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動,蕭伶葵看著,這個男人喝水的姿勢都是這麼性/感!
等一杯水都下肚後,他才又倒上了一杯遞給了眼前的蕭伶葵:“喏……”他抬了抬手,蕭伶葵接過他手中的杯子前夫,不賤不散。
或許是真的渴了,咕咚咕咚一杯水就見了底。
“還要嗎?”他揚了揚手中的壺,輕聲問著。
蕭伶葵搖了搖頭,將杯子擱在了床頭櫃上,往外挪了挪身子,在冷少譽的身旁停了下來,輕聲問著:“三少走了嗎?”
冷少譽搖了搖頭:“今天他在客房休息!”
“哦!”她了會的點點頭,想翻身下床。
“你下床幹什麼?”冷少譽看著她挪動的小身子,輕聲問了句,右手一撈軟軟的身子已經重新回到了大床上。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蕭伶葵老師的回答著,又坐直了身子在床上,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今天忙了一天了,好好泡個澡後早點兒休息!”她回答著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又翻身下了床,這一次冷少譽沒有阻止她,而是看著那一道瘦弱的身影就這麼的走進了浴室。緊接著是花灑放落在浴缸裡淋出的噝噝啦啦的水聲,他笑了笑,右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衣的紐扣,等走到浴室門口時那件襯衣已經被他褪了去。
他的肌肉不是古銅色的,但是也是有腹肌的,看起來健碩的胸膛在眼前,微微的性/感/撩/人,蕭伶葵放好水後抬起眼見到的便是這樣的冷少譽,微微紅了臉,不論兩人之間到底有多少次的親密無間,可是面對這樣的冷少譽她仍舊是會不自在的別開眼。
“水,我已經放好了,也試過水溫,你先洗,我出去了。”
可是此刻,冷少譽卻沒能讓蕭伶葵如願的離開,而是拉住了她的手:“你又忘了,你走了我怎麼洗澡。”他垮下肩。
“現在我可是隻有一隻手,怎麼弄,都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是會忘記?嗯?……”
她還真是忘了,蕭伶葵愣在原地,這些日子冷少譽的手不方便,每次都是她幫忙放的洗澡水,三下五除二的別開眼幫他抹著背,清潔著身體,最後羞羞答答的被他吃幹抹淨的連骨頭渣兒都不剩了。
想著前些日子的種種,蕭伶葵的臉更紅了。
於是還是像往常一般,閉著眼心一橫,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三下五除二的幫冷少譽清理乾淨後,才拿出了那套寬鬆的睡衣替他穿上。
後來的後來,兩人一塊兒睡到床上,而冷少譽卻沒有對他多做些什麼事,只是用一隻手靜靜地摟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等拆石膏的那一天我們去民政局吧!”他聽到冷少譽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從耳畔傳了來。
蕭伶葵緊閉著雙眼突然睜了開來,審視著眼前這個閉著眼剛剛對他說這去民政局的男人,此時他的呼吸均勻,面容安詳,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最後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可是剛剛說出口的那一句話,卻讓她再怎麼也無法入睡了。
是自己聽錯了,還是自己的幻覺?
可是身旁的男人已經睡去了,無從查證,他今天真的是太累了。
&
早上醒來的時候冷少譽正支著右手靜靜地看著她,見她醒了輕聲的笑了笑,溫柔的到了居睡醒了。
她點點頭,又看了看床頭的鬧鐘;立刻精神全部都提起來了'Sherlock'Ready to make trouble(蠢蠢欲動)。
上午十點了,她直起身子懊惱著。
“你怎麼不叫醒我。”說著她正想著下床,去找尋床頭衣架上的衣服。
冷少譽握住她的手,微微蜷唇:“我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叫醒你。”他說著語調很輕。
蕭伶葵這才回憶起昨天晚上因為冷少譽臨睡前的那一句,攪得思緒混亂,也不知道自己是胡思亂想了做就才睡著了的,只是感覺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要是那句話是真的,他真這麼說,自己該是有多幸福!
“你該叫醒我的。”蕭伶葵說著,已經起身走向衣帽架旁拽下了自己的衣服,往浴室裡走去,差不多十多分鐘過後,才開啟浴室的門走了出來,已經整個人都梳洗好了。
又走到一旁的衣櫃裡整理好了冷少譽今天要穿的衣服,走到他的身前。
那是一件簡單的款式的男式襯衫,淺淺的男色看起來有一股文藝的氣息,搭配著從衣櫃裡拿出來的一條卡其色的休閒褲。
“今天穿這一套可以嗎?”蕭伶葵詢問著詢問著。