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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頭嘆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問道:“依你看,悠遠對方邪究竟怎麼樣呢?看他幾番的反映,應是餘情未了吧?”

寧悠然但笑不語,只道:“這誰知道呢?只是悠遠親自問那方邪要不要迎娶他,方邪仍是不允,這可是他自己沒造化,怪不得別人了。”

江南這時候著實聰明起來,聞言已知寧悠然話中含意,喜道:“這有何難?雖說是受了矇蔽,但小邪這般糊塗,竟不信任悠遠,也是該罰,讓他吃點苦頭也不為過。我這就回去安排。”說完喜滋滋的就要走,忽聽寧悠然笑道:“江南,你且別忙著為別人打算,魔王已到處找你了,此地離西圓雖然遙遠,但魔王是何等神通,我看你是逃不了的了,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吧。”

說實話,這段身世秘密匆忙之間完成,難免會有紕漏,還請各位慧眼如矩的妹妹們原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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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身子一僵,半晌才僵硬笑道:“這魔王也真小氣,不過是偷吃了他幾塊香糕而已,用得著這麼記恨嗎?你們又不是不供奉他了,日後吃的日子有得是,何必如此呢?”

寧悠然笑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魔王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想你也算是個男人,這時候怎麼倒做起縮頭烏龜來了。”

江南豁然轉身,氣呼呼道:“他是魔王呀,你倒教我個法子該怎麼避開他?”見寧悠然也苦笑搖頭,他方道:“這不得了。還擠兌我呢。”又揮手道:“算了,算了,就算他神通廣大,我不信就這麼巧,能被他抓到我在這裡,先辦了小邪的事再說吧。”說完轉身離去。

一回到王府裡,還未等到方邪的房間,便遇到皇姑姐妹兩個正慌張從裡面跑出來,一邊喊人去請江南,及至見了他,還未說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江南心中一沈,忙問道:“怎麼了?莫非是小邪的傷勢惡化了嗎?”

皇姑滴淚搖頭道:“不是不是,只是剛才西圓的二王子才來過,把聞櫻要了去,我見聞櫻也願意,便答應了。誰知他走時留了一封信給邪兒,邪兒一看完,便渾身顫抖,竟暈了過去。也不知那二王子怎麼平常一首詩,便將邪兒害成了這個樣子。”說完又嚶嚶哭了起來。

江南忙安慰道:“王妃且先莫要哭泣,待我看看是什麼詩。”皇姑忙遞了給他,仔細看去,原來就是方邪和鬼面新婚之夜的悲喜聯句。不由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當時只有四句,怎麼這裡卻是這許多呢?”稍一思索,立時明白過來,笑道:“悠遠這招實在高明,只是未免損了一點。”

皇姑忙問原由,江南便將二王子即是鬼面的事告訴了她,又道:“這詩是悠遠在新婚之夜給小邪出的難題,我和太子等人只知道前四句,那後面的部分想是我等走後他們續對的,那時房裡無人,因此小邪一看之下,雖不知究竟,也知道此悠遠就是彼悠遠了,大概激動過度,暈了過去,不足為懼,等我去看看再說。”說完一逕去了。

這裡皇姑姐妹兩個都合掌道:“阿彌陀佛,只要邪兒平安,我們願到悠遠面前認錯乞求,求他回來。”又忙忙派人去請方隆回來商量該怎麼接回悠遠,不提。

1DE3C81E0DB23F174F秋之屋轉載

且說江南進到屋裡,見方邪已醒轉過來,正到處找衣服要到西圓太子那裡,他便笑道:“你別忙,左右這一時半會兒的他們又不會走。你難道不想知道悠遠是怎麼和吳風兄妹結下如此大的仇怨嗎?”

方邪忙問端的,江南便將寧悠然的話說了一遍,方邪跌足恨道:“人說最毒婦人心,果是不錯,那吳儂只為了一己的嫉妒,竟設下如此毒計害人,他日我若遇到她,必將她碎屍萬段方才解恨。”又疑惑道:“據你說來,那皇後才立了幾年,怎可能她的兒子倒比悠遠大呢?再說當年西圓皇上不是說過嗎?冰妃若生兒子,便立她為後,那認真說起來,悠遠才該是太子啊。”

江南道:“悠然不是皇後親生的,他原是前皇後所生,因前皇後不受寵愛,鬱鬱而終,他便成了沒孃的孩子,連地位也沒有了,幼年遭遇最是難忘,因此他雖聰明無比,卻著實孤僻,也沒哪個妃子肯要這麼個沒有地位的孩子,直到前年,遇到現今皇後,自覺她溫柔和藹,又見她已是不惑,仍然無子,這才認她做了母親,雖非親生,兩人卻著實投契,去年皇上見他雄才大略,便封了他為太子。後雖然接回了悠遠,奈何他母親已死,他在民間過了這許多年,治國之道沒有學過半分,故雖然寵愛,卻不可能封他為太子繼承皇位了。”,頓了頓又道:“再說就算封悠遠為太子,他也斷斷不會接受的,你和他處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