貝卻故意這樣戲弄他,只見前面“衝鋒”的人一下子慢下步子來,轉身撓頭,“我習慣了,一下子沒適應過來。”
兩人這下子並肩而行,茹貝心頭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想問他那隻手機是怎麼回事,可是又怕他說出什麼自己不能接受的回答,欲言又止幾次,還是無法問出口。
石磊落受不了這種沉默,主動找話題,“爺爺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不錯,挺硬朗的,有時候還跟我過幾招呢。”
石磊落輕輕笑一下,“我爸爸媽媽都還好吧?”
提起這個,茹貝想到石磊落跟石伯伯的隔閡與僵硬,扭頭問,“既然在乎,為什麼不多打電話回去問問呢?”
石磊落聲音冷硬,“我跟我爸合不來,一說話就是幹架!”所以出外兩年,即使必要時打電話回家,他也只跟母親簡單的說幾句話,有時候母親說爸爸在家,他也不想跟父親對話。
“那你可以改變一下說話的方式啊,石伯伯一直很關心你的,畢竟只有你一個兒子,他們肯定希望你好啊,做什麼當然也是為了你——”
“他們只有我一個兒子麼?不是還有你這個孝順女兒麼?”童年的許多記憶根深蒂固,石磊落想到茹貝一來石家就贏得了全家上下的寵愛,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不禁脫口而出這句話,打斷茹貝。
茹貝怎麼會聽不懂石磊落話裡的譏諷和掩埋很深的怨氣,一時無語的愣住了。這個男人,怎麼有時候看起來挺恨她的模樣,有時候又做一些會讓人誤解的舉動呢?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茹貝看著男人的虎背熊腰,看著他矯健的步伐大跨步的邁出,咬牙像是做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趕緊又追上去幾步——有些事情得好好跟石磊落談談了。他們都大了,懂事了,可以不用像小時候那麼幼稚的用武力解決問題,有些話,趁早談開的好。
“喂,石磊落,我有話跟你說,你走慢點。”茹貝一邊追一邊喊。
石磊落看到了剛才那一瞬間茹貝臉上一閃而過的愕然和驚訝,怕她現在會說出什麼自己不願意聽的話,兩人之間又要鬧的不歡而散,所以故意又加快了步伐,“追的上我,我就聽你的話;追不上,免談!”
茹貝一聽,見男人長腿邁的更加大,有些陡峭的山地,在他腳下居然如履平地,頓時氣結,“搞什麼!你是特種兵,我是業餘愛好者,你跟我比,有意思麼?”
走在前面的男人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