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伶葵長嘆口氣:“要是媽咪不自告奮勇就好了。”
垂下頭,她四處探了探,才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子現下不在身邊。
又搖搖頭頹喪的繼續前行著。
叭……叭……叭叭……
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過,吱~~吱的刺耳聲,越過綠化的草坪竟然向人行道上駛來;蕭伶葵的黑色高跟鞋一拐,怵然的跌倒在地;而那裝著資料的紙箱也脫手飛了出去,漫天飛舞。
吱~~~~~~吱~~~~~~
那輛黑色的轎車一個急剎,便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後座艙響起了沉冷的男聲極具磁性的男音,詢問著。
“冷總,好像撞到人了。”司機回答道。
“死了?”男人的聲音淡淡,仿若這般事情悉如平常的不足為奇。
“……沒有……”司機連忙搖頭。
“給他張支票,走。”男人的聲音淡淡,乾脆的令人探不出情緒。
“是。”司機開了車門,來到前方的蕭伶葵面前,從皮夾中抽出張支票;面無表情的遞於眼前的蕭伶葵面前。
“小姐,這是我家主人給你的。”
語畢,他丟下那張支票,轉身向前方的黑色轎車走去。
看著手中的這一張二十萬塊的支票,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想當然失業的她需要錢;可是這錢她不屑。她最恨用錢來砸人的人,因為那會辱沒她的自尊。
忍著痛,他來到了啟動的車窗前,輕輕地拍了拍車窗,一下不見有動靜,再一下仍舊沒有動靜。
於是,她加重了力道。猛地,啟動的車子稍稍的熄了火,就見司機降下車窗一臉的不耐。
“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給你。”蕭伶葵將那張支票遞於司機的眼前:“錢我不需要,我要的只是一句話的道歉。
“這是做人的基本常識,撞了人至少也得說一句對不起吧!”她雙手叉腰,說的大義凜然。
司機無奈:“對不起小姐,這樣可以了吧!”
這女人怎麼這麼煩人,司機皺眉,怕的就是要是老闆發怒炒了他的魷魚。還是先解決這樁事再說。
“沒誠意,不過你已經道了歉,那我就原諒你了。還有這錢,我不需要。”那四個字她說的很重。
擺擺手,將支票放在司機的手上。
“錢不是萬能的,以後別拿它來砸人了。”
司機有些不耐煩了,將那張支票放在前臺上,才要啟口,便被聲後那冷冽的男聲給截了去。
“把錢拿著,走。”那冰冷的聲音有幾分桀驁在裡邊,但更多的是不耐。
而這一句話,讓司機反射性的拿起臺上的鈔票,又放回了蕭伶葵的手中,絲毫不敢怠慢。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道歉。”循著那冷冽的聲音,蕭伶葵來到後座艙的窗前,對著那扇黑壓壓的車窗,拍了兩下,都說了不要錢了,這人怎麼聽不進去啊!
。。
☆、Chapter7 不礙事,來日方長
涮……涮……滋滋……
車窗滑下,高腳杯裡的紅酒就這樣往蕭伶葵的身上潑去。
“我不喜歡聒噪的麻雀,拿著錢,走~~或者我的車從你身上碾過去,把你送走……。”男人的聲音淡漠道,在說完了這一席話後,只一個揚手那透明的紅酒杯就這麼從手裡滑落,掉了下來。
透明的玻璃渣四處飛濺。
冷少譽抬首,在見到那一張熟悉的容顏之時,唇角蜷了抹令人探不出情緒的弧度。
蕭伶葵怔怔地望著眼前這一襲白色西裝筆挺的冷傲男人,那酒打溼了手中的支票,染紅了身上的衣衫,溼了紮起的頭髮;可現下,她卻無暇顧及。只因為眼前的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那張臉雖然冷,可映著的永遠是她忘不掉的影子。
冷少譽眯眸,望著眼前的女人,又瞥了眼手中握著的一沓資料上的證件照,唇角含笑。
好像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這個女人表露的是什麼眼神,沉痛、哀愁、祈盼還是渴望。此時的他還真想知道這女人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向陽……不,不是。”她仍舊搖頭迫使自己不去相信。
果真當她吐出向陽這兩個字時,冷少譽輕笑的搖搖頭,很好,還沒有忘記他。
“小姐,你拿著錢就快走吧!我們冷總都已經發話了!”司機阿成,好心的提醒著。一杯紅酒澆下來,顯然已經惹怒了眼前的冷少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