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已經懷了多多,就想,既然他沒來找我麻煩,已經是我的慶幸了。”
“我出生不好,要是到派出所他一口咬定我是為了錢,警察也不會信我的。”斂下眼,難掩的失落,她說的是實話。
“既然你去過我老家,也應該知道街坊鄰里是怎樣看待我們家的。”說到這裡,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時候她什麼傳言沒有聽過,那些鄰居大媽只要看到她和媽媽一起,便會遠遠地議論母親的不檢點,自己是小孽種。16歲那年母親病重,連她在glory做侍應生賺取醫藥費,也被她們說的那麼不堪入耳,什麼援/交,什麼ji女。
“抱歉,我是有意想打探你的過去,因為那天聽到劉鵬和你的談話,不得不勾起了我的好奇。”看著蕭伶葵沮喪且佈滿痛楚的小臉,冷少譽輕聲道。
“我只是想知道8年前你到底經歷過什麼事,和三年前我和你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不過這趟高雄之旅,似乎收益頗多。”
“我並不知道你16歲就要承受養家的重擔,還要受盡鄰居的白眼。”
“也並不知道你和穆少濤其實是親兄妹,在沒有問清楚青紅皂白間就將責任歸咎於你。”
“我更想不到的是,在我車禍醒來時,他們會一徑的瞞著我,把全部責任推到你的身上。”
“這些日子或許真的是我錯了。”
“我很慶幸這次去高雄走了一趟,讓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這是在為他所犯的錯誤像自己道歉,蕭伶葵不敢想象,或許這只是夢,對,這只是夢。
她這麼想著,可眼前的男人卻是這麼真實一字一句的在說著,她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好疼,非常疼,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沒有消失一般。
“你在幹嘛!”他抽掉她擱在大腿上,使勁捏著的大手斥責道,白皙的大腿上已然青了一塊萌軍無敵。
這不是夢。
“都捏青了,你就這麼喜歡自殘!燙傷手,崴傷腳,這會兒還捏青了腿,你是自虐狂嗎?”冷少譽看著她青了一塊的腿,微微斥責著,可話停在蕭伶葵耳中竟是這麼的甜蜜。
他好像是在關心她。
“還能笑?”看著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顏,冷少譽好像覺得這還是第一次看著他這麼微微甜蜜的笑容。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冷少譽的聲音在身旁響了起來。】
蕭伶葵抬眸,四目相對,卻愣在當下,曾經他對她說過同樣的一句話。
那時候,他們在那破舊的租屋裡,雖然地方小,日子清貧,卻過得很快樂!那時候他時常早上會送她去咖啡廳上班,在發現他會彈琴會拉小提琴過後,老闆也允許他在咖啡廳上班,晚上會送她去夜大,然後再等到她下課。
那樣的日子雖然短暫,可是卻是她這些年來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那時候他每晚都會摟著她入睡,不論是打多大的雷,下多大的雨,有他在她的身邊,她什麼都不怕!
可是幸福的日子總是太短暫,只三個月她的美夢便碎了。
冷少譽看著眼前蕭伶葵急速變換的神色,由愕然轉為驚喜最後卻又變成黯然的垂下頭,那欣喜消失的太快,快到他還沒有理清究竟是為什麼事而喜。
“怎麼了?”他擔憂著。
蕭伶葵緊揪著身下的床單,一字一句:“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我害怕是夢。”
是了,那次他出現在她的門外,道著要進屋裡坐坐時,那些日子他對她也是這麼溫柔;只是後來事實告訴她,冷少譽的溫柔都是假的,是因為他帶著恨回來,要讓她付出代價。R
讓她此時,不敢奢求這他再一次的這麼對她。
“傻瓜!”他揉著她的發,將她帶到懷裡。
這個懷抱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溫暖,那麼的令人安心。
男人最大的殺手鐧就是寵溺地摸著女人的頭,那種被安撫被用心的呵護,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只能沉溺其中。
“或許我現下無法判斷自己對你存的什麼心思,可是這樣抱著你,卻是發自內心的安心。“男人的話響了起來。
“三年前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或許這對他找回記憶有一定的幫助。
“嗯……”蕭伶葵點點頭。
“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從夜校回來,發現渾身是傷的你就倒在巷子裡的角落裡,於是不忍心的把你救回了家……你醒來後告訴我……”
接著蕭伶葵把三年前那三個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